老者眼中精芒一闪,又继续的询问道:“何为足太阴脾经。”
“共分隐白,大都,太白,公孙,商丘,三阴交,漏谷,地机,阴陵泉,血海,箕门,冲门,府舍,腹结、大横,腹哀、食窦,天溪、胸乡,周荣,大包。本经腧穴主治“脾”方面所发生的病症:舌根部痛,身体不能活动,吃不下,心胸烦闷,心窝下急痛,大便溏,腹有痞块,泄利,或小便不通,黄疸,不能安睡,勉强站立,大腿和小腿内侧肿、厥冷,足大趾不能运用。”云阳显得异常的气定神闲。
老者心中有些惊讶,但是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一个死读书的料子,直接扔出一张药方道:“看看这张方子主治什么病。”
当归15克,白芍、牛膝、党参、桂枝、甘草各10克,川芎、丹皮各6克,吴茱萸4克,云阳看完直接的放在柜台上道:“这是治疗於气血不畅,气滞淤血,胞宫失养。寒凝胞中,湿热下注,肝肾虚损使经行涩滞,不通则痛的痛经,但是痛经分成很多种,但凭一张药方难以做出最准确的断定,需要亲见本来,才来对症下药。”
话落,云阳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但见老者微笑的看着他,意识到根本中了老者的计了,果然老而不死为贼,这老家伙在框自己,但是依旧是平静的微笑道:“老先生,你觉得我的回答可是满意。”
老者扶了一下老花镜道:“小子,闭上眼睛。”
云阳不知道老者干什么,但还是闭上了眼睛,鼻子下传出一阵中药,“小家伙,说出这是那几味药吧!”
老家伙,你这成心的是吧!“当归5克,五味子3克,陈皮10克,老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招收一个学徒而已,不带这么玩人的吧!”云阳睁开眼睛,眼神中带着几分的不爽之意,闭上眼睛光凭味道识别中药,这可是一门很难的学科。
老者忽然放声大笑起来,道:“小家伙,你果然不同凡响,我不知道你的医术怎么样,但是这基本功到是很扎实,以味识药,整个华夏也只有那么几个老不死的能做到,你到底是谁的传人。”
云阳显得很无奈的摆摆手道:“我那知道,老家伙你到底收不收,不收我就走了,最多我去码头干苦力去,一块钱一袋,我一天也能赚上几百块,找个工作也是这么烦。”
“小家伙不要生气吗?来坐下说,不是我要捉弄你,这是不得意的考验,医者不能有丝毫的马虎,这是对病人的不负责,尤其是中药,不能有任何的差池,抓药少一分或者多一分,可能会被患者造成致命的伤害。”老者的眼中露出语重长心之意,显然是在以自己的经验教导一个后辈。
听到这里,云阳到是彻底的放开了,沉声道:“老先生所言极是,尤其是招收一个马虎大意的徒弟,不如直接不招,不仅关系到自己的声誉,更是关系到患者的生命,现在的社会已经很难有老先生这样的人了。”
“小家伙,听你这翻言论,看来你的出身不凡,跟我说说你的师傅是谁,洪正东,秦思元,罗玉柱,除了这三个老家伙,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能够调教出一个像你这样的小家伙,年纪轻轻,医道造诣如此不凡。”老者是成心想打探出云阳的来历,可是云阳根本是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