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想了想，这么说好像也对，于是他又点了点。

凤九一脸得逞的贼笑，大方道：“那本小姐勉强收下你，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直到还清你欠我的为止，”太好了，又多了个来还债的，加上飞羽，正正好。（其实飞羽自然也是因为某种原因，留在凤九身边的，至于到底因为什么，后面会提到！）

“啊？我是鬼，怎么能跟着你混，再说了，白天我也不方便出来，我还是留在暗处好了，”小鬼讪笑，他没傻到那步田地，跟着她，岂不是变成她的奴隶？不要，鬼给人当奴隶，传回鬼界，他还要不要混了。

“你刚刚没听到鸡叫吗？可我好像听到了哦，听说鬼魂都不能在人间待到鸡鸣三声，可是刚才明明叫过三遍了，你怎么还在这？”

“呃……那个，我没听见。”

“哦，既然没听见，那你以后把耳朵堵上就行，不然干脆别要耳朵了，一了百了，”她又想了想，，“你以后跟着我，总不能老这样变来变去，再说了，我身边人够多，不需要再多一个鬼出来，不如这样，你变个小动物，就变狗吧，要变个可爱的小狗哦！”

小鬼满头黑线，他是鬼，怎么能变狗呢，狗是入畜生道，他将来是要入人道的好不好？

“能不能换个？”他小心的征询魔女的意见。

凤九笑眯眯，“不行！”

小鬼脸上白天粉扑扑的往下掉，身体慢慢缩小，最后竟真的在地上幻化成一只通体雪白毛茸茸的小狗，身高还不足凤九的小腿，圆乎乎的模样，倒是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