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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儿,我们走。”
似乎感受到红拂的不忿,喻之秀轻唤了一声,对蜂拥而出的紫袍弟子则熟视无睹。
红拂应了一声,愤愤收回目光,垂首跟在花青竹身后。
然而,蜂拥而出的紫袍弟子,俨然也看到了喻之秀与红拂,纷纷冲上前来,干巴巴地冲喻之秀问了一声好,继而转头望向红拂,目光中充满了讥笑与怜悯,举手投足间都显得优越感十足。
甚至有弟子,直接当面拧开瓷瓶,嘻嘻哈哈,也不作言语,就直勾勾地盯着红拂的脸色,颇为可恶。
等到喻之秀有些不耐地投来目光,众弟子方才哄笑着大步离开。
红拂咬着嘴唇,气鼓鼓的。
喻之秀柳眉轻蹙,本想出声安慰几句,沉吟片刻,又不禁叹息一声,颇为自责。
她如今身中寒毒,修为一落千丈,平日里也无法主持马场事务,仅有的供奉也都花费在各种丹药上,对于麾下弟子,确实有些亏欠。
感慨了一阵,一师一徒再次走向内室大厅。
喻之秀几乎每个月都会让武云峰采购些抗寒的丹药来,压制寒毒。至于花销,则是在供奉上克扣。
“见过六长老。”
没等喻之秀步入内室大厅,一个大腹便便的管事,就是阻拦在前,嘻嘻哈哈说道:“首座日理万机,事务繁忙,吩咐闲人不得叨扰。”说着,一张胖脸上硬生生挤出一脸油花,笑容可憎。
“若是五长老有急事,我可以代为转告。”管事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红拂,猥亵暗藏。
“放肆!”
闻言,喻之秀不由大怒,“闲人莫入?我堂堂实权长老,也能算作闲人?你区区一个管事,狗一样的东西,也敢举止市侩,以下犯上?”喻之秀冷冷地瞥了一眼,目光寒冽。
管事闻言登时一惊,颇有些手足无措。
说到底,他只是首座养下的鹰犬,仆因主贵,平时颐指气使,目空一切,也养成了傲慢惫懒的习性,如今经受喻之秀这么一顿呵斥,颇有些惊恐。
喻之秀冷哼了一声,跨步上前,然而来到门前,忽又止住脚步,没有破门而入。
“本长老有些乏了,快快端上美酒来解渴。”
喻之秀蓦地转过头来,冲着管事叱喝道。
管事忙不迭躬身唱喏,退了开去。暗地里却是不由讥笑一声,骂骂咧咧。
显然对于喻之秀的空架子不屑一顾。
“师尊……”红拂似乎想说什么,又不便直言。
喻之秀摆了摆手,拉着红拂在门外座椅上安歇下来,紧接着,徐徐闭上双眸,耳垂轻颤。顿时,内室大厅中的声响,全都清晰地传入耳中。
“我倒要瞧瞧,首座究竟怎么个日理万机法,莫不以为成了旗云堡的土皇帝不成?”喻之秀冷哼一声,银牙紧咬。
……
……
内室大厅中,武云峰从虎皮宝座上跨步而下。
“子乔,听说你在五长老的弟子面前吃了瘪?”武云峰开口询问道,嗓音温和。
闻言,墨子乔身子倏地一晃,恨得咬牙切齿,“徒儿不才,让师尊失望了……”
“唔,知错就好。”
武云峰拍了拍方琼的肩膀,来回踱步,倏地沉声道:“看样子,你颇为看重那月族的小女娃。也罢,只要你在‘狩猎大赛’上拔得头筹,成为挂名长老,我便帮你了却这一桩心愿。”
“真的?”墨子乔闻言瞪大眼球,不敢相信。
武云峰哈哈一笑,道:“小事一桩,本座不但帮你占了红拂,就是此番败落的场子,也要一并帮你讨回来。”武云峰挥了挥手,站在虎皮宝座前,颇有些云淡风轻的意味。
“承蒙师尊抬爱,定不辱使命。”墨子乔闻言惊喜万分,脑海中仿若浮现喻铭受尽折磨而死的惨状,不由朗声畅笑。
“唔,这次大赛,事关重大。这里有一株百年山参,筑基培元,十分受用,你收下。”武云峰从桌前拿起一个方盒,打开,登时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
“百年山参?”闻言,墨子乔大喜过望。忙不迭上前接下方盒,连连称谢。
山参,非常的名贵。百年期的山参就愈发凤毛麟角,千金难求了。
通常来说,山参的价值,比三品灵丹还要略胜一筹,直追那四品丹药。若是用这山参入药炼丹,那么成就四品灵丹,堪称十拿九稳。
当然,偌大的旗云堡,没有人的炼丹技艺达到这个程度。就算有,旗云堡也不敢冒这个风险。
毕竟,一株百年山参太珍贵了。
“师尊,这百年山参,未免太贵重了。定然花费不少银两吧?”墨子乔摩挲着手中的锦盒,口中连连惊呼。
“花费银两?”
墨子乔仿若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我堂堂首座,掌控财政大权,想弄一株百年山参,怎会劳财伤神,自掏腰包?”说着,武云峰投给墨子乔一个会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