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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演小品一样地在青楼里踢皮球,你一脚啊我一脚的玩的是不亦乐乎,最终两人还是达成了共识:管他丫的,反正孙权还没攻过来,先享受生活得了。
如上,是董袭对马忠的总结,他自己则是跑到了城外的岗位,他很明白自己能做什么,在老大醒过来或是主公来之前,没有什么比站好岗更有用了。
某花脸则是找了两个妹子,刚刚把裤腰带解到一半,想起了某人的话,心里头忽然不是滋味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好基友的受伤没人来付账,还是因为主子中毒昏迷中没人管他有点不适应,又或者是单纯的间歇性迷茫综合征发作了……
一般而言,作为怪人,也就是老是做出跟其身份不相符的怪事的人,都有种天赋,我们称之为敏锐的异能,也叫做操蛋的第六感,西方把这叫做神棍,或者先知。马忠就是这么半个怪胎,只在用心的时候需要的时候感觉到他想感觉到的事情。
好吧,这么说有点玄幻了,他仅仅是感觉到不安,虽然现在还是黄昏,但他的心确如寒冬的夜一般,冰凉,如堕深渊。
他告诉妹子,他的居无定所,有时在城内享受高床软脂,有时在城外笑对夜凉如水,每天都要跑很远很远的步,干了十来天,日升日落,一天几个来回。他说:“你我个子高么?像我们这些,一天到晚风里来雨里去的职业保镖,给老板们打工必须如此,像其他又矮又粗的,干不了这行,挨起打来覆盖面积太小……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么?”
着妹子在身上起伏,马忠意思到虎卧撑必须到此为止了,他抬起头来,咧开嘴笑了,学着董袭憨厚的笑了,露出吃了东西没刷牙的七色牙齿。自顾自地点着头,说了之前一番朴实的话,没待妹子从惶恐却略带满足的神情中回过神来,便拿好衣服从窗户边跳了下去。
“喂喂,大人!”接到消息的老鸨探出头来,极尽力量无限嘶吼:“你还没……”
“不用谢!”马忠挥舞着左手,晃晃悠悠地朝着北方跑了。
“尼玛,又是赊账的节奏了!”
这一次老鸨还真就是冤枉了他了,花脸只是做出了赊账的行为,他的内心却并不是想着赊账,“如果是主子你的话,会怎么应对几个时辰之后即将到来的兵临城下?假装逃跑引进门来关门打狗?不不,这样只能打掉一部分,而且说不定趁乱还会把城门打开,到时候别的地方打来了就真的完了。坚守?陷落也只是时间问题,不过说不定能等到州牧大人来,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来。逃跑,直接逃跑?不,好不容易打下来,呃也没有多不容易……”
不知不觉,马忠已经走到了太守府,“唉,我果然是只适合在战场上动刀动枪啊!”抱着脑袋,马忠已经无所适从。
“嘿,想什么呢?”某个熟悉的身影陡然间出现在了眼前。
ps:战争戏是不是写太的太久了,尽量吧,过度章节,轻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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