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叹!”孙安一脸泄气,摆摆手道:“虽然二哥,不,孙权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你……你让我去攻打他,那么我所为又与他有何区别?”
“主公,这就是乱世,或许叫做宿命吧……孙家的骨肉相残也许只是无可奈何又或者无可救药……是任人宰割还是奋起反抗,实在是……”
“几位兄长么……”孙安闻言悲伤了起来:“无论如何,我是为了不成为他才冒天下之大不韪成为这一方诸侯的呀……不论怎样我会保住会稽保住大家,为了信任我的你们,为了我所坚持的道!”
事到如今,林家仁总算弄明白了从得知来到三国时代起就觉得怪异的情况,原来孙安已经从孙家脱离了出来成为了一方诸侯,而照他们对话的情况来,恐怕是孙权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所以这才有了脱离事件甚至连顾雍这种老资格都没跟着孙权。而孙安虽然恨孙权,但也做不出去攻打他的事情……真是错综复杂。
这么说来,孙安或者说我认为的孙尚香现在竟然是诸侯?我勒个去,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跟我熟悉的三国也差的太多了啊,果然还是穿越混乱了吧!
“主公!”顾雍显然是还想努力一下。
“就这样,现在的事情是将这池水抽干!林冲,有什么建议快说!”无比坚毅的话语,直呼姓名的叫法,得出来这个主公很恼火。
“……喏,老臣下去了。”带着说不出的遗憾和些微的后悔,顾雍的脚步很沉重。这也是在场所有人的心情写照,除了一个人例外——林家仁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个事,这儿的恩怨情仇他还没法代入进去,更何况他压根搞不明白目前与历史不符的状况,更何况关于打仗的数据,士兵多少、将领素质、地盘大小他一概不知,他只知道目前要做的只是抽干水而已。
“他,顾家的前任当家顾雍,为了追随我现在可是被家族除名一无所有了。”孙安抿着嘴自顾自地说道,缓缓地,走到了池水边上,“他是我的第一个臣子,不,也许我该称他为老师,不仅是琴棋书画的老师,更是人生的老师,没有他,这偌大的会稽又怎会有我的容身之处。”
林家仁虽是认真地听着,可是心里却盘算着主公讲这话的意思。
“我是为了……嗯,我没必要告诉你。现在!立马给我办法,抽干这池水!”
震耳欲聋的声响贯穿了耳膜,林家仁暗道这家伙变脸比之翻书都嫌太快了点,不得不立马奉上对策:“很简单,你先在周围多挖几个一人高的洞,再多找几个大点的u型管子如果没有就做,用空心的比如竹子什么的作为引导,然后一头接在池水里另一头就接在低洼的地方——也就是挖的那些洞里边,这样就大功告成了!”
“这样……就行了?”孙安半信半疑,“总之先照你说的做,要是不行,这三个月的俸禄你就别领了。”
这就是你思考几秒得出的结论么?而林家仁得出来的结论则是——这就是个小气鬼,又要采纳建议又不想承担责任,还一扣就仨月的俸禄。
不过想也能想到这俸禄也多不到哪里去就是了,但是旋即又想再少也能吃饭吧。林家仁突然为他的注意担忧了起来——要是这虹吸不行,这后边吃饭可成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