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十里之地,为了财富与土地而来的贪婪者们踏上了大不列颠的土地。
成千上万把火把将海边照耀的火红一片,虽然不如白昼间那般明亮,却足以吓退任何窥视这支大军的人。总数超过七万的法意志帝国先锋军安顿在岸边,耸立起的帐篷连绵不绝,从西往南直径约有五百米的白色一线天。
法意志帝国先锋军首领,卡罗尔.巴德伦。是一位名气仅次于交姆卡尔的有名将军。但是他的名气并非如交姆卡尔般是建立在战功与爱兵上,而是建立在他的残酷与冷血以及贪婪。凡是被卡罗尔.巴德伦攻下的城镇都将遭到洗劫,城镇的居民们男的被充军,而女人会被当做军妓被一并带走。孩子与老人会被杀死,砍掉他们的头吊挂在军队的前方。残暴的行为已经让所有敌人都对他闻风丧胆。
数年前,阿尔托莉雅的父亲也就是尤瑟王曾今这样评价过他“如果说法意志帝国谁让我最恨最想杀的,无疑是坐在法国王座上的那个臭胖子(意指法国国王)。而能够让我又恨又想杀,但是又最忌惮的无疑是卡罗尔.巴德伦这个被主诅咒的恶魔。”
英法交战数千此,光是卡罗尔.巴德伦一人所杀的英格兰人就已经超过四位数。更不用提他手下那帮嗜血成性的军队。
法国(以后统称法国)军队刚刚登陆上岸,卡罗尔.巴德伦立刻命令军队就地扎营等待明日天晴再继续往内陆进军。同时还派出三十多名骑兵探哨,四处打探地形防备偷袭。军营的安排也以标准的防御阵型“品”字摆设。在注重个人武力而忽视团体作战的这个世界里,无疑卡罗尔巴德伦的做法是非常明智的。
这也从侧面突出这个素以残暴成名的男人,在指挥作战上确实有一套。
法军统帅的军帐在营地的中心,四周强兵环绕部署了无数暗哨。
在这个统帅军帐内,卡罗尔.巴德伦在历经数天的航行后并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在第一时间召集自己的军官和大臣们展开了讨论会议。
数十根蜡烛将这个营帐照亮的通彻一片,一张方桌上铺着一张地图。卡罗尔.巴德伦和身旁站着的五个人正聚集在一起说着什么。
“新败之军不足为患,岛屿内部混论一片,我军所向绝无敌手。”一名身材枯瘦,眼睛奇大,顶着一头凌乱枯发的怪人尖着嗓子说道。他是卡罗尔.巴德伦的麾下军师,奇蔓。跟随卡罗尔.巴德伦十年之久的骨干之一,从他刚刚短短一句话里就能总结大不列颠内部的基本概括便可见透彻军事的能力非同一般。
“但是我们的敌人并非只有大不列颠一国。”开口插话的人是一名女人,她身材高挑,肉体丰满,身上不多的布条只能遮盖住重要部位。脖子上套着由三颗骷髅头组成的项链,细嫩却有力的手臂上画着一道道诡异的符文。这并非什么诅咒或者神秘的图文,只是一般用来祈福的普通纹咒罢了,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增添自身的神秘性和美观,其他再也没有什么作用。
“莎莉娜的判断正确,大不列颠本身便是由数个民族组成,这些民族往日如同散沙一般不堪一击,但是当强敌聚集却团结无比,再加上他们熟悉地形和我军作战方式实在是难以攻下。”费利佩霍尔是一个非常常见的法国姓氏,但是在这个军队中唯一一个敢直呼其名的却只有军团长卡罗尔.巴德伦一人。其他的人对这个名字没有憧憬与爱戴,有的只有恐惧和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