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saber”远坂突然恶狠狠的冲了saber一句,让士郎和saber有些吃惊,只见她面色冷峻,用一种尖锐的目光紧紧地盯着saber:“听好了,刚刚为了能够救你,我劝士郎放弃了魔术师的前途,但是他一声不吭的就答应了。既然士郎做了这样的觉悟,那么,你就不要??嗦嗦了。”
她看着saber,却伸手指着士郎,满脸森然:“如果你真的想报答士郎的恩义的话,那么就不要阻止他,而是老老实实的接受,之后尽一切力量去打倒敌人,berserker,assassin,caster,而且,还有我!!为了你的master,将圣杯得到手,知道了吗!”
saber默然无语,沉默了一会儿,她低声道:“是,我知道了。既然是master的命令的话,我只有遵从。”
说完之后,她眯上了眼睛,一脸的不甘和悔恨。
“那么,开始吧,士郎”远坂叫了一声。
“嗯?”士郎回头,结果……
眼前一下子就黑了,士郎感觉到远坂似乎把双手搭在了自己的双肩上,而而自己嘴上感觉到……啊!!!
眼前黑了是因为远坂靠的太近,让自己看不清楚周围的东西,嘴上的柔软,这是远坂的嘴唇啊啊!!!
一瞬间,士郎懵了,他的脑海里电闪雷鸣,飞沙走石,鬼哭狼嚎……嗯,总之是非常混乱啦。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嘴上的,那带着微微的热度和湿润的温软。
之后,唇分,士郎眨了眨眼睛,突然明白了刚刚是怎么回事,她一下子发出了一声丢脸的尖叫,不只是惊恐还是什么的,一下子退后了好几步。
“你你你……你……你……”士郎指着远坂,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那只是仪式的必要准备啦,我也不是自己想要才……”远坂的脸红了红,忍不住辩解道,但是终究是女孩子,说到最后,说不下去了。
此刻,她看着士郎,结果发现士郎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一脸的欲言又止,神色……她看着士郎眨了眨眼,突然疯狂的上来撕着他的领子吼道:“你要是敢说什么这是你的fristkiss(初吻),我绝对不会放过……”
不等她说完,士郎急忙摆手:“不是,不是,绝对不是,坚决不是,全力不是。”
远坂哼了一声,然后放下了手,之后刚想转过身去,又听到下面传来一声轻笑,她咬了咬牙,没有当场暴走,而是恨恨的瞪了士郎一眼,然后走向saber。
那个混蛋,一会儿下去一定要让他好看。
士郎被那一眼瞪得浑身汗毛直竖,他下意识的叹了口气,然后不禁想了想刚刚。
其实他刚刚是想说什么来着,但是不是说什么远坂说的fristkiss,而是想问远坂。
使用魔术之前会有仪式,你是立川流的吗……
咳咳,毕竟有仪式什么的,这不得不让士郎产生了这个想法,但是好在他生物的本能没有完全丧失,他本能的知道如果说出了这样的话,自己的死期也就到了。
“首先从saber开始,士郎在旁边打开魔术回路,保持平静,在一旁待机”而此刻远坂走到saber旁边,最后嘱咐了一句。
士郎照着做了,闭上了眼睛,然后打开了魔术回路。等他睁眼的时候,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此刻,远坂站在躺倒的saber跟前,嘴里轻轻的说着“放松,放松”,同时双手不停地在……saber上下揉动。
没错,是揉动。
像是揉面团一样,远坂的手掌从saber的肩膀游走到腿上。saber闭着眼睛,脸色有些怪异,有些发红――士郎只看了一眼,差点没被体内的魔力给反噬了。
“远坂……”士郎觉得这个时候,如果再不出声的话,事情就会变得很不得了了,于是他咬了咬牙,最后轻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远坂不急不慢,把saber从头到脚都捏了一边,之后才慢慢回过头来,口中吐出一句:“不是很明显吗,在做让saber放松的事情。”
“是……是吗”士郎看着远坂也是脸红了,嘴里说话也不似以往那么利落,最后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想让她放松吗,为什么你一脸邪恶的笑容,好像玩的很高兴的样子啊!
此刻远坂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然后对士郎说道:“差不多了,要脱衣服了哦,saber。”
“哈啊?”
“什……”
士郎和saber都是瞪大了眼睛。
“没时间吃惊了,这是必要的,魔术回路的移植需要精神和肉体双重层面的融合,所以肉体需要有一部分接触”远坂不耐烦的解说道,然后她看着士郎一脸傻傻的表情,讥讽的问道:“不然你以为是怎么进行移植?”
“呃,那个……”士郎笨拙的比划了一系列切开,切除,取出,放到别人身上的动作。
“真是的……”远坂不知是愤怒到了极点呢,还是完全脱力了呢,她叹了口气,然后面无表情的冲着saber的领子下手了。
“等等,凛……”
“要阻止我也得你能抬的起手来再说”远坂说这话时,语气让人感觉有些邪恶。
saber的表情挣扎了一下,最终露出有些认命的表情。
虽然现在是servant,但是她毕竟曾经是国王之尊,谁敢如此对她无礼,而且曾经的和现任的主人也不曾如此轻薄于她,现在一个外人,刚刚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好,她忍了,现在又要脱她衣服,这个……saber感觉到有些异样的屈辱。
她有些求救的看向士郎:“士郎,你在干什么,快点阻止凛……”
声音有些弱小,完全不像她的声音,远坂听了之后,原本带着红晕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坏笑:“哦,不想我帮忙,而是寄予希望给master吗!”
“唔……”士郎听了之后,一张脸顿时涨成了头发的颜色,他急忙摆手:“不,我没有这个想法,嗯,万事拜托远坂了。”
远坂点点头,不再说话了,继续上下其手,看样子与其说是要进行魔术回路的连接仪式,不如说是像刚刚拿到新玩具的少女――看着她一脸恶意笑容,士郎更加肯定,这个家伙绝对是个心理超扭曲的家伙。
“士郎”突然,士郎听到一个低若蝇蚊的声音:“拜托你,暂时背过身去,好吗?”
士郎看着saber,发现她一脸请求,士郎这才醒悟过来,发现自己就这样直直的盯着有点不太好啊。他急忙道:“啊,我知道了,之后若是准备好了麻烦通知……不,请说一下。”
说完,他急忙转过身去。
身后又想起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士郎按耐着脑中自动进行的想象,艰难的等待着。
“怎么样了?”
“嗯,感觉好些了”saber低声说,语气平缓了一些。
“那就好,士郎,转过头来”远坂叫了士郎一声。
“哦,好”士郎说着,转过头来。
然后,感觉到呼吸停止了。
此刻,saber有些无力的靠在床头,她歪斜的坐着,脸色有些微红,眼睛看向一边,不敢看着这边,胸襟――士郎几乎是没把眼睛钉死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
被士郎盯着,saber的身体动了动,似乎是想把自己的身体蜷起来,躲到哪里去似的,但是这个动作,却如同给士郎的心脏猛地来了一记电击,让原本心脏停跳的士郎心脏猛地变成了全速马力的阿斯顿马丁的发动机。
“唔……”士郎紧张的吞口水,同时看着saber不安的眨眼,此刻他的脑袋乱作一团,一点完整的思维都组建不起来。
即使如此,士郎看到扭捏的saber,脑海里突然想起:好像,saber有说过,她不在意自己看到她的裸体的,但是为什么现在……
思绪到此为止了,远坂说道:“士郎,你也是,把上衣脱下来。”
“唔……”
“嗯,要是敢脱光光的话,我就杀了你哦”无视士郎的声音,远坂云淡风轻的说。
之后是怎么把衣服脱下来的,那简直就不能形容了,士郎感觉自己后背像是被什么鬼怪盯着一样,汗毛倒竖。
远坂下达了下一步指示:“来这边,压着saber。”
士郎终于尖叫了,可以想象,这是何等的电闪雷鸣啊。
理智瞬间消失,思维完全断开,灵魂一下子变得空白,士郎顿时就变成了远坂凛的扯线木偶,他忠实的按照远坂凛的指示,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翻身上床,然后用做俯卧撑的方式,让身体停止在saber上方……不对,见鬼,身体怎么动的这么快,远坂用了什么魔术吗。
耳边传来saber有些虚弱的喘息,眼前是saber斜视看向别的地方的脸颊,她的脸上一片粉润,似乎还在轻轻咬着牙。
“喂,把手放到saber的胸口”突然,远坂突然引爆了一个炸弹。
“呃……”士郎一下子被这炸弹炸得头晕眼花,他看着远坂,一脸……算了,这种时候表情什么样已经无所谓了。
“servant的灵核都是与头和心脏连接的,想要建立联系,当然要对灵核进行接触啦”远坂理所当然的说。
为什么不是一种很紧张而且很让人向后退的情况,反而是这种事情,这种气氛啊。
接下来的事情,真的是无法描述。
总之,颤抖的将手放到saber的胸口裸露的皮肤时,感受到手上的柔软时,感受到那一下一下的心跳时,看着saber愈加鲜艳的脸庞时。士郎觉得到这个时候,自己这种样子还能保持理智,真是自己都觉得应该受到夸奖。
突然。
“能把你的手往上抬一点吗?考虑一下saber女性的身份好不好”士郎听到自己的耳边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同时感到自己的太阳穴被什么东西给指住了。
“啊”士郎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看着saber愈加红艳的脸,他急忙吼了起来:“不,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刚刚是远坂说的……不,是远坂说的不清楚,我没听好,我并没有这个意思,真没有,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对saber袭……不,我是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
又耍了一会儿猴戏,终于准备开始了。
此刻士郎汗如雨下,精疲力竭。
看着saber变得更红的脸,士郎突然觉得很冤枉。
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远坂好好地吃上一顿苦头。士郎看了一眼笑的很可恶的远坂,痛定思痛,暗下决心。
“auftragbsp; 而saber则是为了能够进行下一步,而闭上了眼睛(躲闪目光?),进入了冥想的状态。士郎觉得自己也该收拾杂念,专心把注意力放到saber身上……不,现在他看到的碰到的想到的,没有一处,脱离眼前这个女孩。
突然,眼前模糊了。
曾经不会正确开关魔术回路的时候,那种一根烧灼的铁棒在身体的感觉出现了,但是这次相反,不是刺入脊椎,而是从脊柱中滑出,顺着某个方向,掉落下去。
这个方向,是士郎的手臂。
士郎的耳朵突然敏锐了起来,他听到一阵砰砰砰砰的声音,这个声音她知道是什么,是心跳。
而且,一下比一下要响。
他被拉长了,或者说,他的内在被拉长了,拉细了,缩小了,然后,这细细小小的长条,通过某个通道,进入了某个内部。
他被拉长的部分,是灵魂。通过的通道,是自己的手臂。进入的某个存在的内部,是saber的身体,她的心脏。
魔术回路的连接,开始了。
而在下面的大厅里,archer坐在那里,有效率同时又不过分的从远坂那里抽取魔力,恢复自己的伤势,同时对上面的闹剧感到好笑。
凛也是,忘了最重要也最简单的方法,居然如此的费事,其实想要将saber与卫宫士郎的连接修复好还有更简单的方式。
那就是使用令咒。
令咒的能力除了制约servant,还有强化和行驶超乎常理,接近魔法的能力。空间转移就是这样,本来servant和master都没有这种能力,但是使用令咒却能从远处召唤servant到身边,这根本就是类似第二法的能力了。如果使用令咒,强制命令,修好自己与servant的灵线,那么,即使saber不知道怎么做,但是也能将与卫宫士郎之间的联系修好吧。而且还不用破坏卫宫士郎的身体。
因为他与远坂凛的契约就是靠着这个小女孩的第一个乱来的令咒命令才建立的,所以archer清楚这一点。本来毫无关联的命令都能建立连接,如果是直接命令这件事,那么一定能够更加轻松的建立与servant只见的连接吧。
如果是前几天就做的话,那么甚至现在的saber可能已经是完全状态了。
这个方法archer一开始就知道了,但是身为敌对方,他没道理告诉卫宫士郎。
至于刚刚没有告诉远坂……哼哼,被踩得没劲说了。
(嘿嘿,今天更的也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