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几人已然拜入了峨眉,只是不知是记名弟子还是正式弟子。
苌依二人听了这几人的连番对答不由眉头一皱。
“我靠,我问你们话呢,怎么反到成了你们问我?”
那人刚刚说完,却是不禁大怒,挥手就在那俩玩家头顶咣咣的敲了两下。
“在那里,您问的漂亮女玩家在那里,也就是那俩山炮。”
“切,这也叫漂亮女玩家,你们两眼光有没有问题,撑死天也顶多就算作颇有姿色罢了,哪里能和我们峨眉的四大美女玩家相比?”
那人向苌依处一瞟,脸上顿时变作了极度失望。
“啧啧,不过那双小脚丫还真是不错,嫩的都快流出水来了!真想摸在手中抚慰一番啊!”
顺着苌依身材向下一望,那人又是不禁眼前一亮。一脸轻佻,外加色迷迷的望向了苌依脚下。
“哪里冒出来的癞蛤蟆,作死不成?”
本来二人听了那一连番的对话已然皱眉,此时听了那人满含调戏的话语苌依顿是大怒。
“啧啧,还挺辣。不过,哥就喜欢辣的。这位小妹妹,看在你身材不错,容颜也还过得去,脚丫美到令我心颤的份上可以考虑收你做外围成员,以后说不得有机会拜入峨眉哦。怎么样,还不从了哥哥的!”
那人说罢,竟是一脸猥琐的踏步走向了苌依,显然是准备对苌依动手动脚。
“从,从你个大头鬼!”
苌依闻言大怒,刚欲出手之际一旁的长霄却是已然沉声道:
“为你刚才的话道歉!”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加之那种互相之间的依赖情怀,剑尘已然将苌依看做了自己的亲姐妹,自然不允许他人侮辱或是调戏苌依。
“哟,我怎么一脚没踩住,把你给冒出来了。你是谁啊,还让我道歉,哥好怕啊!哼哼,真是笑话!”
这人身穿一身幽绿色道袍,面色阴邪,浑身充满了一股子邪气,像魔道高足,多过像峨眉弟子。
“既然如此,你去死吧!”
长霄见状忽然闭目,而后翻手,空中顿有紫雨现。
随着长霄翻手,掌中现出一道紫虹,天空之中忽然下起了漫天的紫色光斑雨点。一片片的紫色水萍纷然飘落,扰乱了午后的阳光,同样扰乱的还有众人的视线,以及那空中的云霞。
随着长霄的闭目翻手,这石台之上数十丈方圆以内都是纷扬着落下了漫天的紫色光雨。
光雨如幻,似梦中憧憬,又似是天国之光,充满了一种迷离的梦幻感觉,令人觉得很不真实。
就在这时忽有一道紫色长虹现。
“你去死吧!”
闭目中的长霄赫的开目,口中厉叱一声,而后探手前抛,那掌中紫芒顿时跃手而出,化作一道紫色长虹惊天而起,直向着那正冲苌依走来的绿袍人斩去。
紫色长虹似闪电,似流芒,又似流光,在空中拖出了一道长长的焰尾光痕,虽然紫剑已然远去,但那道长虹光尾的尽头却是依旧在长霄手中。
长虹如日,气贯苍穹,带着纷扬紫雨飘然前行,看似缓慢,但实则——却是如电。
“这是神马,怎么可能!”
见得那道惊天而来的刺目长虹,意霸南山,也就是绿袍玩家心中嘶吼着,怒鸣着,却又——恐惧着。
这等剑光,这等声势,分明就是七阶飞剑,又或者根本就是——八阶飞剑。
唯有如此,才能有如此声效,才会有如此声效。
但,怎么可能,纵然他真个有七阶飞剑在身,也是装备不上啊。
意霸南山心中惊恐着,愤怒着,又迷茫着。
“不可能,绝对不是七阶飞剑!”
难得眼花!
意霸南山心中怒吼一声,给自己找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而后探手一抛,一盏青色油灯和一个紫色香炉跃手飞出,向着那惊天而来的紫色长虹挡了过去。同时意霸南山身体表面光华一闪,已然出现了一层色彩斑斓,卖相十足的绚丽光罩,将他整个护在了里面。
就在这时紫色长虹到了,先是与那青色油灯相撞,而后油灯碎。长虹继续前行又与紫色香炉触碰,流华四溢间,香炉亦是炸碎。
而后那长虹——依旧前行!
“怎么可能!”
漫天紫雨入目来,意霸南山只觉眼前一亮,眼中一花,面前景物已然看不真切。但那最后香炉碎裂的一幕却是深深的映入了他的眼中,他的脑海,令他深深的震惊,深深的惊恐。
紫虹纵前行,斩碎油灯,斩碎香炉,而后到达光罩,然后——依旧斩碎。
清脆的碎裂之声传出,那卖相十足的绚丽光罩已然碎作了漫天的流芒光焰,飞溅着射向了四方。
察觉光罩破碎,意霸南山右手一翻,已然持着一柄灿灿绿剑向那紫色长虹挡了过去。
虽然不能视物,眼前景物看不真切,但凭借着本能反应,以及破空之声,他还是拦了个七七八八。
“当!”
宛若快刀斩乱麻,一声轻响中那绿剑已然断做了两截。
待得刺目紫芒散去,场中的意霸南山已然失去了右半边身体,从腹部到肩膀,整个右半边身体皆是断去,红艳艳的鲜血,各色内脏器官,以及白森森的骨茬,尽皆裸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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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记着往年都是30过年,吃年夜饭,今年却是29,我也是赫然发现,真是有些不适应。
废话不说了,恭喜诸位书友新年快乐,万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