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枫晴不敢说话,求救般地看着拐棍老。既然拐棍老知道花子的来历,凭着他树皮一般的年纪,他一定多少了解一些基本的防护措施吧。
孙尚香不明所以,看到沐枫晴的表现,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突然哑巴了?”
沐枫晴不敢让孙尚香惹火上身,只好一个劲儿地向拐棍老用眼神示意求救。拐棍老眼花,看不到沐枫晴的表情,无作为中。这时候孙尚香突然把手伸到沐枫晴背后,拿了手纸过来!
“不要啊,香妹子!”沐枫晴恐惧地挥手把孙尚香手里的东西拍掉。
孙尚香娇怒地说道:“你干嘛啊?拍得我好痛!”
沐枫晴惊吓过度心疼地说:“那是被诅咒的手纸啊!会出人命的!”
孙尚香看他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以为他只是判断力出了问题,于是指指地下说:“什么手纸啊?我只是把你身后的棍子取过来而已。”
沐枫晴低头一看,掉在地上的果然是一根文王卦签!原来自己刚才碰到了柴草堆里面的文王卦签,惊恐中把它当成了花子的手。
尼玛吓死爹了!沐枫晴拍拍胸口安慰自己,一直为孙尚香悬着的心也终于放松下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啪!”孙尚香一巴掌煳在沐枫晴的脸上。
拐棍老立刻喝彩道:“打得好!对待色狼就要像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
“你别瞎起哄!”沐枫晴对拐棍老喝道,然后赶紧对香香解释,“你别生气,香香公主,我还以为你手里拿到的是被诅咒的冤魂呢!”
“你手里拿到的才是被诅咒的冤魂呢!”孙尚香怒道。
沐枫晴慌了:“你别生气啊,公主。花子这个东西其实是很怨念的。”
“我才不要听你的解释。”孙尚香生气地说。
沐枫晴只好向拐棍老求助:“老爷爷,麻烦你解释一下花子的事吧!”
拐棍老叹了口气,说道:“唉,我活到这么大岁数,也没看过这么大的阵仗啊。那董卓军说来变来,说走便走,竟然将长江天险视若无物,真是可怕。”
孙尚香的脸拉得老长。
沐枫晴立刻对拐棍老说:“公主想知道花子的事,你讲哪门子的董卓军啊?”
拐棍老精神矍铄地说:“花子不就是董卓军吗?”
“花子是个鬼娃娃啊!”沐枫晴急了。
拐棍老用一幅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的表情看着沐枫晴说:“骗谁呢?现在兵荒马乱,多少花子都混在董卓军的部队里面骗吃骗喝。你刚才躲进来,不就是为了躲开董卓军里的花子么?”
原来这老头儿说的是叫花子啊!沐枫晴心里郁闷了,自己刚才的多心,竟完全成了杯弓蛇影。
孙尚香听了咯咯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司马相如原来是被董卓军下破了胆啊!都出现幻视了!”
沐枫晴心想反正也解释不清了,灰溜溜地捡起文王卦签,走出了民房。
孙尚香从后面赶上来,对沐枫晴说:“走!我们去城外刺探军情去!”
刺探军情,香妹纸你不会把《赤壁》上那活儿再干一遍吧!沐枫晴连忙摆头说道:“不行不行!那太危险了!”
孙尚香撇撇嘴:“七!胆小鬼!本宫还没怕呢,你倒先怯了。”
沐枫晴不想再对孙尚香制造自己的不良印象了,只好解释道:“刺探军情那都是战士干的事情,青春年华的公主就应该逛逛公园啊,花前月下啊什么的。”
孙尚香却说道:“我堂堂东吴孙仁公主,岂能让你们男人把我们女人给看扁了?”
原来孙尚香对女人的地位有自己的见解,脑海中有女权主义者的火花。沐枫晴想了想,才说:“香香公主,其实在我眼里女人和男人都是平等的。女人是用来被男人疼的,男人就要做男人做的事,女人就要做女人该做的事,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要不然干嘛要有爸爸和妈妈的分别啊?”
孙尚香听了这观点很新颖,点头道:“有道理。但是,有些事情是不得不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