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那熟悉的半梦半醒的状态,郑吒默默体味着那一刻的感觉,每一次经历这半梦半醒间,都躺他心里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但是这种感觉瞬间即逝,每一次都只能让他感到大概而已......
……
危险等于奖励,反正只要我们活着都随时可能遇险。倒不如时刻都面对危险的挑战,这样还会越变越强.......我选择进入!
……
“我们的实力也在不停的变强……只要小心一些就不会出现失败……这场恐怖片世界,我一定不会让大家死掉,我们所有人都能活着回去!”
……
男儿的豪情,铁血的战争,在伙伴跌落虫海的瞬间,跳入的是我铁血的身躯!
-----------------------------------------
“master!”
随着berserker消失在视线里,saber这才注意到被劲风吹开的士郎。
她连忙跑了过去,打算扶起他。
“嗯?啊……”
脑中依然是一片混乱,士郎好不容易回答出来。
战斗……赢了吗?
但就在士郎撑着地打算站起来的瞬间,他很没面子地一屁股又坐了下去。
“士郎?你怎么了,感觉还----士郎,你的背后……!”
saber的声音很紧张。
她将身体倒下的士郎给扶住,用手碰了他的背。
“啊、好痛”
一阵的痛楚,士郎痛呼出来。
……虽然不比这股头痛,但也不是普通的痛楚在背后时有时无地传来。
“……好严重。在这样下去会有危险。我要把碎片给拔掉了,请忍耐。”
“咦----等等、你说碎片是、saber!啊————”
……!
完全没有踌躇。
刺在后背的碎片,被saber硬生生的拔了出来。
“啊----唔、你太、粗鲁、了吧----”
士郎调整要乱掉的呼吸,刚才的感觉很特殊。
如果背后有长着翅膀,而要把那翅膀给拔起来的话,就会是这种感觉也不一定。
“……伤口在愈合了……原来如此,你有对自身的治疗方法是吧?”
saber把手放在胸前抚着,说了句奇怪的话。
“……?”
对自身的治愈方法……?
士郎感到疑惑,那种高等的魔术他不可能会用。
“卫宫同学,你没事吧?”
……凛跑了过来,菲莉茜雅也跟在了旁边。
“还算没事。”
士郎把手举了起来,有气无力的对她说了这句话。
“是吗。那我们也走吧。把场面搞的那么大,听到骚动会引人过来的”
“走啰……”说了这句话。
凛就飘逸着长发,拉着菲莉茜雅就要离开。
“-----”
士郎正打算跟上去,但踏了地面的瞬间,他眼前突然变成一片空白。
“master……!?”
saber连忙扶住了士郎倒下的身体。
听到背后saber的惊呼,凛回过了头。
“真是没办法……超呆呢,刚才居然想要加入到从这的战斗……”凛鄙视着倒下去的士郎,最后却也还是无奈的走了回来,“麻烦死了,居然就这么昏倒在外面。”
“算了,本小姐良心发现,勉勉强强的带你回去吧……”
明明是善良,不好意思丢下对方,却硬是要自己找个借口。
凛,辛苦了……
菲莉茜雅站在凛的背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间桐宅——
希嗦希嗦的声音响着。
那到底是鸣叫声,还是拖着黏液的声音,或是因溃烂所发出的声音,实在令人难以判别。
或许这声音,全都包含着吧。
在这里的,只有腐败之物。
石壁就像腐朽巨木般地易脆,
空气就像充满蜜般地甜腻。
在地上蛰伏的生物,像是熟透的果实般地溶化,随着时间的流逝,亳无堆积地,全都腐化在地。
经过长久岁月磨耗的空间。
对血缘执念的结果,并未在地面上被凭吊着,它们的墓碑,就是这个阒暗。
“──七个人,都凑齐了啊。”
在那腐败的中心位置,有个巨大的阴影蠢动着。
虫的声音,和着腐肉的气味。
地下室之主虽然还活着,却不停的腐败掉落,再由不存于世的虫子集结而成。
悉嗦悉嗦,往脚边爬上来的虫子从脚踝开始,吸住皮肤,用像是吸盘的嘴从表皮吃进骨头和神经里面蛰伏着,再更进一步的悉嗦悉嗦地往上吃进去。
这里攀爬寄生的虫数不止一、二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