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七见他半天儿都没有动作,困惑了:“老大,你该不会是废了吧。”不怪她会这么想,因为这种情况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换句话儿说,就是哪有饿了几天的狼,见到美味的羊却不吃的道理。
不对不对,自己才不是被吃的羊,裴小七浅浅地眯了下眼眸,她要做狼,不行不行,凌爵爷已经是狼了,她要更厉害才行。
比狼更厉害的动物是什么?老虎咩?
凌少爵抬起手,轻轻抚上她被橘红色的余晖照耀的脸蛋儿,像是故意似地,抱着她的手臂紧了几分:“我有没有废,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么?”
小腹处那滚烫的东西,不仅顶的裴小七浑身难受,还让她觉得好像有那么点儿口干舌燥起来:“把你那东西拿走。”
凌少爵在她耳边轻轻呵着热气,低沉醇厚的嗓音透着蛊惑:“它不听我的话。”
耳朵边濡湿的热气,让裴小七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可是紧接着,男人却突然张开嘴,精准无误地叼住了她小巧的耳垂,让她无法躲避。
比起这种文火慢炖的折磨,裴小七在心里哀叹一声儿:老大,你真的不适合走温柔路线啊,您老能不能发发善心,把火调大点,直接煮开不是更好么。
像是再也经受不住男人这种若有似无的撩拨,裴小七把心一横,柔软的唇瓣儿,主动贴上男人好看的薄唇。
在那一瞬间,她清晰地看到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笑意。
凌爵爷,您干脆改名叫凌狐狸得了。
明知道这是他故意设下的陷阱,小七同学还是别无选择,只能义无反顾地往里面跳。
和以往一样,缠绵过后,裴小七总是喜欢像只小猫似的,温顺地蜷缩在男人温暖而又充满安全感的怀里。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可是——
就在她闭着眼睛,极其惬意地享受着欢愉过后的温暖时,身子却突然被翻转过来,变成了小脸儿趴在枕头上的姿势,紧接着,男人温热的掌心就贴上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儿。
裴小七扭过头,小脸儿上海带着欢愉过后的娇媚,但说出口的话却是:“老大,你年纪也不小了,这事儿得节制,懂不?”
凌少爵的大手在她的翘臀上,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的拍了下来:“趴好别动,爷要看你背上的纹身。
男人过分严肃认真的语气,让误会凌少爵想要再来一次的小七同学有点儿不好意思,她悻悻的转过头,把红扑扑的小脸儿埋在枕头里。
天地良心,她真的是很想配合的,可是她实在经受不住男人那带着薄茧的指腹,一点一点地在自己的后背摩挲,弄的裴小七都有点儿怀疑,他是在故意整自己了。
“老大,你看完没有,你再这么看下去,我……”裴小七再次扭过头,却看到男人深邃立体的五官,染上了显而易见的凝重与寒霜,她问,“怎么了?”
凌少爵看了她一眼,声音有点沉:“纹身好像比之前淡了点。”
裴小七拼命地扭头,奈何那枚罂粟纹身在后背上,所以怎么也看不到,随即,她身子往旁边一倾,把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丢身后的男人:“帮我拍一张。”
凌少爵没去接裴小七丢过来的手机,反而曲起手指在她的脑门儿上弹了一下:“笨蛋,浴室里有镜子。”
裴小七眨了眨眼睛:“拍照比较快。”
凌少爵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地样子,看的裴小七心里有点儿发毛,然后她听到他说:“爷比较喜欢浴室,做起事儿来比较方面。”
于是,在浴室又被狠狠收拾了一顿的小七同学,在心里把某位打着洗澡旗号,却做着吃干抹净行为的混蛋,骂了N遍。
不过骂归骂,此刻的小七同学却还是挺享受凌爵爷过后的按摩服务,那叫一个舒服:“老大,纹身怎么变淡了?”
刚才在浴室里,裴小七也发现纹身的颜色好像淡了点,不再似以前那般栩栩如生,绚烂夺目。
凌少爵抿了抿冷硬的唇角,好半晌儿,才开口:“应该是毒素开始渗入体内了。”
端木家族在拍卖会上的那条镶嵌着‘返魂’黑珍珠的‘浮光掠影’他已经让赵伯从楚非身边偷走了,现在就只差收藏于H国皇室那颗名为‘归魄’的白珍珠。
“老大,你说我会不会没有命等到你把解药配制出来啊。”虽然裴小七知道,凌少爵已经从裴知那里得到解药的配方,但却也知道,其中还差一颗很重要的白珍珠,收藏于H国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