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么?
苏念垂着眸,绯红的唇角溢出笑容,对她而言,张信哲的歌是治愈。
‘我知道那些不该说的话,让你负气流浪,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时光,是否你也想家,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吗?’
苏念眼眶绯红,她微微抬起头,手掌搭在薄晏北的手背上。
“薄晏北,二十岁之前的我将你奉为心尖宠,二十岁之后有家不能归的我告诫我自己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再也不能喜欢你。”
她的脑袋依然倚在他的肩膀上,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不会看到她眼中即将汹涌的眼泪。
她的唇角一直淡淡的笑意,薄晏北静默着呼吸,她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侧眸,她看到他闭着眼眸,苍白的神色有些孱弱,也许是没睡好外加动气后所以疲惫,他浅慢着呼吸安然的睡了。
苏念轻轻地笑,她坐直身子就要把手从他的手上拿开,她刚动作男人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身子倾斜,男人整个人都靠了过来,脑袋倚在她的肩膀上。
她的话蒙贺一字不落的听到了,似乎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这音乐关也不是不关也不是,内心五感交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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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赫拎着晚饭往医院跑,不知道权晟在里面觉得憋闷不憋闷,到的时候他就觉得气氛不对,权晟可不是那种耐得住寂寞的人,不惹点事情心刺挠,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到他住的单间病房之后,郑赫突然就懂了,他打开门之后不理会权晟一脸杀人的意欲尽情大笑的嘲笑。
“赶紧给我解开。”权晟满脸的怒意,手脚都被绑在了床上,他哐啷哐啷不老实的来回挣,可是双拳难敌四铁链。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郑赫没理会他说的话,反而拖了个椅子坐在了病床边上,看着权晟生气又无可奈何的事情就觉得好笑。
“我住在这里的事情被我爹发现了!”权晟差点被气死,本来医生来绑他的时候,他还天真的以为只是不让精神病患者乱跑而已,谁知道刚被拉进屋子他就被这几个大男人七手八脚的绑在了床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医生都有医德,哪里会这样对患者,权晟总是觉得他爹肯定知道他在这里,所以借由子整他。
“也不一定,特殊患者要采取特殊的措施嘛,你看看你看起来疯的很严重。”
权晟突然静下声来,轻轻一笑:“郑赫。”
他一般不会这么笑,一般安安静静笑的跟女孩一样的时候,在他身边的人就倒了霉了。
“好了好了,我给你找人解开还不行么。”
为了自己俊朗的容颜和他的人身安全着想可是给这大少爷解开吧。
“你自己来!”权晟气不打一处来,他是傻么,老爷子让人给他绑起来还能主动给他解开?说不定是想折磨到他自己低头。
“我又不是开锁的。”郑赫一脸的为难,瞥了一眼铁链子上的锁头,这老头子怪狠的,竟然舍得这么对自己老来得子的家里唯一的儿子。
“你特么的不会砸啊!”
权晟猛的瞪了一下腿,深喘了两口气,他真想跟这家伙绝交!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以为这锁头那么容易就砸开啊。”
“你到底砸不砸。”
“砸,你都说砸了我哪有不砸的道理,你等我啊,我三分钟之后就回来。”郑赫拍了拍胸脯,给了他一个你别怕有我在的眼神就出去了。
权晟不安分的又挣脱了几下,他躺在床上感觉怒意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都要冲破天了。
大概两分钟后,郑赫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砖头就进来了,权晟皱着眉,有些不安的看着他手中青色的砖头。
“算你运气好,医院前面不是有一段路在重新铺路牙子呢嘛,我去了之后就拿了一块青砖过来,你瞧瞧这分量绝对足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