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场景是,阿曼达脱了西装外套和衬衫,只剩下bra和裙子,洛基毫无声息地进来了。
阿曼达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她大大方方地站着,“门在你身后。”
“趴下!”
阿曼达拢着长发卷到了胸前,仿佛没有听到洛基的命令。
“别逼我动手。”洛基身上危险的气息传播过来,阿曼达深吸一口气,“需要我自己把裙子脱了吗?说真的,我真的很愿意和你来一发,可我不喜欢这种你强迫我的方式。”从来都是她在发号施令的。
“多么肮脏的思想。”洛基蔑视地说,他把药膏找出来,阿曼达顿时哭笑不得,他还能不能再别扭一点了?直接说出来会死吗?干嘛搞得就像他要把她就地正法了一样。不过——“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希望伤上加伤。”
洛基恼羞成怒,她怎么能那么多废话!他稍微用了点巧劲,就让阿曼达趴到床上了。洛基跟过来,用膝盖压住她的双腿,然后把她淡金色的长发捋开,远些贴在伤口上的纱布已经沁出血来了,还有周围的青紫,在白皙细腻的肌肤衬托下格外的刺眼。
阿曼达把脸埋到丝绸被里,因为看不到所以其他的感官就更加敏锐。她能感觉到他的指尖触碰到她背上,这男人有一双艺术家的手,修长、骨节分明、连指甲的颜色都是淡淡的粉色;她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喷洒在她背上,他身上没有喷任何香水,却有一股儿冷冽冬雪的味道……天呐,她背上肯定起小点了。
阿曼达决定说点什么来转移下注意力,“请殿下务必顾忌我是个脆弱的中庭人。”
“呵。”
阿曼达险些呻-吟出声,这根本就是自作自受啊。
洛基真的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实在是拿捏不准力道,等觉察到出血更多了,他才意识到不对劲,捏着阿曼达的胳膊把她拉起来:“你是蠢货吗?”
阿曼达不在意地说:“这点痛算什么?要不,你给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以前我受伤的时候,我妈咪就会这么对我说。”
洛基皱眉,又听她说:“我妈咪在我两岁的时候死了,车祸。”
洛基想到了弗丽嘉,他的母亲,她对他和托尔向来一视同仁,甚至还教会他魔法……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学阿曼达说的那样对着她的伤口吹气。
“看在上帝的份上!”阿曼达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单词,她翻过身来把洛基压倒在床上,骑上去,俯下身去开始亲吻他,并舔进他的嘴里,用一种充满性-暗示的手段吮-吸着他的舌头。
洛基睁大眼睛,说真的他的吻技还停留在横冲直撞上,根本没见识过这种勾人的技巧,他被动地跟随着阿曼达。阿曼达忍笑,舔上了他的眼睛,把他漂亮的绿眼睛舔得湿漉漉的,“摸我!”她命令着。
洛基迟疑了下,手攀上了她的肩头,似乎在考虑推开她,阿曼达啄吻他的耳边,张嘴含住他变成粉红色的耳垂,明显感受到他浑身一僵,阿曼达朝他耳旁吐气如兰,叫他的名字:“洛基。”
这是阿曼达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之前她不是叫他阿斯加德先生,就是用调侃的语气叫他殿下——洛基喉咙滑动着,他的手箍住她的细腰,一把把她提起来,他也跟着坐了起来,变成她分坐在他腿上,窄裙在这期间因为外力沿着中缝裂开了。
这时候,谁还会去顾及这些,阿曼达搂着洛基的脖子,缠绵地吻在一起。洛基的手摸到了她的伤口,捏着她的后颈让两个人分开,陡然分开牵连出来的银丝,让画面变得格外的旖旎。
等洛基真的走开了,阿曼达都没反应过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拔-x-无-情,可他根本就没有把他漂亮的大家伙拔-出-来啊!
阿曼达把自己埋到凉沁沁的丝绸床单上,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中。直到感觉背上的清凉,还有药膏被抹开散发出来的味道,她攥着床单,等洛基笨手笨脚地给她贴上纱布后,她瓮声瓮气地说:“多谢您,殿下。”
见她没有后续的动作,洛基抿了抿嘴唇,恢复他一贯的嘲讽腔:“我是懒得再去找个好用的中庭人。”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阿曼达过了一会儿才从床上爬起来,把裂开的裙子扯下来扔到一边儿,拿着手机进了浴室。在期间发邮件给了她的联系人,请对方仔细查一查洛基的底细。她这到底算什么啊?引狼入室,还是一匹漂亮而凶猛的狼崽?饶了她吧,之前就差一点把持不住了。
第二天,阿曼达对正在吃布丁的洛基说:“如果你不愿意去律师事务所的话,那就不必勉强了。”
“我没觉得勉强,我要去。”
“好吧。”
刚开始上班就听到了好消息,伯德大律师因为收受贿赂,泄露保密遗嘱被律师协会请去调查了,如果被核实的话,吊销律师证是板上钉钉的了。
正如阿曼达预料的那样,她接替伯德大律师成为了布莱克遗嘱案的负责律师,似乎因为她替老布莱克找到了他的儿子乔治,老布莱克现在非常信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