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朝不动声色地看了温方亮一眼,他对韩仲喝叱道:“二弟,在大人面前,怎可如此无礼?你太放肆了”。
韩仲脾气差了点,动不动就是摔椅子,这己经是王斗被他摔坏的第二张椅子了,不过王斗当然不会计较这种小事,他一摆手,示意韩朝不提这事,起身在书房内缓缓踱步。
韩朝凝神细想半会,突然道:“此事不对,那毛镇散布流言,最后闹得沸沸扬扬的,似乎对他没什么好处
温方亮笑道:“此事不难理解,那毛镇是一个废物,他部下自然也是废物,大人拒绝他索要财帛美姬,他怀恨在心,便想挑唆吴知州与大人之间的关系,不料部下做事毛燥,毛镇也是无能之辈,掌控不了局面()。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罢了。”
韩朝道:“不论如何,那毛镇也有所得,下官估计,兵宪己对大人别有看法,此事对大人颇为不利。虽调任之事平熄,然有这样一个上官在旁窥视,怕是一波虽平,一波又起,事情没个尽头。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总要想咋。法子才是。”
他道:“我还听闻,那永宁守备伍云嵩体壮如牛,怎么会突然病死呢。这其中大有蹊跷。”
韩仲叫道:“将灿生毛的干掉不就成了,哪有那么麻烦?”
温方亮道:“韩二兄弟,毛镇可是参将,从二品的官身,也算是朝廷大员,可不比当年小小的杜真,还需慎重
韩仲叫道:“参将又怎么样?”
王斗在书房内踱步,树欲静而风不止啊,自己尽心竭力。却总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找自己麻烦。就算自己想低调,却终如沙砾中的珍珠引人注目,竟是如此,自己又何必低调?
自己走到现在,己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也没有时间跟谁去扯皮,只有向前,不断向前。不论是谁挡在自己路上,都要快清除,不迟疑。不犹豫!杜真如此,毛镇如此。就算将来有谁,仍是如此!
他猛地止住脚步,长笑道:“韩二兄弟说得不错,参将又如何,从二品的大员又如何?毛缤,鼠辈一个。我王斗要杀他,如杀一狗尔!他既是自己活得不耐烦,我们便做做善事。成全他好了!”
最后一句话王斗似乎从牙根里挤出来,语中的森寒之意,似乎连书房内都带上一股冰冷()。
温方亮觉得全身寒,不过他同时与韩朝,韩仲起身,跪下朗声道:“愿为大人效死!”
此事王斗交给韩朝处理,韩朝又招来温达兴密语,接受如此隐秘的重任,温达兴也是兴奋得全身抖。如果此事办成,自己肯定会成为操守大人日后倚重的心腹,或许如韩大人那样也说不定。
很快的,温达兴又来到永宁城内,几日后,他便找到了一位女子。
与杜真不一样,用对付杜真的老方法对付毛缤比较困难,毛镇整日缩在永宁城内,“遇匪”比较困难。王斗远在保安州,如何调运这么多的“匪徒”?他身旁护卫云集,“遇刺”也同样难办,得另想方法。而且毛镇毕竟是一个参将,影响重大。如何为他选择一个合情合理的死法是个难题。
所以温达兴找到一个女子,却是毛锁身旁的一个小妾。
看着这个叫哥凌霜的女子,温达兴不由感慨这个女子的娇艳,年不到二十,却有着非常丰腴饱满的少*妇体态,一双丹凤眼水汪汪的,风情之浓,令人心跳,怪不得此女能成为毛镇最宠爱的小妾。
看着她那饱满高耸的胸脯,温达兴不由感觉喉咙痒,他看着高凌霜的双眼,直截了当地道:“高娘子,你想不想报仇?”
高凌霜脸色一变,温达兴道:“你的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你最喜爱的情郎都被毛缤杀死,你也被掠入毛府中饱受淫辱,你就没想过杀死毛镇,为你家人报仇?,小
高凌霜猛地站起来,厉声道:“你是谁,为何知道这么多事?。
温达兴道:“你只需知道我与你一样,都是恨毛缤入骨之人。我只问你,你想不想报仇。”
高凌霜痛哭失声,坐下道:“如何不想,我日日夜夜都想杀死那个畜生,为我家人报仇()。只是我还有母亲与小妹在,杀官是大罪,就算我不惧凌迟之刑,母亲与小妹怎么办?”
温达兴道:“有一个方法,可以让毛缤死,又可以免去你杀官的罪名。”
高凌霜道:“什么方法?”
温达兴道:“很简单,听闻那毛铤经常会眩晕气促,寒颤恶心?”
高凌霜道:“不错,这又如何?”
温达兴冷笑:“有此病便好,你可找个机会与他行房,事前你先让他喝点酒,再放点**进去,行房时,你搂住他的颈部,”
他走到高凌霜的面前,道:“得罪了
高凌霜红着脸任由温达兴施为,温达兴搂住她,双手按住她颈部某个位置,示范后,他道:“行房激烈时。你便如此,那毛缤定会突然猝死,而外人丝毫不会起疑,只会认为他纵欲过度,马上风而死”。 高凌霜被温达兴搂了几下,气息有些急促,胸脯起伏不停。
她双颊晕红,半响,她声音低低的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温达兴道:“你说。”
高凌霜道:“我要你保证我母亲与小妹的安危,事后,我要你带我走
温达兴道:“好,我答应你。”
老白牛:谢谢大家的生日祝福。唉。又老了一岁,时间过得真快。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