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把陌以荛送到家楼下，陌以荛忍不住回头看着脸上挂彩的聿峥，长叹一口气，摇摇头，“你平时都不是这样经不起刺激的人，你今晚怎么了？”

聿峥微微一愣，一张俊脸上有着难以言喻的懊恼：“荛荛，我……我也是一时间着急气昏了头。”

陌以荛从包包里拿出纸巾，伸手帮他擦了擦还有血迹的嘴角，刚想收回手，聿峥已经握住她的手，有些欲言又止。

心里咯噔一声响，像是有什么情绪要破土而出，陌以荛稍稍的有些尴尬，她虽然没有正儿八经的谈过什么恋爱，但是毕竟偶像剧也看了那么多了，更何况自己还追了他一年多，今儿他的状况就够反常的了，现在又犹犹豫豫的像是涨红了脸一样，陌以荛不是傻子，也能料到他要说什么。

只是为什么她高兴不起来？她不是应该高兴的雀跃的吗？为什么突然间心境不一样了呢？

见陌以荛有些发愣出神，聿峥咬咬牙，刚想说出口，陌以荛已经笑着推了推他：“很晚了，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查案子呢。”

到了嘴边的话一下子又硬生生的噎了回去，聿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精明如他，现在去摸不清楚她的心思了，追了自己一年多，任他怎么拒绝她都没有放弃，可是当他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自己心里早就有她的影子的时候，却感觉到她明显的疏远？

禁不住的想起顾易堔，拳头握紧，聿峥换了一句话问出口：“你跟顾易堔真的是……有关系么？”

陌以荛一怔，跟顾易堔？关系？

淡淡的勾了勾唇，现在这一刻，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她和顾易堔是什么关系。

“荛荛……”

“我跟他……没有关系，就算有关系也不是什么好关系，如果你这样就觉得嫌弃我的话，可以以后连朋友也不跟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