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凉凉的，并不曾带着什么语调，却让听着的人觉着温柔无匹。那样的一字一句咬得又轻又却重，压在我心间，便令我动弹不得，呼吸不得。我只觉心痛得厉害，说了这样多，总归不过是在说我于他不过是为报仇必不可少的那一人，所以我便应当成为他的人。

哈，可笑！

“你说你喜欢我？你喜欢我可是却不回答不了若我不是涂山女娇还会不会喜欢我，这样的喜欢可又算得上喜欢？”我望着小四，痛极却笑，声音凄厉而嘲讽。

“姒文命，你给我听清了！我涂山女娇，绝不会嫁一个不喜欢我的人！即便，那个人是你！”我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的。

我没有办法如灵芝一般爱得那样卑微而决绝，也没有办法如计桓那般爱得疯狂而不顾一切，我只是我，没有办法变成别人。

“可我喜欢你，小五。”他皱着眉头道，“无论是否把你当做我的妻子，我都是喜欢你的。你问我若你不是涂山女娇我还会喜欢你吗，并不是不愿回答，只是我确是回答不了。若你不是涂山女娇，你只是你，我不会让自己有机会喜欢上你。我不会多看你一眼，不会想要见到你，不会想要保护你，因为你不是涂山女娇。而我这一生，却只能选择去喜欢涂山女娇这一个女子。我只能去喜欢这一人。小五，我不知道会不会喜欢上你，因为我不会让自己喜欢上你。小五，我说了这么多你能懂吗？”

我被他绕得迷迷糊糊，怎么可能懂？！我愤愤道：“当然不懂！你能不能就一句话，若我不是涂山小五，你可会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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