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魏啊,你是不是脑袋被热糊涂了?这玩意咋看都不是鼋啊。”
魏教授扶正眼镜,脸上一红:“我就这么一比喻,我有说它是鼋了吗?我说要算也得算做鼋。这东西到底是啥我不知道,但拜可是必须得拜的,这东西是咱老祖宗养着的,刻着的。那寿命绝对比你祖宗十八代还远。”
说着,他讲起了一个故事——
大概五、六十年前,有一年黄河闹旱灾,就出土过这么大一头祖宗,背上密密麻麻刻得都是字,村民们不懂呀,就赶紧找专家来看,专家一看后,你猜怎么着?他居然立马勒令村民拿块黑布把龟壳遮上,而后迅速朝省里头汇报。隔了不到两天,从山道上居然轰隆隆开了密密麻麻一排的装甲车,至少得调用了两个团的武装力量匆匆赶来,把这大王八给运走了。
村里人当时就觉得,这背上刻得东西是国家机密,再想找那个专家,人却已经不见了。
最后大王八去了哪谁也不知道,大家伙都以为事情就这么了了,该看热闹也就看了,也就散了。
岂料,两天后,那个发现它的村子里一夜间人去楼空,连村头拴着的大黄狗都跑没了影,从此再也没人见过那村子里的村民。
他听完不由好笑:“既然都不见了,这故事又是怎么传到你这的?”
魏教授认真的看着我:“我就是那个村的村民,军人撤走的那天,我爹觉得事情不对,连夜把我送去了隔壁村寄养,隔没多久再回去一看,村里头就跟闹鬼似得,人去楼空,啥都没剩下。”
我见他一脸严肃不像是在吹牛逼,就问他:“那后来呢,有下落了没?”
魏教授摇头苦笑。
我也明白了结果。
他说:“这祖宗到底是啥我也不知道,但几个老一辈学者都跟我说,它们呐,可都是老祖宗养着供着,照顾咱后来人的大宝贝。它们背上刻着的东西那都是一等一的天机,绝不能露给外人看。要是一看呀,就得出大乱子。若是有缘相见,定要叩首以示感激、尊奉。后来我找过几年,但和这大王八相关的事统统都没了资料,我心知石沉大海,也就渐渐不去想这档子事了。”
说到这,他一声长叹:“没想到,隔了那么多年,在我忘记它时,它又一次在我眼前出现……”
这事情我也不好说真假,就觉着听起来玄乎。
照他这样说,那这壳子上密密麻麻的藏文岂不就是天机了?
想到这,我赶紧说:“老魏,要不你去瞅瞅那上头刻得是啥?咱也好趁机发发财,救救国啥的。”
魏教授摇头叹息:“这东西看不得,见不得,听不得,说不得,更是容不得知道,要是知道了,不是杀头祸,就是灭门孽,罢了罢了。”
见他说的神神叨叨的,我也懒得理会,又问:“你小时候见着的这大王八,也背着口棺材?”
魏教授摇摇头:“那只大祖宗背上只篆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当时我还小,就记得其中几个字,等大了再一查才知道原来是甲骨文,还是周易的其中一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