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你是认定我会输吗?”易间冷哼一声,他最不喜被人怀疑能力,今天的赌局,他是赌定了!这个赌注,不会变!
“易大师,画阵笔怎是随意用来当做赌注的啊!”刘承寅虽然不喜欢易间,可谁让易间是龙凤国第一阵法师呢?若是易间在齐侯府出了事,那就是他的过错!他怎么担待得起!
“刘管家,你不必说了,我言出必行!”
越是遭到反对,易间就越是恼火。难道他们都认为自己敌不过这个毛头小子?!不,他才是最厉害的!
刘承寅还想再说什么,刘寻一把拉住自己的爹爹悄悄说道:“爹,你看好吧。”
“阿寻你,你!”刘承寅捶胸顿足,欲言又止,“糊涂啊、糊涂啊!”
“爹,你说谁糊涂?”刘寻不明所以。
“易大师怎么能、怎么…唉!”刘承寅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却惹来刘寻的一阵高兴。
“爹,其实你也是看好独孤大师的吧?”
“哪有,我只是认为易大师太过草率罢了?”刘承寅吹胡子瞪眼,板着脸教训自己的儿子,“易大师怎么会输,我看那独孤公子五百年的奴隶是做定了。”
“我相信独孤大师。”刘寻撇撇嘴,眼神坚定。
“你、那独孤公子才多大,看起来和你差不多吧,怎么可能胜过易大师?!”
“爹也别忘了,是谁把你儿子医好的。”刘寻就是对那独孤月有着莫名的信任。
对啊!阿寻可不就是独孤公子治好的么?刘承寅才想起这茬来,拍拍脑袋,“独孤公子真的把你治好了?”
“爹!”刘寻都有点鄙视自己老爹的智商了,“我如今不是好好的吗!你别老是怀疑人家!”
“这……”若说独孤公子把阿寻两百多年的痼疾治好了,那也是有可能胜过易大师的啊!
哎哟,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
“刘管家,你就来当个见证吧。”定下赌局,宫半染又把目光放在刘承寅身上。“刘管家对齐侯爷忠心耿耿,定然不会做对齐侯爷有害的事,对于这个赌局,也是最好的公证人。”
“这小子说得不错,刘管家,你就负责当我们的见证人。”这下易间没有反对,他倒是觉得,这个提议很公平。
“这……”刘承寅刚想拒绝,刘寻就捅了捅他的胳膊肘,出声答应道:“我爹答应了,他当公证人。”
刘承寅没有想到,他竟被自己儿子坑了一把。
话已出口,也不能再反悔了,刘承寅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几人又回到齐侯爷的屋里。
不一会儿,齐侯府的众人都知道出了这么一个赌注,纷纷来到齐侯爷的院子里看热闹。其中更有先前见过的颜伶娘、俞伶娘众人,就连被众伶娘排挤的容伶娘也在里面。
“哎,连伺爷来了!”不知谁叫了一声,众人散开一条道路,连墨宛如天神般降临,嘴边漾开一抹微笑,生生叫云朵聚拢,花朵羞涩。
容伶娘站在不远处,正巧看到连墨的笑容,也是看的呆了,羞红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