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归真,则是还其本原。至于着‘归真数’嘛!”
他说着顿了一下,摸着下巴说:“佛教有九九归一,这归真数应当是和归一数相通,也就是说,九九归真。
堪破了九九之数,就能进入归真之地。而归真就是死亡,也就是说我们要到达云楼,就必定要进入死亡禁地。
这样的话,那么‘归真数,千机杀’就好解释了,进入死亡禁地,必定是九死一生啊!”
“那我们怎么找到归真数,难不成归真数就在这玉匣里面?”吴半仙打量着玉匣棺,疑惑的看向了白小月。
我再一看吴半仙的脸,当即心里咯噔一下,那还是活人的脸吗?
简直比僵尸还可怕,这黑焰灯的诅咒太厉害了,幸亏我年轻力壮,不然也要和他一个样了。
“如果是九九归真,那么这九玄金锁殿里一定要某种暗示,大家四处找一下吧!”说着我们三人西殿地毯式所搜,连桌下顶棚都找遍了。
本以为是由棋局之类的,在九九纵横交汇处找到机关,但是一无所获。
到大殿以及东殿也倒腾了一番,还是没有线索。
我打着手电往西面墙照,觉得这些壁画看起来有些眼熟,好像见过似的。
急忙把这个情况告诉了白小月二人,他俩也被这壁画吸引住了。
第一幅壁画上是三个女子在交谈,好像是雪景图。
第二幅几个孩童在河边滑冰,有的在冰上打陀螺。
第三幅是一条小河边,书生拿着扇子吟诗,绿柳迎风舞动。
第四幅壁画,河水清凌,燕子在树枝间穿梭着。
第五幅是老农赶着耕牛,妇女跟在后面撒种子的耕作图。
这几幅图和大殿里的神像石兽非常不和谐,显得有些庸俗。
“看来我们都误解了,归真数中的‘数’,竟然只谐音表意。
你们看,这第一幅壁画,上面的女子手藏在袖子里;第二幅壁画,孩童脚下是冰面;第三幅壁画,书生河岸看;第四幅壁画,河开燕归来;第五幅壁画,田间耕牛遍地走。”
白小月侃侃而谈,我仔细一看还确实是他说的那样。
吴半仙若有所悟的说:“难道是……”我还是一头雾水。
白小月笑着说:“不错,这正是越冬九九歌,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沿河望柳,七九*河开燕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这九九歌恰好和壁画中的画面对应,也就是说,归真数,即是九九之数,也就是第五幅壁画的耕牛图。”
他说的非常有道理,这几幅壁画确实暗合‘归真数’。但是九九归一这是定数,而壁画中耕牛图是九九加一九,也就是不是真正的归真数了。
我把想法说了一下,他们二人也点头同意,因为我们在耕牛图上确实没找到机关暗门。
“咦?这里就九宫格,难道古人绘画打的底线?”吴半仙指着耕牛图的牛角处。
我爬上去一看,隐隐的格子非常模糊,白小月数着格子说:“刚好九格,必定是暗语,只要解开这个暗语,就能找到机关所在了。”
“既然是九九加一九,那么我们按着格子退九格,是不是刚好是九九归真数呢?”
我按着格子倒着数过去,发现第一个格子的地方有一个小圆坑,圆坑的墙壁明显和别处的不同。
白小月用小刀刮去了那块墙上的石灰层,露出了青铜雕刻,上面有一些虫形的字样,像是一个方形的大印。
白小月想起了什么急忙从包里拿出了黑焰灯,他看了一下黑焰灯的底座说:“原来这灯座就是一个特质的钥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说着将黑焰灯灯座可墙壁上的青铜印合在了一起,用力转动着黑焰灯。
咔咔咔的齿轮摩擦声响起,石壁上出现了一个一人宽的暗门。
我打着手电往暗门照了一下,突然看到一个车*的东西滚动了一下,那东西黑白分明上面密布着斑点,就矗立在暗门里面不远处。
白小月和吴半仙二人拿出了镐头,我打着手电握着短镐,三人往暗门走去。靠近暗门往里一看三人同时愣住了。
暗门里面爬着许多豹子似的怪物,头上长着一对蜡烛粗的须子,两只巨大的翅膀扑扇着,翅膀的斑点和豹纹非常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豹蛾’?
豹蛾行动迟缓,不像是豹子那么敏捷,但是数量非常巨大,黑亮的啮齿嘎吱嘎吱张合着,想要择人而食。
白小月急忙把他的手电放到了暗门前,我和关了自己的手电,三人潜伏在暗门两侧。
豹蛾也是一种蛾子,虽然体型巨大,但依然具有昆虫的趋光性,像没头苍蝇似的向手电光扑来,巨大的翅膀扇动下,扬起的灰尘非常呛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