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再回答我几个问题。”仁甲依旧是那副悠闲的样子,但悠闲的让黎叔感觉自己是被蜘蛛准备食用的大餐,一切即将被吞噬的恐惧感深刻的浮现在他的心中。
“我又不是面试人员,干嘛问什么我就要答什么”话虽如此,他迈起的步伐还是停了下来。
“你身上那层味道是怎么回事。我说的腐臭味道,你身上有花香我能理解,你家门口就种满了那种花,相处的久了自然就会有这种味道,那么这腐臭味又作何解释。”
“我不知道”被仁甲问到了重点,黎叔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他耸耸肩,“我说每到大晚上它就会自然出现你相信吗?”
“信啊,他不自然出现难道还是你自己找的喷剂喷的”仁甲说出的话却让他一愣。
相信?什么意思。黎叔不明白仁甲想要说什么,所以他什么都没有说话。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防守,而且在大部分情况下还是最有利的防守。
“不过嘛,你来暗杀我的时候差不多是晚上八点,现在刚好是一点多,还请麻烦你解释一下你这一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大晚上在暗杀失败之后不跑回家,反而是抱着暴露的危险一路跑到这里,这里到底有什么好东西值得你这么拼命的。还是说这里放着灵丹妙药,一颗就可以治好你的伤?”
“我又不是面试人员,干嘛问什么我就要答什么”话虽如此,他迈起的步伐还是停了下来。
“你身上那层味道是怎么回事。我说的腐臭味道,你身上有花香我能理解,你家门口就种满了那种花,相处的久了自然就会有这种味道,那么这腐臭味又作何解释。”
“我不知道”被仁甲问到了重点,黎叔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他耸耸肩,“我说每到大晚上它就会自然出现你相信吗?”
“信啊,他不自然出现难道还是你自己找的喷剂喷的”仁甲说出的话却让他一愣。
相信?什么意思。黎叔不明白仁甲想要说什么,所以他什么都没有说话。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防守,而且在大部分情况下还是最有利的防守。
“不过嘛,你来暗杀我的时候差不多是晚上八点,现在刚好是一点多,还请麻烦你解释一下你这一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大晚上在暗杀失败之后不跑回家,反而是抱着暴露的危险一路跑到这里,这里到底有什么好东西值得你这么拼命的。还是说这里放着灵丹妙药,一颗就可以治好你的伤?”
“当然是什么都没,别瞎扯淡了,这世界上真的存在那种一颗丹药就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灵丹妙药?洗洗睡吧。我之所以来到这里,则是因为那条地道来这里最安全,走其他的地方都太危险了。”仁甲的话让黎叔脸色一变、立即反驳道。
“这样啊”仁甲若有所思,点点头。“那条地道里有那些危险,说来听听呗”
“不行,这是禁忌,绝对不能告诉你。否则让村长知道了非杀了我不可。”黎叔面色低沉如水。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仁甲,仿佛仁甲再逼问下去的就要翻脸。
“这样啊,那你为什么还要偷袭我”仁甲随手捡起一块碎石。“既然知道了我的实力,就算我是个坏人,你大可以选择去告诉李然或者干点其他的事情,再次偷袭我干什么,送死?
”我不攻击你,要是被你发现了我的话我不就死定了吗?还是说你会放过我?“黎叔说这话的时候显得理直气壮。
”事实已经摆在这里了。“仁甲点头微笑。然后不去理会黎叔,而是缓缓思考,到底是哪里发生了错误了呢?
这一切都显得无比的可疑,最大的问题就在于这个揭下面纱的黎叔身上。
他太不正常了。
千里迢迢不回家反而是逃到这个看起来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的地方,要是到既然对方的异能是蛇蜕的话,根本没有可能推开那顿大理石制的巨门,而且最为关键的一点是,仁甲看过了,那扇石门没有任何的机关,也就是说不凭借力量不可能将其推动。
他是怎么过来的?
而且性格也有了一定的变化,和之前呢个有些深沉的人相比,现在这个黎叔自来熟了许多,就连吐槽也能接上了。在早上的时候黎叔可是对他警惕无比的,说话的时候表面上温和无比但实际上却暗暗拉开了距离,可是现在,这种话语之中所蕴含的你和我是一家人的感觉让仁甲感到无比的奇怪。
仁甲仔细猜想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突然之间一个身影闪过仁甲的视线之中,让仁甲突兀的想起了一种可能性。
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黎叔,如果没有异能,自然没有人能够视线这种伪装,但是有异能的话就真的不一定了,起码,他昨天不是才刚刚见到这种情况嘛?
仁甲再联想刚刚大脑之中想到的画面,突然吸了一口冷气。
他看向正在悄悄向着远处走去的黎叔,幽幽的说到。
”黎叔,有件事情还得麻烦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