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像鸟窝一样的文书,扎眼的坐在穿戴整齐的义男和子西中间。
“喂!文书,你昨晚上被鸟袭击了?要不要我在你头上掏掏看看有没有鸟蛋?”义男嘲笑道。
“你看起来就像是在我头上拉鸟蛋的那家伙!”
“哈哈,所以你碗里的蛋是这么来的!”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虽然昨天遭到了子西的抗议,但义男今天还是做了面条和青菜。唯一的有所区别的是,子西碗里真的有两个荷包蛋。
“昨晚上辅导员给我回了信,基本都是些花边新闻。辅导员还调侃我说难度不小,搞得像是我在打着别人的幌子,其实是我在追一样,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有用的信息是两姐妹好像是学院学生组织的干事,口才不错,经常代表学院参加活动,听说还得过一些奖。”义男说拿着筷子搅面条。
“早跟你说了,你还不信!不过,这也算掌握一些信息了,说不定能找到他们的一些共同点。那老哥,叶文天和吴惠美呢?”子西说。
义男脸变得土灰,“我不知道该怎么向辅导员打听那两个人的事,毕竟那俩人是情侣,这种事在学校里很敏感。但现在这种状况下,我又不能不问。于是我就拉下脸来问辅导员吴惠美的事,结果很快就遭到了辅导员的疯狂吐槽。不过这样也好,顺带也套出了叶文天的情报。”
文书和子西的脸上满是笑意。义男叹了口气,接着说,“他俩的感情一直很稳定,在外人看来完全是幸福的一对。他们不是班干部之类的学生领导,也不是什么街舞达人唱歌达人,但叶文天声望看起来不错。听说很有主见,有自己的想法。加上他有时忧郁的神情增加的神秘感,他貌似很受一部分女生欢迎。”
“老哥,辛苦了!”子西强忍着没笑出来,但脸已经变得微红。
“绑匪绑架了那么多人,还不紧不慢的跟我们玩游戏,总感觉对方手里好像握有什么王牌。”义男对子西的样子打算不予理睬。
“什么王牌?”文书问道。
“可以瞬间扭转形势的王牌,但愿不要出现鱼死网破的的结局。”义男有些黯淡的说道。
文书和子西沉默的吃完了早餐,谁也没有再说什么。
文书刷完了碗正在洗手,子西浇完了花正要回房间时,义男的手机响了起来。文书和子西的动作都停了下。
可能是因为经历了两次,大家都显得平静了许多。只见义男不紧不慢的拿起手机接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巫马义男。”
“你好!我是伏叶堂。请问伏秋和伏雪在你那里吗?”
“你好!伏先生。请问您是在毛绒熊和棋盘的之类的东西旁边,找到写有我名字和电话的便签吗?”
“对啊!”对方吃惊的说道。
“伏先生,我们想当面和您谈谈,可以吗?”
“我们?”
“嗯,我妹妹和我的一个同学也会去。”
“有什么事?”对方显然有些困惑。
“很多事。我们想当面谈,方便告诉我们地址吗?我们去找您。”
“呃,嗯,好的。出了什么事吗?”
“见面您就知道了。”
“好吧,我在xxxxxx。你们什么时候来呢?”
“谢谢,1个小时后我们到。再见!”
“再见!”
义男一挂断电话,子西就急切得问:“第三起?”
“嗯,这次失踪的两个人叫伏秋和伏雪。文书你认识吗?”
“不认识。”文书摇摇头。
“猜就是。不过,还真是一口气也不让人喘呢!大家穿好衣服,上班了!”
10分钟后,三个人离开住处,打车前往伏先生家。
伏叶堂所住的小区虽然看起来很新,但楼门口的梧桐树已经有很多粗叉,楼外墙上小广告的痕迹未彻底清除,楼里也有种灰蒙蒙的感觉,这些说明这片小区并非近几年才兴建起来的。
伏叶堂的家在三楼,义男他们在摁响了伏叶堂家的门铃。
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一头黑发,两眼炯炯有神的的中年人开了门。
见面打过招呼后,义男三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伏叶堂给大家端来了茶。
“伏先生,我知道您很着急,但在给您解释前能不能先回答我们几个问题。”义男沉着的说道。
“可以。”伏叶堂搓着双手,眉头微皱的说道。
“您是伏秋和伏雪同学的父亲?”
“嗯,是的。伏秋是姐姐,因为在秋天出生的,所以就取名伏秋。伏雪是妹妹,是因为在在下雪天出生的所以叫伏雪。她俩差两岁,都是我亲生女儿。这是她们的照片。”说着伏叶堂将手机递给了义男,文书和子西都凑过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