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抵抗力的被动承受带来的是无可名状的矛盾期待,期待一次符合自己心意的撞击,也期待这样强硬野蛮令人头皮发麻的持续;期待能够让身体酥软的温柔爱抚,也期待能够带来针刺般疼痛的暴虐拍击;期待饶恕,期待胜利,期待毫不留情的摧毁……
米琳达无数次以为自己会在下一秒死掉,然而她一次次的挺了过来,站在刚刚登顶的山峰上继续向更高的山峰进发,其间没有可以休息的低谷,愉悦始终在拔高。
云收雨歇以后,米琳达被榨干了全部的精力,脑海里整个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抱上床的,在之前的整个过程里,飘浮不定的她始终望着床幻想着支撑,可是如今真的躺了上去,她又开始讨厌身体与柔软床垫的全面接触,这让她无法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块方寸之地上,陡然丰富起来的触感却让她愈发空虚。
休息了几秒钟或者几分钟以后,米琳达用刚刚恢复的全部力气挣扎着翻过身,把自己的身体盖到了李理身上,结实火热的雄壮身躯让她从身体到心灵都整个地暖和了起来,安心、舒适、充实,那感觉是如此美妙,米琳达的下身又开始抽搐着涌出**,轻风细雨般柔和的快感持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却不想再要,只觉得这样依偎着李理就仿佛依偎着秋日上午的温暖阳光,让人懒洋洋的从肌肤一直舒服到骨子里去。
李理也很满意。刚才那场**对于他而言,同样是质量最高的一次。前世里他也与极品美女享受过酣畅淋漓的**,但那个时候他的女朋友既不通武技,又没有魅魔血统,追究起来,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魅魔血统。真是让男人幸福到极点的恩物。甚至不需要经受训练,仅是腔体内部地自发反应就能挤压出男人的所有**,让发泄变得纯粹而充实。
良久以后,海潮般的余韵终于停歇,米琳达玉颈上的魅魔血纹一丝丝地没入莹白的肌肤中,小动物似的在李理的抚慰下发出慵懒的轻哼,却不再带有**的味道。
李理轻轻拍了拍米琳达地翘臀,开始说正事:“那天夜里你一直在现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么?”
米琳达知道李理问的只是毒酒,但是一想到那夜发生的一切,她的心就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伸手紧紧揽住了李理的脖子,把头埋在他地胸膛上,这才有了回忆的勇气。
“我不太清楚。不过在事情发生以后,我回忆起了一个细节:被下了毒的酒是爱兰多鸾尾草,是等到大家都入场以后才被侍者们端上来地----所有的开味酒都是如此。而其它的红酒、白酒、果子酒都早已在餐桌上摆放好。有资格决定这样做的,应该只有主管东厅酒会事宜的总管,我一直在按照你的吩咐注意亚当,但是他很老实,并没有和任何侍者有过亲近的接触。并且,按照爱兰多鸾尾草被端上来的时间计算,当我们进入偏厅时,毒药就已经被投下了。”
“诶?居然是这样……”听了米琳达的叙述,李理心里关于毒酒的某个疑惑终于被解开。
按照正常情况而言,提前下毒基本是不可能地。因为食物本身要经过很严密的检查,有一个两个背叛者不出奇,但是不可能所有的检查环节都被买通。
再者说。王宫里地每一个侍者和主管都是住在王宫中的,几乎没有任何机会接触外人,偶尔出去采买或者办事,回来时都要经过很严密的检查,很难找到机会携带如此危险的毒药进入王宫。
只有参加新年晚会的贵族才有能力将毒药带进去。然后交付给掌握着某个关键环节地主管使用。时间很仓促,所以爱兰多鸾尾草会放在整个酒会现场早已经布置完毕以后临时被端上。而其它地开味酒,只是为了让这种行为看起来更合理而打的幌子罢了。
那么,投毒地准确时间就是在蒙巴大公进行新年致词的时候,在那以前有过短暂的混乱,侍者和管家们不得随意在几个大厅之间出入走动,可是这道禁令对于亚当这个级别的纨绔子弟形同虚设,侍卫们也绝对不会把警惕的目光投在他的身上,对他而言,找机会往偏厅的侍者手里塞包东西简直轻松得不能再轻松了。
这就是西厅没有被投毒的原因----亚当进不去西厅,或者说他进入西厅会显得很奇怪,侍卫们绝对不会因为他是伦道夫伯爵的儿子就认为他有资格“检查”西厅的酒会准备事宜,所以即使西厅的主管同样被买通,也没有传递毒药的渠道。
这倒是不幸中的大幸,虽然蒙巴王室的服务人员中产生了一点不和谐的因素,但是蒙巴的高层都还算清醒,即使有人与凯特有所勾结,至少也没有丧心病狂到亚当这种程度,只要诸如伦道夫家族这样的豪门能够始终坚持立场,不要被“回归正朔”迷昏了头,那么蒙巴就还有救。
李理正在沉思,米琳达突然凑到他耳边道:“酒里有毒,我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恩?”李理皱起了眉头,很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