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那扭曲的面部表情可以证明,成为米琳达梦中的王么悲惨的事情。然而米琳达本人却没有这种觉悟,她觉得亲吻男人的肚脐眼更能表达倾慕,不得不说,这种想法真是怪异。
更为怪异的是,米琳达似乎能从这种行为里获得某种程度上的满足,李理根本没有碰她,但她修长脖子上本已消退的红纹却再次浮现出来。
李理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处肌肤,米琳达像一只被人挠在了肚皮上的小猫一样,慵懒的哼了两声。这种从喉咙深处飘出来的声音迅速点燃了李理的一切,他忍得够久了,这份定力与一具处男身躯完全不相符,单凭这个,他就有资格获得一枚“骑士”勋章。
李理觉得,既然已经表现出了心性上的坚韧,接下来就该表现一下**的强大了。于是他拉着米琳达趴在自己身上,在她的颤抖中把罪恶之手滑向了她的后腰,一边用另一只手不住地抚摩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忙得不亦乐乎。
米琳达虽然决定迎合李理了,但心里仍旧别扭着,所以李理的动作让她紧张得全身僵硬,然而一分钟过去后,她趴在李理胸前,吃吃地笑了起来。
“看起来,你似乎需要帮助?!”
李理感到脸上有点发热,这种情况已经好多年没有出现过了,想成为花间浪子,脱女人衣服的手段不够隐蔽、速度不够快,那怎么行?李理一向觉得自己这方面的技术还算熟练,然而他在信心满满地伸手探向纽扣时忘记了某件事情――这里是异界,女人们穿的内衣连扣子都没有,外衣的穿法却复杂得堪比穿着盔甲,尤其是米琳达身穿的这种宫廷礼服。没有两个侍女帮助,谁也不可能自己套上它。
帮助?!完全不需要……恩,也许需要……
在伸手撕碎她的衣服营造施暴气氛和老实呆着看美女脱衣这两者之间犹豫了几秒,李理选择了后者,直到目前为止,米琳达地表现还算让他满意,看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也好。
这样想着,李理收回手,双臂交叠垫在后脑。略显无奈地开口道:“好吧,我承认需要帮助,尽管我有更好的办法解决这个小问题。”
米琳达的脸色瞬间一暗,她大约能猜到那是什么样的办法,如果让事情发展到那一步,明天她一定会很难堪。于是丝毫不敢怠慢的,她开始解脱身上的束缚。
米琳达先是直起上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别过双手伸向腰后。那个位置的确是关键所在,只是需要一点技巧。然而李理已经没有心情去关注那种事了,这个动作本身,比它所代表的意义还要勾人。
随着小腹的收缩与胸膛地扩张,米琳达本就丰挺的**又涨大了一圈,裸露在外的半球像是要挣脱出来似的,被挤成了一个既扁又**的形状,随着她双手的动作而荡漾,那种颤巍巍的果冻般的观感,让人喉咙里直冒火星。
很快。上衣与外裙的连接被解开,米琳达扭动着身体,将宽大地外裙从上身脱了出去,然后又轻轻地把外衣拽到腰间,三下两下脱到了一边。这时,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马甲似的内衬和一条内裙。
内衬又叫里衣或者小衣。听名字就知道,这东西和胸罩应该是同一级别的私密内衣,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但是两者相比,李理觉得还是内衬更可爱――它是束腰和半罩杯乳罩的结合体,然而它的任务仅仅是托起**,所以通常都不会高过**,所以,展现在李理眼前的,几乎就是一对全裸的绝美丰胸。
很难形容那种美感。洁白浑圆的**,小小地粉色的乳晕,颜色稍深,高高翘起的**……李理呆住了片刻,突然一把扯倒米琳达,拥着她紧紧贴住自己,一翻身压了上去。
他贪婪而细致地吻着,从米琳达的额头到眼角,再到唇角。再到耳根,然后沿着那条敏感带一路向下。在越过精致的锁骨以后,终于抵达那对让人发狂的白腻酥胸。
酥胸,酥得不是胸,而是接触到这胸地人。李理就已经完全酥掉了,白种人对于他来说,本身就是一种新鲜的体验,尤其是,这种体验距离上一次已经超过了18年,李理已经快要忘记了女人香的在这种时候,如果不是还有那份绝强的毅力在控制着,他一定早已化身成了野兽――当然,现在的他也是野兽,有理智的野兽。
作为给李理“开苞”的女人,米琳达撞在了枪口上,李理不怎么温柔但绝对清醒地进行着挑逗,就像是在试炼。随着时间的推移,动作的继续,李理对于这方面的技能,掌握得越发得心应手,只苦了米琳达。
她先是轻微地喘息,然后喘息声渐渐变得急促,并且开始伴随着不安分的扭动。她的身体忽而紧绷,忽而放松,体温越来越高,喉间的呻吟越来越难以压抑,当李理逐渐吻到她的小腹时,一股湿热**的气息已经蒸透了薄薄的纱裙,蒸腾出人世间最美妙的味道。
时候到了。
李理动手脱掉了两人身上最后的束缚,伸手拨开那两片滑不溜手地阻碍,轻轻一挺,呼声骤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米琳达地叫声越发激烈,她的整个上身,已经红成了一片,脸颊是酡红,脖子是粉红,胸口是浅红,**是深红,还有那条敏感带,莹
,红得如同宝石。
体质这样奇怪的女人,李理还是第一次见到,那道艳丽的花纹似乎是某种血统的显性表达,除此之外,她那出奇强烈的**,也带给李理绝大的享受。
时间大约只过去了短短的一刻钟,就这么一会功夫,米琳达已经享受了四次**,每到她濒临绝顶时。那处美妙所在就会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那种自然的蠕动在腔体内部简直无处不在,全面而又持久,在这样地挤压下,李理这一生中的第一次只坚持了不到两分钟,然而在感官上却已超越了所有。
天幸小李理也是久经锻炼的狠角色――当然,效果究竟是出自于专门的培训,亦或是浑圆功所带来的健体特效,这个已经无从考证了。但事实是。小李理发育得的确蛮好,强壮,并且精力旺盛,这是李理能够挽回颜面的根本原因。
终于,在米琳达一声近乎于哀号的嘶喊中,这场艰苦卓绝的战役终于以李理地胜利而结束,米琳达双眼失神地仰躺在床上,任凭李理在她身上搓弄着,累得几乎动不了一根手指。
尽管过程很惊险。但是这样的胜利才显得更加可贵,酣畅淋漓的享受和来自心里的成就感让李理的心情变得很好,他一边进行着事后的爱抚,一边毫不吝啬地夸奖着米琳达,成功地让她的余韵保留了近十分钟――证据就是她脖子上的红纹。
可能是由于终于得到了解脱,也可能是因为兴奋,总之,当**彻底消退以后,米琳达并没有像李理想象得那样沉沉睡去,反而很快恢复了正常。她主动地搂住了李理的脖子。将半边身子紧紧靠在李理身上,就像一个内心里满是依赖地妻子般,笑盈盈地开始反吻李理。
李理当然不会拒绝这种好事,尽管这只是一时的迷恋,而非彻底臣服,但是一个好的开始能够省下他许多精力。力量是无法削弱女人内心的抗拒的,但是强悍的床功和事后的温柔爱抚就可以。
李理和米琳达又柔情蜜意了一会,气氛越来越融洽,眼看机会正合适,李理趁热打铁地问出了心中疑惑:“亲爱的,你脖子上的红色花纹是怎么回事?”
“红色花纹?!”米琳达愣了一愣,茫然道:“你在说什么?我脖子上有东西?”
李理搂紧了米琳达,这小妞有点发蒙,当时就要下床去照镜子。
“现在已经没有了,看不到的。”
米琳达还不放心:“那什么时候会有?”
李理实话实说:“当你兴奋地时候。”
“天!太可怕了……”米琳达担忧地摸着脖子。“是不是很丑?”
李理赶紧安慰她:“当然不,非常漂亮,诱人犯罪。难道你没有感觉到我的热情吗?”
李理的安慰收到了效果,米琳达有点不好意思,但总算放心下来,释然道:“我真的不知道,除了你,我甚至没有和别的男人接过吻。”
李理知道实情确实如此,却装出一副夸张的样子。逗她道:“哇噢,这么纯洁?!”
然而米琳达地神色却黯淡下去。强笑道:“我也不想,可惜没办法,初吻总是送不出去,没想到便宜了你。”
李理仍旧没心没肺的笑着,伸手环住了她的细腰,问道:“说说看,都打算送给过谁?”
米琳达无所谓地开始掰手指:“16岁时,喜欢上了一个师兄,他长得不算好看,但是很沉稳,又很努力,当时觉得,这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于是就想做他的情人,和他一起私奔――哦,忘记说了,他是个平民。但是当我向他表白以后,把他吓坏了,他跪下来求我,不要玩弄他,他还有父母和两个弟弟……当时他还说了些其它的什么,现在记不清了,只记得很倒胃口,很恶心,很失望,反正第一次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李理继续体会着米琳达腰部的细腻和臀部的丰润,漫不经心地问道:“现在呢?现在你怎么看?”
“现在?!现在觉得,他的确是个很有责任心地男人。和我在一起,除了能给他的家庭带来伤害,还会有什么收获吗?我的美貌对于这样一个人来说,是种承受不起的负担,但是能够认识并拒绝这种负担的,终究不多。所以说,他是个不错的男人,只可惜运气不好,在成为佣兵以后没多久,就死在了一次危险的任务中。”
米琳达把头深深地埋在了李理的颈侧,略带哭音地道:“和他一同参加那次任务的还有另外两个师兄,他们带着他地剑。活着回来了,不久以后就注销了佣兵身份,成为了我师父剑馆里地教官。”
抽泣了片刻,米琳达深呼吸两次,继续道:“再后来,我喜欢上了一个年轻地男爵,他的父亲和我的父亲同为众议院议员,但是他母亲的家族却算得上是名门望族,我以为这样的家世应该可以保护我了。但是在肖*伯恩向我表示了爱慕以后,那家伙竟然在第一时间就同我限。后来我才知道,那家伙的父亲有一些把柄落在肖*伯恩手上,并且他父亲只是区区一个宫廷官员,权势又怎么能够和军队系统出身、拥有封地的实权子爵相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