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谁都不知道,花郎看着尸体,眉头紧锁,好似想到了什么,好像是什么都没有想到。
夜色更加的深沉了,而在如此深沉的夜色下看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不知今夜谁还能够睡着?
花郎是没有睡着的,他躺在床上一整夜,可只闭眼了几次。
次日天阴,吃过早饭之后下起了雨,小雨淅沥沥的,仿佛是对这里命案的哭诉,花郎站在雨中任凭雨水冲打,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在为这里的案子自责,因为这里连续死了四个人,可是他却没能找出凶手来。
风吹来清冷,雨水打在脸上凉凉的,花郎伸出双手,雨水从指缝流走,不留一丝留恋。
大家站在帐篷门口向花郎张望,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花郎这样站了许久,他才转身返回帐篷,然后对两名衙役说道:“把那具从白七爷家后院挖到的尸骨找个地方埋了吧,现在他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大家不明白花郎为何要埋尸骨,难道尸骨真的没有用了吗?
衙役有些为难的望了一眼包拯,包拯微微颔首,让他们按照花郎说的去做。
衙役明白,之后冒雨冲出去找了个地方将尸骨给埋了。
秋雨无常,秋雨渐大起来,一时间天昏地暗,雷鸣不止,整个村庄被黑云笼罩着,仿佛是到了晚上。
风更狂了些,吹的帐篷都有些东倒西歪,包拯眉头微皱,道:“今天的天气好生怪异。”
花郎坐在帐篷内喝茶,他笑了笑:“那里有什么怪异,这是正常现象,包兄不必太过在意。”
包拯自然知道天气无常,他也知道是自己想多了,于是笑了笑之后,便回来跟花郎一同喝茶,只是当两人坐下之后,包拯有些疑惑,望着花郎问道:“花兄弟,你已经知晓谁是凶手了?”
“包兄为何会这样问?”花郎将茶杯放下,望着包拯问道。
“如若你不是知道了凶手是谁,又怎会如此轻松?”
花郎听完包拯的话之后,微微笑了笑:“我并不知道凶手是谁,不过兴许很快就能够知道了。”
“哦?”包拯更是不解,难道花郎就坐在这里就能够知道凶手是谁吗?
难不成花郎真以为陈阿狗是杀人凶手?因为现如今只有陈阿狗被他们关押着,花郎不急,必定是认为凶手跑不了啊。
可仔细想想,也不对,因为花郎说他现在也不知道凶手是谁。
包拯疑惑的望着花郎,因为他实在不明白花郎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这个时候,花郎淡淡一笑:“包兄不觉得我们这里少了一个人吗?”
“少了一个人?”包拯连忙四顾,发现他们这里的确少了一个人。
“阴无错?”
花郎点点头:“没错,正是阴无错,我已经让他去将凶手抓来了,我们在此静等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