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连忙表示歉意,道:“我们一时游玩太过尽兴,结果就错过了进城的时间,所以便想着能不能在这里待上一晚,等明天天亮之后,再进城不迟。”
陈阿狗点头表示理解,只是他一脸难色,道:“我们村子里都是小门小户,家里最多的也就一两间茅屋,实在住不了外人,只有村长的家稍微大点,可以让诸位去借宿,只是村长昨天晚上跳井自杀了,所以不知道让你们住进去方便不方便……”陈阿狗说到这里,众人顿时惊讶不已,他们没有想到,这里的村长竟然是白七爷,而且昨天还跳井自杀了。
听完陈阿狗的话之后,花郎连忙表示道:“我们住哪里都是无所谓的,只要莫打扰到大家就行。”
陈阿狗点点头,随后说道:“既然如此,待会请花公子以及你的朋友虽我们去村长的家吧,我帮你们问一问村长的公子白宇。”
陈阿狗这番说完,花郎连连表示感谢。
吹唢呐的**概吹了半柱香的时间,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们拿着唢呐离开之后,陈阿狗这才和众人带着花郎他们赶往白七爷的家。
白七爷的家的确比这个村庄里的其他人家的家要大的多,而且也雄伟的多,与其他户人家相比,简直就是鹤立鸡群。
此时白七爷的家中传来阵阵哭泣之声,众人本来在路上还说说笑笑,可是进得门内,听到那些哭声之后,众人便连忙停止了说笑,而且露出一脸的悲戚来。
灵堂设在了客厅,此时客厅之中有两个披麻戴孝的人跪在那里哭泣,两旁是穿白衣的下人,他们虽然脸色悲戚,却并不是真的伤心,想来与白七爷有血缘关系的人,是那两个跪着哭泣的人。
大家进得灵堂,少不得要对那两个跪着的人一番劝慰,要他们节哀顺变,且莫哭坏了身子,在众人对这两个人进行劝慰的时候,花郎望了他们一眼,只见两人是一男一女,男的大概三十岁左右,身材魁梧,一双眼睛已经哭红了,而且哭的伤心,鼻涕流出来都没有去擦。
而男子身旁的女子,一身素白,长的颇有几分姿色,此时穿着白衣,更衬得她有几分风韵,此时这女子也哭的厉害,只是她不时的还会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举止,没有那个男人如此的不顾一切。
刚开始的时候,花郎以为这一对男女是白七爷的儿女,后来听那些人规劝,这才知晓,原来那男的是白七爷的儿子,叫白宇,女的则是白宇的夫人,白夫人。
众人一番劝慰之后,白宇和他的夫人这才稍微有所收敛悲伤,而且有村民将他们两人搀扶起来休息,其他人则代替他们为白七爷守灵,当他们两人休息的差不多的时候,陈阿狗这才来的白宇和白夫人两人跟前,将花郎和温梦等人错过了进城时间的事情说了一遍,白宇一心悲戚,根本不怎么理会陈阿狗说了什么,倒是白夫人,甚是有礼数,她听完陈阿狗的话之后,立马表示完全可以,并且当即吩咐下人给花郎他们准备了房间。
白夫人的话给人一种像是春天温暖的感觉,所以她一番吩咐之后,让温梦对她不由得生出好感来。
所以温梦免不了要对白夫人也说一些劝慰的话了。
夜色深沉,不少村民已经陆续离去,最后只剩下三四个本家的人还在守灵,而白宇和白夫人则早被人扶到房间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