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左兄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吴同附和道,“经过这些天的操练,兵将们已经适应在船上作战,士气正旺。如果再拖延下去,士气受挫,不利于和敌交手。再加上敌人有了防范,对我们是利少弊多。”
“不不不,在没有与敌交手前,兵将的士气是不会受挫的。况且,士气在于主将对下属的宣传鼓动。”陈玉香提出自己的意见和看法,“按鹰游山现有兵力和主将,与我们旗鼓相当,但主将的功夫比我们略胜一筹。双方交手,对我们没有多少胜券。况且,人家为守,在地利上占有优势。我们为攻,又是以水路而进,从战略地位,处于被动局面。一旦打起来,很难由被动转为主动。”
魏世杰听得不耐烦,反驳道:“陈女侠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根据你的意见,鹰游山就不攻了?”
“笑话,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千里迢迢来云台山安营扎寨,就是为攻打鹰游山做准备。”陈玉香淡然一笑,作出解释,“此事非同小可,要慎重考虑。急功近利,往往会失得其反。我的意见是,我们继续操练兵将,与此同时,再给张太师去一封加急信函,约定好时间,双方兵合一处,将打一家。这样,兵将多于敌方几倍,即使地利欠佳,也能以被动转为主动;也有了几分胜券。”
“陈女侠分析得淋漓尽致,合情合理,我赞同。”白面狐郑天寿坚持自己的立场。
其他将领见陈玉香说得恰如其分,滴水不漏,没有再提出反驳和异议。
“嗯,你的建议值得采纳。我立即给张太师写信,约定时间,进攻鹰游山。”杨东旭取过文房四宝,铺下纸,调好墨汁,执笔在手,开始写信......
话分两头,再说鹰游山寨主汪友轮,与其他几名寨主在聚义厅内品茶闲聊,等待二寨主碧云霄回来,给众人带来好消息。
时间一分分过去,几名寨主已饮了几杯茶,仍不见二寨主碧云霄回来;一个个焦急万分,心里如同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正值这时,一名门卫跑进聚义厅,打个千,慌里慌张道:“报告寨主!二寨主在天空中正向鹰游山飞来,手里好像提着什么东西?”
“哦!”众寨主听后,为之一振,目光一起投向大寨主汪友轮脸上。
大寨主汪友轮向众寨主挥一下手:“走!出去看个究竟。”
当下,几名寨主纷纷站起身,离开座位,簇拥着大寨主汪友轮,来到聚义厅门外,仰起脸,目光一起向西边天空望去。
这时,二寨主碧云霄已经飞到鹰游山上空,减慢了速度,徐徐下降。与此同时,在下面观看的人,对他手里提着的东西越看越清楚。在鹰游山范围内,不但几名寨主在聚义厅门前仰脸观看,眺望台上的岗哨也在仰头上看;营寨里的那些小喽啰,随着一名喽啰一声咋呼,其他喽啰纷纷出离营房,仰头观看。边看边议论纷纷,指手画脚。对二寨主碧云霄超凡脱俗的本领,大加赞赏。
在聚义厅门前,几名寨主在观看的同时,也发出惊讶的感叹。
三寨主向春明羨慕的目光盯着半空中的碧云霄,慨叹道:“二哥这身宝衣,乃是稀世珍宝,我要是有了它,一对铜锤在空中舞动,就像雷公临凡,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要去哪里,随心所欲。”
江上蛟潘余讥讽道:“老三你别异想天开了,老二穿着宝衣变成一只大鹏雕,你穿着它想变雷公也不像呀?看嘴都不像鹰,就不必痴心妄想了。”
“可惜,当初师傅没有宝物;不然,我就是软磨硬泡,也要向师傅要一件宝贝,也好在众兄弟面前抖个威风。”三寨主向春明显得沮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