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值ri斿神,来此向你索命的。”陈玉香放粗嗓门,以内力发话,使大堂内发出嗡嗡响声,“你这个阉党走狗,王爷和刘知府乃是行正义之事,为恢复大明江山本来面目而废寝忘食,你们却逆天行事,助纣为虐,为阉党乱政添枝加叶。你们种种德xing,上天都不会原谅你们的。现在,本游神奉玉帝御旨,特来取你项上人头,平息祸乱,jing吿后人引以为戒,不得再冒犯天威。”
李济源听到这话,头皮发麻,脊梁骨直冒冷汗,急忙站起身,转过文书案,扑通跪倒在地,磕头如鸡啄米,哀求道:“神仙饶命,李某知错了,以后改邪归正,重新做人。脱离阉党,为大明江山效犬马之劳。”
“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现在后悔迟了。拿命来!”吴同手起刀落,李济源人头落地,一股鲜血从脖劲内喷出......
这一惊心动魄的场面,吓得两名侍卫和公差纷纷跪地求饶:“神仙饶命!神仙饶命......”
“一人有罪一人当,你们的一举一动,上天都知道,你们不过是被坏人利用了。”陈玉香依旧放粗嗓音,“从今以后,你们继续跟着刘知府当差,不可生异心。否则,你们做善事、做坏事,上天都记着你们的功过,坏事干多了,必遭天谴。”
侍卫和众公差一迭连声:“小的不敢做坏事,不敢做坏事!一心行善......”
“好啦!你们起来,在大堂内不许走动,我们去牢房放刘知府出来主持政事。”陈玉香向吴同、吴兴宝挥一下手,穿过廊房,向后院大牢而去。
时间不大,他们已到大牢前,只见十几名兵丁和七八名狱卒,在牢门外守候,他们无所事事,闲谈各论,东拉西扯。
这时,牢头走过来,笑嘻嘻道:“看你们够快乐的,整天废话连篇,家长里短,说个没完,知府衙门是白养你们一场了。”
一名狱卒接过话茬:“头儿,我们的职责就是看守牢门,别无它事可做呀?”
“嗯!你说的也是!我们生来就是这个命,整天与犯人打交道。”牢头说此话时,显得情绪低落,“可是,有时也担着风险啊!你们可知道,这间牢房里关着王爷和刘知府,昨天北门阵地上两军交战,又逮来几名反将。所以呢,我们肩上的担子并不轻,责任重大。一旦出了差错,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呢,你们尽量少说废话,尽心尽力,守好牢门。”
牢头一席话,都被吴同、陈玉香、吴兴宝听得一清二楚。陈玉香厉声道:“你们小卒都听着,我乃值ri游神,奉玉帝御旨,救王爷、刘知府脱离牢狱之灾的。你们乃大明臣民,要为大明干事,不可为阉党所利用;否则,难保项上人头!”
牢头、众狱卒、众兵丁咋听这宏亮的声音,吓得汗毛倒竖,四处张望又不见人影,一个个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牢头张望一会,半信半疑道:“你真的是值ri游神吗?”
“怎么?你难道怀疑本游神是假冒的?”陈玉香嗲声嗲气,“要不要让我的使者出手,削掉你一只耳朵以作纪念?”
“神仙息怒,小的冒犯之处,请多原谅。耳朵乃是父母所赐,千万不能削掉它。”牢头吓得六神无主,即忙跪地求饶。
众狱卒和众兵丁见此情景,也纷纷跪地求饶。
“好啦!你们起来吧!”陈玉香挥一下手,宣布道,“李济源追随阉党,干尽坏事,触犯了天条,本游神奉玉帝旨意,已将他处决。从今以后,你们仍然听从刘知府调遣,如有违背,李济源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一面镜子。”
牢头、狱卒和众兵丁异口同声回答:“神仙放心,小的一定与阉党划清界限,追随刘知府,为大明江山效犬马之劳。”
“好的,上天欢迎你们的承诺。”陈玉香的一言一行,使对方深信不疑,问,“牢门的钥匙由谁保管?”
牢头听后,表现得很积极,忙不迭从腰间取下钥匙,双手高高捧起:“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