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絮飘零芊芊绕绕,一指落;
风流肆意潇潇洒洒,一掌空;
无心之举,无尽之言,血盟之誓约,此间永恒。
萧炙笑看着面前低头的花月笙,只见他淡淡地问道:“萧炙,想,跟他玩么?”
“哈哈,当然,我们这就去想办法救他!”躺在雪地的萧炙纵越而起,抖了抖身上的雪粉,拉着花月笙严肃而又坚定地说道:“无论如何,都要救到。但是,需要计谋。”
萧炙故作思考的样子,花月笙耐心地等着他想出锦囊妙计,看到他突然神情飞扬,以为他想出来了,只是听到他笑着喊道:
“哈哈哈,来来,花生,我们去找寻要计谋救杂草罗。”
“额,萧炙,烂葱。”花月笙鄙夷地说道。
其实在他的语言词汇里,葱是代表聪明,烂葱便代表愚昧。
“花生,不要这么说嘛,虽然我不是什么有某军师,但,我知人善用,绝对是有为君王,哈哈哈。”
萧炙带着花月笙迅速来到了封号大会上,见到已经从会堂出来的古尚寻,便立马将他拉到了一旁。
“咦,紫蝶呢?”萧炙没见着同古尚寻一起参加大会的叶紫蝶,便好奇地问道。
“她同静心师父回去了,发什么事了?”古尚寻面无表情的问道。
“是有点事,寻可知道,岳家出了什么事么,刚我追着那杂草时,他家被封,家属全被天兵俘走。”
“那看来是要为仙奴了,三日之后应该会有仙奴招选。”古尚寻推测着。
“为何要成仙奴,岳家不是名门家族么,世代奉‘冷月’为名。”萧炙皱着眉头,疑惑着。
古尚寻摇摇头,示意自己对这事也不是特别了解,而这时,慕容风正悠哉地将胳膊搭在古尚寻干净的衣袍上,侧出昏昏郁郁的头来。
萧炙在慕容风将他的手搭在古尚寻身上的瞬间,立马用一只手捂住了眼,另一只手捂住了花月笙的脸,带着他一同被转过去,嘀咕道:“定将有一股腥风血雨,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只听瞬间几声惨叫,萧炙慢慢地带着花月笙转过头去,从手缝里望去,然后全身一抖地闭上眼,再把手放下,笑看着古尚寻挥袖离去。
然后小心翼翼地蹲在地上,看着四脚朝天,全身不能动弹的慕容风,轻捶着他的肩膀,准备展开撒娇术。
“啊呀呀…别敲了,痛!痛!痛!”慕容风痛苦地喊着,自己的四肢也酸痛得不能放下。
“对不住,对不住,慕容大叔你可知道这岳家发生了什么事啊,你们宗族之间应该比较了解吧。”萧炙原本想将慕容风扶起来,看他这样,便也不敢多动他。
“哎呀,这寻!真是!岳家么,知道是知道,不过,这..这..”慕容风对着萧炙艰难地摆着头,使着眼色。
“额?腰?哦!来,在下帮你捶捶就好了。”萧炙见他望着腰,便以为他腰酸。
慕容风死命的摇头,但是已经来不及,萧炙几下一捶,令他痛不欲生。
“啊….”
“怎…怎么了?啊!是不是太舒服了。”
慕容风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会错意的萧炙更是捶得津津有味起来,此时的慕容风已经落下了清泪。
“哎哟,大叔不用这么感动的,真是!”萧炙笑道,习惯性的拍了一下慕容风的肩膀,慕容风横眼一睁,痛晕了过去。
“啊…”萧炙难以置信的望了望昏过去的慕容风,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惊叹道“哇,我什么时候功力这么深厚了,”有想到自己还有事情没问,便着急地问道“喂,大叔,大叔!”
在一旁的花月笙已经看不下去了,将那慕容风的酒葫芦拿给了萧炙,这时萧炙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道:“你直接说酒嘛,哎呀,这洛水仙又不在的,怕什么嘛。”
慕容风一闻到酒味,立马睁开了眼睛,萧炙小心翼翼地给他喝了些,着急地问道:“快些告诉我,那岳家出了什么事。”
“嗯…就是那岳家的‘冷月’祭日,他们的独子岳湘剑没有成祭品而死,岳家的这一代居然生的不是双胞胎,是独子,但很奇怪的是没有死。
所以引起了有没有‘冷月’这一说的质疑,结果调查也发现没有‘冷月’的踪迹,便属于欺骗仙界,伪做贵族,
原本双胞胎的长子用来做祭品,次子传宗接代,而且岳家世代只能生一胎双胞胎。
若是没有‘冷月’一说,那么他们世代杀长子藏匿罪行,不可饶恕。便要毁其宗室,放逐族人,而身份比较显赫的将被其他贵族宗室纳为仙仆。”
“不会吧,冷月不一直…”萧炙难以置信,这千年的传说如今灰飞烟灭,还导致一世盛族从此落魄,想着凭那岳湘剑的性情,若让他作为奴隶,那肯定生不如死的,便问道“仙奴招选是三天之后开始么。”
“不不,这可是一大丑闻,整个仙界都被蒙蔽在此,估计,今天就要紧急处理。”慕容风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说道。
“那慕容家也会参加吧。”萧炙想着这岳湘剑若是去了慕容家必定会受到很好的待遇,这慕容风虽然事不关己,但是他的妻子段金玉是个惜才的智者,而且为人善良,对年少有为的晚辈会有特殊的偏爱。
慕容风摇摇头,说道:“本仙才不愿趟这趟浑水,这招选也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抢到手的,还要争先恐后,有些为了争到自己想要的仙奴,打得不可开交,比如那岳湘剑,肯定很多宗族为了选到他,派出宗族精英。”
“这,没事,我去就好,我去抢,这速度的事还不是小菜一碟么。”萧炙轻松地拍拍胸脯,说道。
“你以为是在水线上呢,那里可是什么限制都没有的,刀剑无眼,死了都行的。
我可不敢,万一你在那出了什么事,这古尚寻指定要我陪葬。”慕容风摇摇头,坚决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