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合作！（十）

“的确不人道，还是毁了的好。”姜芽无比同意。然后，她听到了季先生松了口气，极轻，好似从心底里发出来的。这让她下意识又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她确定，他说的也许都是真的，但里面必然还有更多的事实被隐藏了起来。

而现在，她需要确定一点：“你说的这个实验室，确定就是我要找的那一个？”痛恨所有拿人做实验的机构，但她不想被人当枪使唤。

“确定。你应该也知道。许千帆他们最后找到的所谓实验室，只是一个空壳。他们甚至不会找到半点有用的资料……这是他们的惯用伎俩。但是我想，他们一定发现了这个。”

说着，季先生抬手向自己的领口。手指轻轻一动，最上面的两颗钮扣便被解开。姜芽有瞬间微窒，随即便平淡下来，甚至还配合着他慢腾腾的，带着似有若无的挑逗动作，表现的一副着迷模样，认真欣赏起来。毕竟美人脱衣呢！！

只可惜，她坦然了，对方却拘束起来。甚至连扣子也只小气的解了两个便停下来，再轻轻往边上一拉，立刻露出心口上的红色纹身。

那是一个奇怪的符号，一个圆圈，一只荆棘鸟，一朵不知名的花。组合成一个完全的图案，很漂亮！

但他说的对，这个图案，她是见过的。许千帆亲手画给她看过，虽然画得很抽像，但她不会认错。

“好，暂且便当是。那么合作呢？你们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