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恩。”许千帆瞅了一眼姜芽，对于要说出口的话，还是有些尴尬。但为了不让她多心，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好。用力咳了咳嗓子，对上她的眼睛，缓缓开口：“唔，我想过，不论有多少个有那样气息的人，不论你的气息会是什么样，是不是还如现在这般……”许千帆的手轻轻抚上姜芽的脸，“都不会改变我的心意。”

“心意？”姜芽只觉得口干舌燥。因为他的眼神，他的眼神带着火焰，似要将她烧灼，水分似已被蒸干，只觉喉咙干渴难耐，身上燥热，头还有些眩晕。

“是，我对你的心意。姜芽，我爱你，我想娶你为妻，一生一世一双人。不会有旁的任何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姜芽几近梦呓的声音，心中却是柔成了一滩水。

可下一刻，她又惶恐了，她用力睁大眼睛，“可是，我，大概是不爱你的。不，不是……”

许千帆本听她这话整个人都僵直掉了，连气都忘了喘。可听到最后，他才猛的喘了口气，终于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大概？不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姜芽皱眉。

“不知道？”

“是的，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能爱上你。”姜芽苦笑：“我害怕，虽然现在没那么怕了，我也愿意与你亲近。可我无法全然的放心……我想那不是爱。我甚至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会持续多久……也许会是一辈子。”

“所以呢？你在担心什么？”

“担心？”姜芽有些不确定：“是担心吗？也许，如果你不爱我，我便是一直不爱你，也是心中坦荡。可是，你说你爱我……这样对你不公平。因为我可能，永远都学不会放下防备，永远都无法爱上你。”

许千帆突的轻叹一声，轻拥她入怀。“没关系，我会努力，努力让你全心相信我，我也会教你，教你如何爱上我。我们可以一起摸索，一直学习，学习如何更爱对方。”

他满心怜惜，她是受了怎样的伤害，才让她对爱情如此不相信？想到她父母的情形，他的心里又是一叹！！上一辈的生活，总是无可避免的影响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