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人……（三）

之所以在此时此刻做这些，绝对是做给她看的。想想他一向的言行，这人就是在逗她玩。拿一件本来就该发生的事情，套在她身上，想让她被影响。

或者，这人就是想看她发火？这人真是恶趣味到了极点。姜芽暗自摇头，却又想着，如果真的有一天，他利用了她，她会生气吗？

想了想，觉得还是不会。她被利用的还少么？还不够彻底么？她早已不会为了别人的卑鄙无情而用毫无意义的愤怒来惩罚自己了，她最多是失望，如果有机会，她会逃离。哪怕以死来逃离……就像那个世界一样。她知道这样有些懦弱，她甚至猜想得到，就算她死了，她的尸体依旧会被研究很长一段时间，面目全非，就像她以前的家人……但没有了她的配合，他们终究还是有损失的，很大的损失！！

所以，其实她是无所谓的。

更别说，其实人活着，本身就是一直在互相利用。只是有的大家都默许且认同，而且控制在很好的一个度上，彼此保持着距离，维护着隐私……底线，每个人在底线之上互相利用，不越线就行。

就像她自己，她从到这个世界开始，就利用了姜芽的身体、身份。利用了爷爷对她的关心和爱，利用了周围的每一个人，来达到她各种目的。

所以，没什么可在意的，更不必生气。何况这还只是常青风刻意的恶趣味，她才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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