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17
原地转了几圈后,林轻猛地松开了双手,巨大的槐树向着孽欲铁流的营门飞了过去,营门口的马匪目瞪口呆的看着大树呼啸而至,再想躲闪之时,已是来不及了。www
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大树将营门连同躲在营门背后的几个马匪一同砸倒在地,几声惨呼之后,被压在下面的马匪抽动了几下后,再也没了动静。
有一个小队长模样的马匪身手较为矫健,在大树击中营门的一刹那纵身躲开,虽然没有受伤,却被吓的面色惨白,急忙向军营深处跑去。
“哼,一群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蠢货!”林轻拍了拍手的泥土,冷笑着说完后也不离开,仍然站在原来的位置等候着。
过了许久之后,一个浑身黑色皮甲,头戴牛头铁盔的壮汉,骑着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挥舞着一把仿佛车轮一般的镔铁巨斧,领着二、三百人乱哄哄地跑了出来。
“兀那汉子,可是你砸坏了营门?”这壮汉跑到林轻近前后勒住坐骑,用车轮巨斧点指林轻喝道。
林轻双臂一抱,嘿嘿一笑道:“是又如何?俺是来投军的,这般蠢材拦着既不让进,又不通禀,俺只好自己想点办法了。”
那头戴牛头铁盔的壮汉到也不傻,回头看了看林轻和营门口之间的距离,顿时倒吸了口凉气,在这么远的距离用那棵大树把营门砸塌,这种恐怖的力量已不是“神力”这两个字能够形容的了。
头戴牛头铁盔的壮汉虽然稍有惧意,可孽欲铁流中的马匪个个都是杀人无算的绝世悍匪,天性凶顽无匹,又怎会被这种单纯靠蛮力就能做到的事情吓到呢。
看着林轻满不在乎的态度,这壮汉心中怒意顿起,他刚才正要搂着抓来的民妇快活,却被派出来擒拿砸坏营门之人,心中正是一百个不情愿之时,便有了不由分说先劈了这小子再说的想法。
感知到主人涌起的滔滔杀意,壮汉坐下的黑色巨马不耐的打着响鼻,四蹄踏踏的就要往前冲,壮汉勒住马缰原地转了一圈,这才狰狞的说道:“有一把子傻力气算不了啥,想要入伙,先吃我一斧再说!”
紧接着头戴牛头铁盔的壮汉猛然松开马缰,那失去约束的黑色巨马如同一座小山般轰然向着林轻撞了过来,壮汉在马上直立而起,车轮巨斧寒光闪闪的向着林轻直劈而下!
准备装成体修混入孽欲铁流的林轻当然不能再使用法术,只见他微微一侧身,闪过了奔腾而来的巨马和呼啸而下的大斧,伸手抓住力已使老的壮汉持斧的手腕,大喝一声竟然将壮汉从黑色巨马上拽了下来!
好个林轻,不等壮汉落地,他紧接着又是一腿踢在壮汉后腰之处,竟将足有两百余斤的壮汉踢的凌空飞起。
眼看四肢乱抓的壮汉快要落地,林轻又是一个垫步冲到壮汉下方,伸出双臂分别抓着壮汉的后脖颈和后腰袢带,将这头戴牛头铁盔的壮汉高高举起!
林轻不可一世的凛凛神威将壮汉带出的那二、三百喽啰惊得无人敢上前救援,齐发一声喊顿时四散奔逃,可笑的是居然大部分都是直接奔着营外逃去。
被林轻托举在半空的壮汉惊怒交加,那柄车轮巨斧早就扔在了一旁,双手双腿徒劳的在空中蹬来抓去,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高声叫骂着。
林轻本来想把这壮汉摔在地上杀杀他的威风,可这壮汉骂人的水平着实比他的战阵搏杀之术要高出许多,几句话将林轻激的心头火起,托着壮汉原地转了几个圈,两臂发力直接将壮汉向着倒塌的营门扔了过去。
在已成为一堆碎木的营门旁,有一根深埋地下的木桩刚才被大树砸断了半根,剩下的半截如同枪头一般笔直的指向天空,那壮汉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半截断桩之上,“扑哧”一声被刺穿胸膛,挂在了断桩之上,挣扎了几下便气绝身亡。
林轻拍了拍手,对自己的准头很是满意,这种久违的战阵搏杀感觉也让他很是兴奋。
这时马匪大营中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蹄声,林轻抬眼看去,一队全身黑甲的马匪杀气腾腾的冲了出来。
这队马匪有五十人左右,个个衣甲鲜明、龙精虎猛,其精锐程度不亚于正规军队中的主帅亲卫骑兵。
林轻神色一凛,急忙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把车轮巨斧,对付集团冲锋的骑兵,可不是仅靠蛮力就能取胜的。
没想到这队马匪并不理会林轻,而是从他身边绕过后,直奔刚才那些溃散士兵的逃跑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