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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王德邦和白梦蝶三人很快的走出城门,三人走的似乎很急,因为他们生怕红衣皇子反悔,派他的侍卫追上前来,毕竟这是星月城,是皇家的地盘。
三人急匆匆的走了一两里地,总算松了口气。
“哎呀!我的妈呀!我的小心肝都快跳出来了,紧张死我了!”王德邦摸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呵呵!师兄!你紧张什么啊?”涯看着王德邦笑了笑问道。
“你看那架势!万一那什么皇子下令的话,那么多卫士,我们岂不是会被乱刀砍死啊?”
“怎么!你怕啊!”涯笑着说。
“你不怕!你厉害!”王德邦对着涯翻了个白眼。
“有什么好怕的啊!看他一个人出行,一个人和你单挑,我就觉得他应该不是一个阴险小人,只是有点骄横霸道而已。”
“别管他阴不阴险,霸不霸道了,下回别让我在遇见他了,要是在遇见他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他。”王德邦说道。
“你——教训——他!别被他教训你就是啦!”涯一种鄙视的眼神看了看王德邦说道。
“你的意思就是我不是他对手喽!我可是你的师兄诶!他连你都打不过,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对吧!白姑娘!”王德邦转身对着白梦蝶说道。
白梦蝶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
“是——是——是,我师兄很厉害的!”涯无奈的说。
“那是!我师弟都很厉害!我这个做师兄的怎么会差呢?”王德邦得意的说。
“哎!我师兄就那样,白姑娘你可别见怪啊!”涯转过身对着白梦蝶说道。
“呵呵!王大哥确实很喜剧!”白梦蝶笑着说。
“不是!你们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呢?”王德邦偏着脑袋说。
“夸你!夸你呢!师兄!”涯说道。
“哼——不想理你们了!”王德邦生气的说。
“呵呵呵!师兄——你还真的生气啊!”涯望着王德邦说道。
“哼——有你这样当师弟的吗?一天到晚就知道损你的师兄!”王德邦说完,将脑袋偏向一边,朝前面走去。
“是——是——是,师兄!我错了还不行吗?”涯一个箭步追了上去,拉住王德邦说道。
“这还差不多!你师兄我度量大不和你这小师弟一般见识。”王德邦点了点头说道。
“呵呵!你们师兄弟两真逗!”白梦蝶笑着说。
“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一直都这样!哦!对了!白姑娘你家住哪里,我们送你回家吧!”涯笑着说。
“恩!我家就住前面不远处。还不知道你们师兄弟二人来自何处呢?”白梦蝶指着前面说。
“我们来自烈全山!我们——”王德邦话说一半,似乎觉得没对,然后就没说了。
“我们二人从小在山中长大,师傅叫我们下上来闯荡闯荡,开开眼界。”涯接过王德邦的话语说道。
“就是!就是!师父说我们两个没有有见过世面,要我们出来看看!”王德邦接着说。
“呵呵!那岂不是我连累你们了,一出门就遇上这等事!”白梦蝶笑着说。
“白姑娘你这是哪里话!我们师兄弟二人下山就遇上你,那是我们的缘分!对吧!”涯说道。
“恩!缘分……”白梦蝶说。
……
一路的欢声笑语中,不知不觉已到了城外十里,十里外有一小村落,名叫十里村,村子不大,大概有二三十户人家。
三人走到村口,遇见一老人,老人见到三人之后微笑着说:“梦蝶回来啦!”
“是啊!福伯!这是我新认识的两位朋友,欧阳无涯和王德邦!”白梦蝶笑着说。
“欧阳无涯——皇室子弟……”老人的眼光突然有些异样。
此处的人家大多都是在星月城内生活不下去的人,所以出来开垦荒地,或者上山砍柴,也或者是上山打猎维持生计的。
而造成这些人生活不下去的原因正是十八年前那一场皇室的变故,这些人多少和欧阳锁的旧臣们有点关系,在城内处处受到打压,所以只好无奈的出城生活。
“不——不——不!我和皇室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是恰好姓欧阳罢了!”涯立刻摇了摇头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老人似乎有些疑惑。
“福伯!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家了!我娘还在家等我呢?”白梦蝶笑着说。
“哈哈哈!是啊!你娘还在担心你,今天怎么会来的这么晚呢?快回去吧!”老人笑着说。
“恩!福伯回见!我们走吧!”白梦蝶说。
“呵呵呵!回见!”老人说。
进村不久,三人来到一个小木屋前,木屋四周围着两尺高的栅栏,栅栏是一些枯枝胡乱扎起来的,院内有几行架子,架子上大大小小的簸箕,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药草。
簸箕旁有一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身着绣花上衣,底布是蓝色的,蓝色的裙子,显得不是那般年纪,在那里鼓捣着这些药草。
妇人见到白梦蝶三人走到门口,说道:“蝶儿!你回来啦!他们是?”
“娘!他们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是女儿的救命恩人!”白梦蝶走到妇人身边回答道。
说罢,白梦蝶指着涯和王德邦说道:“他叫欧阳无涯,他叫王德邦!”
“救命恩人?此话怎讲?”妇人看着眼前的欧阳无涯和王德邦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