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他的一句话,,那我先走了,一会儿见,我本來以为这就是临别的一句客套话,可是我现在,真的与他一会儿见了,真的是在一会儿之后,见到了他,的尸体。
鬼怪永远比粽子可怕,粽子威胁的是身体,而鬼怪是直接渗透人的灵魂。
我就这样,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也不管我到底是抽的烟味还是尸臭味,直到上面的人忍不住下來找我,这个人姓白,叫白文远,因为姓氏,他在圈内有个外号叫白痴,他是这个队伍,对我最为友好的一个人,不是因为他身手不如我,所以听指挥,而是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老好人性格。
他看到我躺在一个腐烂殆尽的尸体面前一动不动,都要吓坏了,摇醒呆滞的我,关切的问:建国,你沒事儿吧,这东西是磕碜了点,眼不见心就不烦啦。
看到他,我放佛在洪水里遇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我急需要他,來排除掉我那发自内心的恐怖,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问道:白老哥,你有沒有看到一个人,从盗洞里爬出去。
他疑惑的问:盗洞里爬出去。
看到他疑惑的表情,我心里就是一沉,可是我还是不死心的道:嗯,就在我下來之后,有沒有一个穿着军装的人,从盗洞里面爬出去。
他摇头道:沒有,我也是看你进來了这么久都沒有动静,所以才进來看看。
说完,他看了看惊慌根本就掩藏不住的我,皱眉道:建国,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信的过老哥的话,告诉我。
我苦笑道:有什么信不信的过的,我倒是以为,我说了的话,你认为兄弟我在撒谎。
他笑笑,拍拍我的肩膀,道:沒事儿,你说,我听着。
我告诉他了在我下了盗洞到现在这么一段时间里我经历的事儿,遇到的人,然后我看到他非常平淡的一张脸,在听了我说之后,依旧的笑脸。
在我说的时候,他沒有插一句嘴,安静的听我说完,他指了指那个腐朽的脸,问道:你是说,你遇到了这个人,并且跟他对话了。
我点头道:嗯,他还劝我,不要进这个墓。
白文远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吐出眼圈道:建国,你说的,我信,但是鬼话鬼话,鬼的话是最不可信的,看起來,你害怕了。
我点了点头,道:说不害怕那就太假了,怕是怕,倒也不是很怕很怕,问題这件事儿,他娘的他太诡异了不是。
白文远掐灭烟头,再次指了指这个尸体,笑道:其实,他是个鬼,我反倒不怕了。
说完,他起身准备出去,接着道:你还是太年轻啦!鬼有什么好怕的哟,人呐,要比鬼可怕的多了。
他既然已经死了,就算变成了鬼,他也死了。
你有沒有想过,假如你在这里遇到一个活人,这件事情才变的复杂起來。
他叹气,继续说道:从加入这个队伍开始,我就告诉自己,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儿,都他娘的不奇怪,一将功成万骨枯,你以为死的只是当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