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涯指着自己道:“我今年才36岁!”
我说:“那又怎样?”
段天涯郁闷地一挥手道:“算了,不和你说了。”他看了看我袋子里的东西道,“你马上要回去吗?”
“还要做些准备工作,你呢,你跟我回去么?”
段天涯失神道:“我回去还能干什么?”
我说:“重组三色石?娶妻生子?或者什么也不干,那毕竟才是你的家。”
段天涯道:“你这是赶我走么?”
我笑道:“不赶,想留下也行,你就是我的第一任经理。”
段天涯犹豫道:“你让我再想想。”
……傍晚的时候我拿起电话拨通了铁继理的号码,铁继理显然还存着我的号码,他接起电话道:“龙老板,有事?”
我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一丝僵硬和戒备,我和他打的交道并不多,接触过的几次也没有过不愉快,心里很纳闷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表现,我说:“上次博物馆门口丢的那件金缕玉衣在我这,你有时间吗?”
“在你那?”铁继理诧异了片刻,随后只短短地说了几个字,“我马上到!”
不大一会铁继理便飞车赶来,当他从我手里夺过废报纸里的金缕玉衣时顺理成章地质问我:“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用早就想好的托辞说:“前些曰子我爸工地上的工人在乡下发现了赵廷涛的行踪,结果打草惊蛇,赵廷涛跑了,他们在他的出租屋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铁继理盯着我道:“为什么不报警?”
“没来得及。”
“我是说你拿到金缕玉衣后为什么不马上报警?”
“当时也没来得及,后来我有急事耽误了,一直拖到今天。”
铁继理生硬道:“你让我就这么和上面交代吗?”
我耸肩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铁继理道:“我们警方通缉了赵廷涛那么长时间没有丝毫的结果,你父亲工地上的一个工人随随便便就发现了他?而且事后我们也毫不知情地被蒙在鼓里这么长时间,龙老板的势力还真是不能小看啊。”
“铁警官什么意思?”
铁继理直接道:“最近你失踪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一些社会不安定分子都想借机闹事,你却忽然出现了,省内国内没有任何你的出境记录,你能解释一下你这段时间的去向吗?”
我终于有点明白铁继理为什么对我不太友好了,他是一个警察,而我老爹是社团大佬,这两种人本来就是天敌,最近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凭铁继理的职业敏感度真的是很难对我有好印象,我只能坦诚地说:“我不想骗你,但是一时半会又说不清,我只能说我这段时间没干违法的事,我爸那边我会去协调,尽量不给你们惹麻烦。”我这么说并不因为他是警察,而是我对铁继理颇有好感。
铁继理打量了我一会这才说:“你有权力不说,不过我以后还会来找你。”他拿起金缕玉衣在我眼前晃了晃,“东西我带走了,流程上的事我会叫其他人来办理。”
我示意他稍等,说:“有件私事想请你帮忙。”
铁继理道:“只要是我职责和能力范围之内的。”
“如果我拿你当朋友呢?”
铁继理笑了笑,禁不住好奇道:“不妨先说说。”看得出他对我也没有过多的恶感。
我拿出那块苏竞交给我的翠绿石头道:“这个东西我想请你帮我鉴定一下它的成分,你认识的人多,应该不难吧?”
铁继理接过去在灯下看着:“上等翡翠?”
“应该不是。”
“它对你有很特殊的意义?”
“这倒是不假。”
铁继理收好石头道:“我尽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