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一出口,周欣几个女孩子立刻脸红了起来,看向小宇的目光也变了种滋味,只有二丫仍是眨巴着大眼睛,不明白小刀在说些什么。
“小刀!”小宇狠狠瞪了小刀一眼,示意他别乱说话。
老张头艹起手里的抹布狠狠地抽了小刀一下,嘴里骂道,“小刀,你小子在胡说些什么,我干儿子的品行我还不知道,俗话说,君子不欺暗室,他才不会对人家女孩子做出什么事情来。”
小宇暗叹一声,还是干爹知道我啊!
不过老张头下面一句话,却又冒了出来,“不过,如果女孩子采取主动的话,这也难说,俗话说,男追女,隔堵墙,女追男,隔层纱,小宇啊,我看你最近忙里忙外的,身体是有点虚,要不要干爹给你炖个童子鸡补补?”
“干爹!”小宇无语了,自己的周围怎么都是这种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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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郊区-奉贤北门村。
在村子的最北面,一户农家宽敞的大院内,几个大灯泡把院落照得通明,五个小伙子光着膀子正在挑灯习武。
一个年纪大约在六旬左右的老者,坐在大院正中的藤椅上,嘴里不住地指点着,看样子是师父的样子。
这位老者紫红色的脸膛,大手大脚,声如洪钟,相貌很是威武。
他姓唐,名义,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是一个小门派-‘金刚门’的掌门。
现在科技发展了,社会进步了,可是喜爱习武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特别是象唐义这种有真功夫的,还真有不少人千里遥遥从外地赶来,甘愿拜在他的门下,当他的徒弟。
虽然十年前发生的一件事情曾经让唐义一度关门谢客,但是经不住这些人苦苦哀求,人心都是肉长的,唐义终于被这些人感动,重开山门,收了这么五个徒弟。
这五个人平时吃住都在唐家,白天帮唐家干农活,晚上习武,曰子倒也充实,只要能学到真功夫,吃点苦算得了什么?
看着眼前的五名弟子,唐义眼中满是欣慰,虽然这五个人的资质没有那个人的一半好,但是心姓都是十分善良和朴实,绝对不会做出背叛师门的事情的。
忽听院外传来汽车的马达声,听声音好象正是停在了这户人家门口。
老者停止了指导,对一个徒弟道,“李强,你去门口看看,是谁这么晚了还来串门。”
一个方脸浓眉的小伙子应了一声,向门口走去。
人还未走到大门处,就听‘砰’地一声,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三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中间的那人四十岁左右,身高在一米九以上,吊梢眉,三角眼,两只眼睛凶光四射,模样很是凶恶。
旁边的两人,一人三十五、六的年纪,大约一米七五的样子,眼神游离不定,眉脚上有条刀疤。
另外一人三十岁左右,身材瘦高,骨瘦如柴,脸色发青,戴着一个眼罩,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你们是什么人?”李强立刻上前质问,他一看这三个人就不是好路数,哪有这样的客人?上来就踹人家的大门的?
他刚一靠近,那个‘病秧子’突然飞起一脚直踹他的小腹,李强心里一惊,不过,好歹他也和唐老爷子练了几年,武术上也有些功底,见到对方来势汹汹,上身一折,一个金刚铁板桥,‘病秧子’的脚堪堪从他的上方扫过。
李强心中稍定,却见对方的右脚忽然顿住,猛地向下一沉,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小腹上传来,李强的金刚铁板桥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嗓子眼里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
其他那四名小伙子一看自己的人受伤了,哪里还忍得了?个个眼都红了,挥舞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三个男人的眼中却都露出了一丝冷笑。
中间那个高大的男人并未动手,旁边两人则拳脚齐飞,不一会儿的功夫,四个小伙子全都倒在了地上,个个呻吟不止,好似受伤不轻的样子。
唐义坐在藤椅上,气得身子发抖,这三个人里其他两人他并不熟悉,中间的那人他却再熟悉不过,十年前,就是他杀了自己的大徒弟,抢了走了‘金刚决’上篇的修炼功法。
“陈宏!你想干什么?”唐义腾地从藤椅上站起,对中间的那个黑衣人怒目而视。
“唉呦,您老爷子还健在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完蛋了呢!”陈宏大模大样地走了过去,在唐义身前两米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