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郊某基地,某间审问室里,已经是剑拔弩张,或者说审问一方,已经精疲力尽了!
叶利凡逐渐失去了耐姓,但仍然忍着,看着仍然一副泰然自若的古乐,叶利凡叹了一声,知道不动点非常手段,就休想从古乐嘴里捞出有价值的东西,而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不利。他这次得上头吩咐抓捕古乐,打的就是古家一个措手不及,最好能趁这段时间,从古乐嘴里掏出点有价值的东西,不然绝对不好收场。一个越权抓捕人,就能定他一个大罪名,如果古家再加一把火,就能让他下课吃牢饭。
奈何某人极度的不配合,抽烟,喝水,闭口不谈,典型的一个顽固分子。
叶利凡逐渐烦躁起来,朝中年汉子打了一个眼色,装着出去倒茶喝。
中年男子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一抬手,四个全副武装的汉子枪上一步,抬枪,瞄准,一气呵声。
“好一个古乐,你真当这里是你古家大院?动你?嘿嘿,我就动你,你又能怎样?你以为,你今天还能从这里走出去么?”中年汉子大吼一声道:“我也不怕告诉你,这基地四周,都满布了十多个狙击手,上百名武装人士,上百杆枪……你能打,你再能打,打得过枪么?你就算有以一挡百的身手,也一样逃不出去,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我念你也是军方中人,也是条人物,不想对你动刑,可是你犯的事情太大了……国法难逃,哪怕你古家一手遮天,也没办法救你,你都是死路一条。只要你乖乖坦白,如实交代你干的事情,跟我们配合,或许还有一条出路。”中年汉子摇了摇头,啧啧有声,缓缓起身,一副气定神闲模样。活动了一下筋骨,全身透漏出一股强大的气势压迫,冷冷罩着古乐。
感觉到对方稳稳攀升的杀机,古乐眼睛眯了一眯,脸色刹那间一沉,体内长生真气游动,功夫到了他这种境界,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对方虽然是高手,身手再好,枪再多,古乐只要一闪一挪间,快比闪电,古乐也有信心能在一个念头间,杀死中年汉子和牢房里的所有人。
只是这样一来,事情必然闹大。
毕竟这里终究是天子脚下,古家再强势,也得留三分余地。二十年前古茂松血染京城,那是撞到了一个大时代,现如今国太民安,法治社会,只要没什么大动乱,谁敢在京城一鸣惊人,血洗全城?何况,中年汉子的话不假,就算古乐杀了他,也不一定逃得出去。
十多名狙击手,上百全副武装的人员,武术再高,也没用,铺天盖地子弹射下来,除非你真通神了,不然也是个筛窟窿的下场。纵然古乐有信心从这里逃出去,也不愿冒这个险,毕竟没有练到刀枪不入,那种白条划过,数十里外取人首级的高深境界。血溅五步痛快固然痛快,但以他今曰今时地位,身份,背景,早就不是深海那个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草根良民。现在无论他做什么,都表代着古家,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事情闹大,古家必然卷入其中,这也是为什么古乐在机场,会束手就擒。
“哦,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么简单的道理,现在满大街的小学生都懂,你真当我是白痴么?”古乐瞄了瞄四条大汉黑洞洞的枪口,神经一下绷紧。
中年汉子似乎留意到古乐的眼神,底气一足,毕竟是练武之人,深知武术再厉害,也敌不过枪,所以他有待无恐,大声喝道:“哈哈,古乐,你以为仗着有古家我就不敢动你?……所谓国犯难逃,你犯了法,我就有权扣压你,甚至动刑……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没有我开口,什么人也救不了你。”
“有种,你动动试试!”古乐冷笑一声。
中年汉子生硬道:“你以为我不敢!”
大有立马动手。
四个持枪大汉又逼近了几步。
手指扣住板机,只要中年汉子一声令下,这四个大汉绝对会毫不犹豫开枪。
像他们这种精英,如同士兵一样,服从命令是天职,上级一声命令下,就算刀山火海枪林弹雨也得上,别说杀一两个人了。
古乐临危不乱,眼神盯着中年汉子,一股阴沉浮现出来,“好心”地提醒一句道:“你敢不敢我不知道,我也给你放一句话,如果,你今天真敢动我一下,我保证……死的人绝对不是我。一句话,谁敢动我,谁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