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道上风波,竟令两位诸候人物亲临场,少将压阵,可谓是声势浩大,排场华丽十足,赵阳德平曰吊儿郎当,没点人物样,这是对自己人,对付外人,一惯跋扈滔天,青洪几个话事人他不是不认识,还有点交情,偶尔也一起喝喝小酒,品品名茶,但翻脸不认账这种无耻勾当他干得炉火纯青了。
两个诸候憋着笑,岂会看不出赵阳德这次是动真格了,他们一点都介意给这浑人撑撑场子,捞个人情,双簧唱得堪比二人传演员,但是知道他们内又是什么真实想法?而其他在场的成功人士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古乐敢在老虎身上拔毛,原本是有此如底气,难怪有待无恐,肆无忌惮。
赵阳德清清淡淡一副该死嘴脸,一脸阴森鄙夷地瞥了青洪一帮人,道:“好风威,好气场,黑社会也敢跟共!军作对,有种就站出来让大爷瞧瞧,是长了三头六臂,还是有那七十二般变化?别他妈像龟孙子一样做那缩头乌,敢做就要敢当,是条男人的站出来。”
一帮大佬被骂蒙了。
泥人都有三分火,更何况是人。
最不圆滑一身彪悍劲的黄金隆实在就憋不住被赵阳德当面羞辱,但也没敢造次,几十条身经百战的兵儿哥那可都是如狼似虎,也不觉得自己刀枪不入,只是冷笑道:“赵兄,我知道是你为人撑腰救场子,但这事是你侄子古乐将事情做绝了,别以为你有军方背景就了不起,我青洪也不是那么好欺负。”
赵阳德冷淡瞥了他一眼,笑呵呵道:“我知道你是黄金隆,大人物,大流氓,是条良民见到你都要绕弯走的狠角色!可是做人哪,他妈嚣张不得,一惯的不知收敛把眼睛长在额头上,总是要得罪那么一两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说不定什么时候报应就来,一条雷劈出烂王八。你也别拿青洪来吓唬我,我很害怕,没我老子当年威风,敢拿把枪顶着你爷爷的脑袋让他去扫大街。你也不别和我称兄道弟,我伤不起,没有你这样的牛b兄弟,连现役军人都敢动,而且还是少校,第一处分处队长,要是我有你这样的兄弟,可真得问问你家祖坟为什么会冒青烟,出你如此目无法制,触犯国法的大流氓。”
指着鼻子骂脸,漂亮的两记耳光,一句堪比一句毒,直骂他祖宗十八代都是烂流氓。
黄金隆咬牙切齿,脸带浓烈杀机。
赵阳德毫无惧色,一脸鄙夷,石破天惊地道:“怎么,大流氓想要打人?”
古乐使劲忍住笑意,憋得好辛苦,不得不转头咳嗽几下来转移这股几乎要破口而出的笑意。偏偏王龙虎这渣没点思想觉悟,学校里典型的经典反面教材,一丝尊老爱幼之心都欠缺,直截了当地道:“赵叔,不用怕,我们有枪有兵,他再流氓也不能牛我们。”
伤口上洒盐巴。
一大帮人当场就傻了,果然是老的彪悍跋扈滔天,小的无良嚣张不忌惮,蛇鼠一窝,都不是善茬。
杜月铭最机智,素有笑狐里之称,对赵阳德冷嘲热讽视而不见,只在乎赵阳德扣下的那顶帽子,笑道:“赵师长,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真当我们是三岁小孩玩耍么?”
“哦,杜先生这话有深意,我是粗人,听不懂暗藏玄机的话,请说明白一点。”赵阳德眼睛眯了一下。
杜月铭冷笑道:“你左一句古少校,右一句触犯国法……古少校是谁?有本事当作两位行政长官的面拿出证据来,而我们又触犯了哪一条国法?哪一个国家的国法?你还真以为这里是大陆,你权势滔天,黑白颠倒。”
赵阳德不屑的撇了一下嘴,呵呵笑道:“古侄子,看来有人是不相信你身份,拿出证据来让他们瞧瞧。”
古乐心领神会,知道这无良大叔要走阳路子,忍住笑,脸上一本正经,在身上捣鼓了半天,这才掏出了一个红色的本本,毕恭毕敬的模样递给赵牛人,还不忘说一句:“官衔不高,好歹也是吃粮饷,保家卫国的军人。”
杜月铭脸部肌肉微微抽搐起来,那个叫尴尬。
在场只要不是瞎子,红本本上那三个金色大字足够说明一切,也并不认为这本本有什么质量问题,更不敢怀疑它的真实信。
“好!好!好!看来几位早有准备,但别忘了,这里是公海,船上挂的也不是红旗,赵师长权力再大,恐怕手也伸不到这里来吧?”向枪冷声道,点中要害,不认为当着两位诸候面,赵阳德敢对他们下死手。
赵阳德冷笑一声,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掏出电话,是直接拔通广省某位大人物的手机,称兄道弟,简明扼要讲明来意,直接挑明怀疑青洪在大陆数十家公司有涉黑嫌疑,要严厉打击。接着又一个电话打到香港驻军处头把交易哪里,语气谈静地说治安问题,毫不避讳地要求在海上扫黑打走私行动。
青洪听后一阵瞠目结舌,赵阳德却没有罢休,给中央某位大佬通了个电话。这三个电话打下来,可就绝对不是震慑几位枭雄那么简单了,是蛮横不讲理的全面开战,显然是毫无悬念的一边倒,第一个断的就是青洪的财路。挂断电话,赵阳德瞥了向枪一眼,转头对一则的梁诸候道:“梁兄,最近港内不是很太平啊,牛鬼蛇神齐集,要是有什么违法乱纪,天怒人怨的事情,你们一定通知我们军方,保卫港澳人民的才财及生命安全,可是我们驻军部的任务。”
梁诸候含笑不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诺下来。
他对赵阳德十分了解,两人交情虽不深,很多事情上也有分歧,但却深知赵阳德平曰跋扈,人品却没问题,不是那种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大动干戈蛮横之辈,甚至很多时候都很好说话,走的是阳路子,直来直去,没有那蝇营狗苟之道,不轻易动怒,可是一旦动了真怒,在场的人没一个人不得好好掂量一下这个无良大叔的力量,梁诸候也不得不注意那个叫古乐的年轻人了,能让赵阳德下决心下狠手对付青洪的人,恐怕也是中央权力圈子顶级公子爷吧!
赵阳德伸了个懒腰,道:“这都啥玩意儿,给脸不要脸,真以为到了公海就收拾不了人了,本来是我侄子的小事,大家坐下来好好谈一场,生意不成仁义在,非要仗势欺人,不过你们既然要玩,我就陪你们好好玩一把。公海我是管不了,也没兴趣管这闲事,既然有人想送死,我只好先走一步。”
毅然转身,走得干脆利落。
不过他嘴里喃了一句,古乐听得清楚,青帮和在场的人自然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