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源自于法国的纸牌赌博游戏,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进入港澳,而将这门赌法引入澳门赌场的人,正是何朝莲父亲何赌王,由于简单易玩,同时又是赌场占优势最少的游戏之一而广受欢迎。
张艾阳表示,在赌场里,一般玩百家乐的赌客占到全部赌客的百分之八十五以上。
古乐注意到,杨玄策好象也在哪里翻牌压注,玩得不亦乐乎。
转了一圈,古乐对赌场失去了兴趣,张艾阳也瞧出了这一点,领着古乐到了人休息区,抽了根香,喝了杯咖啡,看了一下时间,顺便告罪一声,出去打了一个电话,回来后笑道:“古乐先生,好戏快开始了,请随我去九楼!”
好戏!
赌拳!
这绝对是近十来年兴起一种刺激姓的赌博,而且利润巨大,超出人们想象,比什么ktv、酒吧、牛肉场等等一系列娱乐刺激姓方面的利润都要高上十倍不止,而参与这种赌博方式的人群,大都是些成功人士,不差钱,动扎数十上百亿,顶尖一点的,千万也不过是小数目,而且场场暴满,门票高,各种酒水,都比市面上高出数倍之多,有时候一瓶价值一万左右的红酒,可以翻上数十倍。特别是顶尖的武师对垒,绝对能吸引到真正的重量级别的人物,一场下来,上亿不是话下,都快比得上地下赌球了。
古乐对这种赌博方式没兴趣,不过知道大头戏要来了!
他之所以上这艘澳门实德号,一不是为了见识如雷贯耳的公海赌船,二不是为了看着什么武术对比,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青洪。
不过何家的暧昧态度,确实令古乐心里不爽,甚至动怒,干脆利落起身,随着张艾阳出了休息区,似乎早就留意到这边的变化,杨玄策很适时的回来,不过看这家伙的模样表情,显然没能在赌桌上大杀四方,一脸的晦气,大概所有的筹码,被他输得干干净净。就连没见过世面的皮鼓大叔,对位官场妖孽,也没以前那股子的崇拜,一脸的鄙夷,看来杨玄策的赌技,是出奇的差了!
“如果听我的,我们早就大杀四方。”皮鼓小小的报怨了一把。
确实!
这位大叔虽然见识不多,但怎么说,也是一位世外高人,一手蛊术厉害,而且种蛊之人,身手虽然不行,但耳目却异常敏锐,不比内家拳高手差,用在赌博上,到是一把好手,也难怪皮鼓怨气滔天了,实是杨玄策没半点眼力和觉悟,放着一位大高手不用,偏偏按照自己想法下注,不遭鄙夷那才怪了。
“你懂个屁,土包子!”杨玄策立刻反击。
皮鼓毫不示弱:“我不懂……不懂为啥每一把开的,都跟我事先说得一样?”
杨玄策彻底无语!
古乐没在意两个无良大叔的小小较量,登上电梯,直达九楼。
今天这场惊动港澳台三地的大比武,规格高得出奇,不仅因为比武的双方都是在武术界拥有不可撼摇的地位,而且代表着三地最顶尖的拳术大师,也代表着香港灰色势力和台湾势力的一场大较量,吸引来不少名流富商,不是在长三角圈子里呼风唤雨之辈,就是一言九鼎的大人物,然后就是一些公子金千,都是有头有脸,拉出去也能在港澳台惹来一场风波的人物!
古乐踏进会场时,自然不会引来满堂目光,不过还是有几人留意了他们的到来。
“他就是那姓古乐的小子!”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