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达才两腿直发颤,头一直点个不停,身上也是冷汗直冒。
“滚!”张山海说了一声滚,马达才才如同大释,慌忙走了出去。张山海这店面布置得有些古香古色,在门口设了一道门槛。
马达才慌不择路,哪里还注意到这门槛,根本就没跨过去,一头栽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直接滚到伍监国的脚下。
伍监国看得哈哈大笑,指着马达才笑道,“你说你咋不好好走路呢?竟然直接滚了过来。咦?咋一股尿搔味呢?你个没用的东西不是尿裤子了吧?”
伍监国不怎么看得起马家,他可是清楚马家之所以把娇媚的女儿嫁给自己是冲着自己的家世来的,对这个马达才更是看不上眼,所以小舅子吃了这么大的亏,不但没有义愤填膺,反而带头嘲笑了起来。
马达才苦笑不得,这姐夫不但没有帮上自己的忙,反而站在那里哈哈大笑。心里很是恼火,但是也不敢当场表现出来,毕竟自己的这个所长还是拜伍家所赐。
马达才站起来说道,“姐夫,我看还是算了,这事情,估计你也管不了。那小子他说他们是道教产业,不受我们管。再说,人家道行这么高,我怕到时候搞得姐夫也收不场。反正我这样命贱的人吃一点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姐夫你就不同了。你是大富大贵,要是在这里吃了什么亏,就不值得了。”
马达才这话可是说道点子上,这伍监国虽然没脑子,但是却死要面子。马达才这么一说,伍监国反而非管不可,不然就没了面子。伍监国也算想起来了,这马达才再怎么不是东西,那也是我伍家的小舅子,小舅子在这里吃了亏,要是不挽回面子来,那以后sh都不用混了。今天的事情要让有心人听到了,只怕会笑道了大牙。我伍监国是什么人?伍家是人家?在sh那也是有数的人家。就让一个小店面的个体户给欺负了,以后还要不要混?
马达才看着伍监国那一青一白的脸,心里直乐,对付这蠢猪,就得用激将法。
伍监国是铁了心要对付山海玉器行的,但是看着山海玉器行的大门却犯了难,刚才可是走了两遍都走不过去,偏偏马达才过去了。伍监国火气上来了,胆子也肥了不少,直接往玉器行走去,走到玉器行门口,一脚跨了进去,这一次还真让他跨了进去,但是进屋子不但有门槛,进了屋子,地面的高度跟外面也不大一样。
伍监国一脚踩空了,一头滚了进去。那两百多斤的体重,滚落地上,张山海感觉比那野猪王进了[***]阵的动静还要大。
“你胆子真是不小。”张山海笑呵呵地看着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伍监国。
“sh市还没有本队长不敢去的。我们接到物价局的报案,你们玉器行殴打国家工作人员,妨碍公务,现在跟我回公安局一趟。玉器行暂时也别开了,先把问题查清楚再说。”伍监国说道。
“你是什么人啊?”张山海问道。
“我是公安局治安大队的大队长。我告诉你,整个sh市,还没有我管不到的地方。你这里是不是归我管,是我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知道么?”伍监国说道。
“你现在站起来再说吧。不然我一直以为跟头猪说话,这感觉不是很好。”张山海笑道。
伍监国哪里爬得起,刚才摔惨了,爬了几次,也没能够爬起来。
“sh没人了么?一头猪也能够当治安大队队长,真是不可思议。老黑,你去帮一下忙。”张山海说道。
张山海口中的老黑自然是最先收服的那只僵尸,现在跟当初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身体跟活人差不多灵活,早已经是金尸的能力了,不过浑身依然是漆黑的。
伍监国正要张口大骂张山海,没想到房子里冷不丁出来一个比非洲人还要黑的人来,吓都直发抖,“你,你,你,想干什么?”
老黑虽然变成了金尸,但依然是僵尸,就是到了尸王,那还是僵尸,浑身根本就没一点热气,就算是在夏天也是跟一块冰似的。
老黑的手才摸到伍监国肥大的手,伍监国便白眼一翻,便昏了过去。
老黑可不懂得怜香惜玉,将伍监国提起来,直接从门口扔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外面才传来扑通扑通的声音。
没一会儿,喊的喊队长,喊的喊姐夫,七手八脚将伍监国喊醒了过来。
伍监国悠悠地睁开眼睛,“我的娘勒,有鬼啊!”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众人只觉得四处阴风阵阵,这大热天竟然感觉到一丝冬天的寒意。哪里还敢在玉器行这里停留?慌忙将伍监国抬进三轮摩托里,嘟嘟嘟开着摩托车飞快地逃离玉器行。
“今天还营业么”藏贵机问道。
张山海摇摇头,“今天差不多了。关门吧。我把这里的风水局改一下,不然每天钱没赚到,烦都得烦死。”
藏贵机说道,“那我跟我四师兄进去帮忙去了。”
张山海挥挥手,“赶紧去吧。”
张山海走到门口将[***]阵给撤了。然后取了几块玉石,在门口布置了一番,又在门上,匾额上刻了一下符文,启动了风水场,门前原本有些紊乱的气机开始按照一种特定的规律运行,并且将四周的财气引向玉器行。
张山海满意地拍了拍手掌,将店门关好,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何妮很歉意地向张山海说道,“山海,你的玉器行今天开业了?”
“嗯,开业了。”张山海一个劲的吃饭,都没闲工夫说话。
“那个,今天不好意思啊。娘要上班,你说你咋不挑明天呢?不然娘就可以到店里去给你帮忙么?”何妮说道。
“今天是黄道吉曰,星期天的曰子不好。”张山海说道。其实张山海说这个黄道吉曰没啥底气了,今天都折腾成那样,要还是黄道吉曰,那天天都是黄道吉曰了。
“曰子挑得这么好,生意不错吧?”张云阳问道。
“嗯,还行。”张山海说道。
“那依这样看,你今天还做了几单生意喽!不容易啊,竟然第一天开店就来生意了。”张云阳说道。
张山海与何妮扭头看着张云阳,这个当爹的说话有些言不由心,看起来像看张山海笑话似的。
“云阳,你这个当爹的咋能这么说话呢?听起来,你好像等着看笑话似的。”何妮不满地说道。
“没有没有。我是没想到,玉器那玩意儿,贵又贵得要死,又不能吃,又不能穿的。哪能有实在人买呢?没想到,还真有那种闲着没事干的人。”张云阳说道。
张山海与何妮很是无语。跟这个只知道工作的人说玉器行确实挺费劲的。
“别理你爹,告诉娘,赚了多少?”何妮笑道。
“还行,做了一单生意,也就赚了一两万吧。”张山海说得比较谦虚。
但是愣是谦虚得让何妮与张云阳差点将饭喷了出来。
“多少?我没听错吧?”何妮说道。
“一两万,就做了一单生意。买得太便宜了,没卖太多。”张山海说道。
“你是故意作弄爹娘吧?你一单生意赚一两万了,比爹娘工作六七年存的钱还要多。你还嫌少?”何妮恨不得将自己儿子的耳朵揪住。
“你没听说过玉器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么?我现在养的人多呢!”张山海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