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时空隧道建成的日子里,这个世界变得更加动荡,战火四起,民不聊生,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因为卡拉巴赫地区的旧账再度开战,土耳其越境打击库尔德武装,与伊拉克发生武装冲突,死灰复燃的ISIS趁机攻城略地,再度占据新闻头条,中东难民潮再起,重演十几年前的一幕,目的地依然是欧洲,年轻力壮的难民们漂洋过海,登陆希腊和意大利,辗转去往福利政策更好的德国和法国。
欧洲并不太平,首先是法国陷入内乱,一场大选后右翼人士当选总统,大批北非移民上街暴动,要求重新选举,他们中绝大多数都是十几二十岁的青少年,他们的父母当年乘着偷渡船穿越地中海,辗转到了巴黎,在法国人的福利养活下生下这些孩子,现在难民的后代已经长大成人,获取了合法身份,都是堂堂正正的法国公民,他们从小在清真寺里学经,不会说法语,不懂数理化,不融入当地社会,但是炸药背心玩的出神入化,年轻人们与防暴警察发生激烈冲突,时隔数百年,极具革命精神的巴黎街头再次建起街垒,起义的新一代移民们宣布成立大巴黎斯坦,脱离法国统治,于是,法国陆军介入,巴黎成了战场。
紧跟着是德国,新纳粹势力抬头,宣扬将移民和难民都送去集中营做肥皂,引起官方和新闻界的强烈抵制,但据留学生说,德国当地老百姓普遍支持新纳粹,新闻上说的都是假的,只是少部分政客和白左操控媒体的结果,数月后,德国总理被一名不满福利政策的十五岁叙利亚难民刺死,德国政局迅速右转,开始驱逐非法移民和难民,大量来自土耳其的合法移民遭到非人道对待,原土耳其共和国总统,新鲜出炉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哈里发艾尔多安表示,如果德国不修改法令,善待土耳其侨民,就向德国宣战。
艾尔多安并不是色厉内荏的威胁,而是真真切切的在威胁德国,换十年前他都不敢这么做,但现在就有这个底气,一来德国人口中土耳其裔占了相当大的比例,二来纯正的日耳曼人已经被多元化思想和脑联网游戏阉割的失去了战斗力,不论是街头斗殴还是正面战场上交战,德国打不过土耳其,虽然两国并不接壤,但土耳其人已经遍布德国全境,打一场敌人心脏里的圣战不是难事。
放眼欧洲,也只有俄罗斯略强,但仅仅是慢了一拍而已,毕竟低出生率和人口结构摆在那里,莫斯科被来自高加索地区的某和平宗教徒们占据,重演巴黎一幕就在不久的将来。
俄国的老对手美国在在川普总统被暗杀后,新孤立主义政策瓦解,副总统撑完任期,民主党重新上台执政,大批接纳来自中东的难民,给予墨西哥非法移民绿卡,各种政治正确,种族大团结,文明多元化,长此以往,崩溃只是时间问题。
全球乱套,姬宇乾的生意大受影响,为了挽回局面,他决定修复历史,派出时空警察挽救卡扎菲的性命,保住利比亚和叙利亚的世俗政权。
这是一项极其复杂的任务,牵扯到国际政治,大国博弈,即使是姬宇乾也难以扭转历史大势,毕竟这不是暗杀一两个人就能办到的,他派出的时空警察小队全军覆灭,在调取2011年卡扎菲死亡时的视频记录用先进的脑联网技术搜索辨认后发现,当年在现场的几张面孔竟然属于现在的奥斯曼帝国情报局特工。
事实证明,不止一股势力在干涉历史。
趁着世界大乱,姬宇乾忙于处理优先级更高的头疼事,汉尼拔顺利买到了所需要的机器,用远洋货轮运到中国,在近江港口自由贸易区卸货,又借着地铁十三号线的工程掩护,拉到江底安装起来。
党爱国是研究混沌理论的权威,根据他的分析研究和来自各方面的情报显示当下的乱局源自于二十年前中东茉-莉-花革命,而这场革命的始作俑者并不是欧美西方势力,而是现在的奥斯曼、沙特、IS等政教合一的国家派出的穿越者们。
“这事儿就让姬宇乾头疼去吧,,毛主席说得好,乱了敌人,锻炼了群众,咱们还是从元代入手,抄姬宇乾的后路。”刘彦直一锤定音,“当然,不排除双管齐下,不过我们没有合适的人才去执行。”
“我有一个人选。”刘汉东说,“不过这个人消失了。”
“你说的是刘子光?”刘彦直一点就透,“好办,怎么消失的,怎么给他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