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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雏菊 完! 【转载 凑字 不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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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我还被轮x过

我们变得经常吵架,他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自嘲,那是因为我长大了,不用他保护了。

今天,也跟以往一样,他摔了杯子,拿起外套,踏出家门。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他离开。不是第一次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关了灯,我就上了床,再一次躺在这张只有我的床上。我知道他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

他去哪,我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

流言,早已满天飞,我不是没有听过,我只是不想求证,我只是很累罢了

只想好好睡一觉。

闭上眼那一瞬间,脑中想起了四年前,我也是在这张床上,把自己给了他。

记得那年,我在巷子里发现被打得跟猪头一样的他;记得那年他带着嘲谑的笑,把脖子上的项链给了我;记得那年,我在飙车场找到他;也记得那一年,我离了家和他私奔,寻找我的幸福,寻找我要的幸福。

没有温度的房间,月光从窗前洒了进来,晶莹剔透的泪,从我眼角流下。

只有这样,让我有活着的感觉

我闭着眼睛,脑中浮起李华成的话。

是吗?

我问,却没有答案。

「雏菊姊,外面有两个疯丫头吵着要见,赶都赶不走。」辣椒探了探头,半掩着门,小声地问我。

「谁?」我懒懒地眨了眨眼睫毛,淡淡地问着。

「她们她们说是说是」小辣椒结巴着不敢说。

「说什么?」我睁开眼睛,不在意地问。

「她们说是其中一个女生说是成哥的的女朋友」小辣椒用很小的声音,抖着说。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她,嘴角扬起了残酷的笑容。

好啊,我这正牌夫人没去兴师问罪,她倒找上门了?

难不成,她要来控诉我这「第三者」?

我笑了,冷冷地笑着。

站了起来,我转身,看着镜子里的人。红卷的头发,银色的小可爱,红色的皮裤,上翘的眼睫毛,红滟的双唇。

「让她们进来。」我想看看,想看看是什么,能迷住李华成。

我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门开那一刹那,我转过身,脑海里已经出现最残酷、最不堪入耳的话。

带着笑,我转过身

在看见进门的人儿时,我的笑,狠狠地,冷冷地,僵在我脸上。

那一瞬间,我以为我看到了自己,五年前的自己。

进来的两位女孩,我不用问,就能知道哪一位是主角,她留着短短的头发,不施脂粉,有着天然的清纯、清秀。

瘦小的身子,睁着大大的眼睛,没有畏惧地看着我。

我握紧拳头,在心里狂喊,那不是我吗?那、不、是、我、吗?

那不是五年前那朵柔弱、清纯、不受污染的小雏菊吗?

我努力压制胸口剧烈的起伏,扯出一个笑,「名字?」

「莫莉。」女孩开口,声调柔柔的。

「找我?」我恢复了平静,看着她。

「成哥这一年都来找我,只要和他吵架,那天晚上他就是在我家。」她笑了。

我也笑了。不一样,她和我不一样,也许是年代变了,以前的我,不会这么咄咄逼人,这么嚣张。

「怎么知道他跟我吵架?」我淡淡地问着。

「因为他脸色都很不好。」

一旁的小辣椒开口了:「好不要脸,当是谁?不过是成哥的玩具,他碰不到嫂子时,拿来发泄的玩具!」

辣椒很冲,我知道,她是想替我出头。

看着莫莉的脸变了色,我挥了挥手,要辣椒住嘴。「爱他?」

「很爱。」她扬着下巴,骄傲地说。

「我也很爱,而且绝对比你爱得多。」我淡淡地说着,心里的痛,无法形容,「就是因为爱,我才对他的事默默不问,当我真聋了?还需要你来提醒我?」

她不说话,闷哼一声。

「来找我做什么?我没有阻挡过你们,为什么来找我?」看着莫莉倔强的脸,我似乎明白了,「还是对大嫂这个位子有兴趣?」

她不说话。不说话,代表默认了。

「觉得大哥的女人名声很响?很亮?很威风?」我一字一字,带着刺痛追问。我把上衣扯掉,然后平淡地说:「看我,胸前三刀,是替李华成挡的。」我指指左手的疤,「那是被烟头烫的。」我拨开留海,「这个,是被玻璃瓶砸出来的。」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身上数不清的疤,也许,她以为,我该是像皇后般的雍容华贵。

「惊讶?」穿上衣服,我坐了下来,「痛的不是这些疤,是这里。」我指了指心,「知道我跟李华成几年吗?五年,不多不少,五年!这五年,我被追杀过,我堕胎过至少三次,还有」我叹了一口气,「我还被轮x过。」

没有人说话,连辣椒都瞪大眼看着我。

「但是,我并不后悔我做的这一切。因为我爱他。为了他,我放弃了原本的生活,脱离我的父母,就这样一个人跟着他。后悔吗?我告诉,我没有后悔过。但是,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选择这条路吗?那我也告诉你。不会!」我冰冷且不带感情地说着。像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她们听。

周围一阵沉默,没有人开口。也许她们都被我那个「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选择这条路」的句子给吓呆了。

「我曾经以为,我爱的是李华成,爱的是有关他的一切。但是我错了。我爱的,只是李华成,而不是李华成的事业。如果一切能够重来,我还是会爱上他,但是,我绝对不会走上这条路。因为这条路,太累,太黑暗,太不归路了。我走得并不愉快,支持我走下去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李华成。莫莉,回头,这条路,真的不好走,也也不该走。」我做了结尾,闭上眼睛。

「我不是来听说教的。」莫莉抬起下巴,满脸不屑。

我笑了笑,当然知道这番话对她来说跟放屁没什么两样。「我不说教,我也没指望回头,我只是说出我的经验而已。我更不指望听了我的话就会回头,我只是要知道,这番话,以后一定会懂。」

一定会懂。

走过的人,就会懂。

「哩巴嗦的很烦耶,我是来跟说成哥」

「觉得这个位子很吸引人?如果喜欢,我让给。如果让给,就能把十四岁时的我还给我,我让给」我闭上眼睛,挥了挥手,不想再说话,「走,李华成不在高雄,他回来,我会叫他去找的。」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在小辣椒的催赶下走出厢房。门关上了,我的泪,也掉了下来,滑过脸庞,滑落下巴,顺着胸口慢慢地滑下,像把利刃,狠狠地割开我的心

第8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呆坐在厢房里,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这里,和家里有什么不同?门开了,一个修长的人影走了进来,我睁眼看着,认出来是欧景易。

「我听辣椒说了。」他手上的烟蒂露出红色的火光。「还好?」他走到我身边,问着。

「欧景易,今晚在哪里飙车?」我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做什么?」他捻熄烟,口气里带着讶异。

「带我去飙,我想吹风。」

「小雏菊,我已经二十四了,早不飙机车了。」

「我才十九,认识你们那年,你们也才十九。你带不带我去?不然我可以自己去。」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真是算了。我call人。」

今晚,飙车人数很多。

一大半是要来看欧景易的,另一半,则是想来看看成哥的女人小雏菊飙车。

我跨着坐在机车上,戴着安全帽,欧景易则不满地抓住车头,在狂风中喊着:「我载!成哥人在台中,我不能让出事。」

我甩开他的手,催紧油门,煞车一放,让机车像脱缰的野马,飞奔而去。

风很大,刺骨地在我身边呼啸而过。我不觉得痛,因为心更痛。

那年,我是在这条路上扑进李华成的怀抱

那年,他是那样仓皇地抛下机车,那样地叫着我的名字。

泪像断线的珍珠,在夜里,散落在空气里,洒满我的脸

视线模糊了,我只觉得心好冷,好冷我拉住颈上的项链,项链勒得我喘不过气,往事一幕幕,我只想解脱,想解脱

迎面而来的车子发出巨大的喇叭声,刺眼的车灯让我睁不开眼,我却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脑海里,浮现李华成当年戏谑的笑,和那句「小雏菊,是我的,懂不懂」。

我懂,可是你呢?李华成,你怎么不要我了?为什么?

手一放,车身飞了出去,我也像散了的菊花瓣,散成片片。

泪和血,洒在中正路上

我居然没有死。

睁开眼,白色的床单,淡淡的药水味。

坐在我身边,一脸憔悴的,不是李华成,是欧景易

他说,你昏了三天,他已经打电话给李华成,要他赶快回来。

回来?心还在吗?

「小雏菊,大哥在楼下!」欧景易走进来,看着我。

「不想见,告诉他我睡了。」我闭上眼,不想见到那张让我朝思暮想,却又令我心头隐隐作痛的容颜。

欧景易没有说话,他悄悄地拉上门,隔着半开的门缝,我听到李华成喘气的声音:「人呢?小雏菊呢?」

欧景易一手拦住他,脸上带着不屑,「睡了,你不用进去了。」

李华成不顾欧景易的阻拦,一个跨步,想要打开门,欧景易猛然一拳,狠狠地打上他的下巴,「你这混账!你怎么能那样对小雏菊?」他说完,又是一拳。

我没有听见欧景易的哀嚎声,我想,李华成没有回手。

他蹙着眉,抹掉嘴角的血迹,「让我进去看她。」

「你不配!当初好好的把她抓进来,现在又始乱终弃,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欧景易大吼着。

我听到李华成又闷哼一声,心里一紧,坐起身子,虚弱地喊:「欧景易,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他了。」疼,一定很疼。

门开了,李华成带着焦虑,走近我身边,我睁眼看着他红肿的嘴角。

心里,苦、酸、爱、恨全混在一起,不知道,哪一种胜过哪一种

爱情,真的那么难、那么苦吗?

为什么,让我们都伤痕累累?

一个礼拜后,我出了院。

李华成开着车,载我回到了我们的「家」。

我坐在沙发上,头上还绑着绷带,冷眼看着他替我倒杯热水。

「我见过那女孩。」问题,总是要解决的。

李华成的身子僵了一下,回头,愧疚和痛楚写在他眼里。

「你爱她吗?如果喜欢,把她带回来,总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我闭上眼,不想看他的双眼,怕一看,眼泪又会掉下来。

他沉默了一会,「为什么这么淡?不气?」他走到我跟前,站着,由上往下看着我。

淡?我还能怎样?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不想做你的包袱,你喜欢的,就去。」

「为什么?为什么变得这么淡?」他丢了手上的玻璃杯,跪了下来,怒吼着。

为什么?为什么?

「问得好!我是为什么啊?」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悲愤,我疯狂地站了起来,拉着头发,尖声叫着:「为什么?我是为了什么?我是为了什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我为什么染头发?我为什么耳上穿了十几个洞?我又为什么把自己穿得这副德性?」我泪流满面,痛苦地喊着:「我是为了你啊!李华成,你懂不懂?为、了、你!你!因为我爱你好爱你,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啊不想让你一个人扛,不想拖累你」身子软了下去,我跪坐在地上,哭着,把这几年的泪、惧怕、不满全部回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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