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召唤的风魔女-玻璃铃效果也发动了。这张卡召唤·特殊召唤成功的场合才能发动。从卡组把「风魔女-玻璃铃」以外的1只「风魔女」怪兽加入手卡。召唤疾行机人双球悠悠(等级4,攻击力1400,守备力1400)。发动双球悠悠的特殊能力,以自己的墓地一只三星以下的疾行机人怪兽特殊召唤。我特殊召唤赤目骰子。赤目骰子的特殊能力发动,将双球悠悠的等级变为5.因为风魔女的效果,我只能特殊召唤风属性的怪兽。那么等级1的赤目骰子,等级5的双球悠悠和等级的风魔女冰铃同调,同调召唤,喷霞虫(等级9,攻击力500,守备力1500)。这么一来,轮到你的卡片回到手牌了!因为喷霞虫的效果,将你场上的超银河眼时空龙和星圣昴星团回到手牌。不过超量怪兽只能回到额外卡组。”
随着色彩鲜艳的狂风。吴月场上两只巨大的怪兽化为了光芒。消失在了场上。
“还真会玩。不过风属性的怪兽就那么几样。真亏你能解场。”吴月将卡片拿起来,放入额外卡组的区域。
“这也是依靠我的才华和智慧啊。”张若昕扬起下巴,自信的说道。“不过剩下的怪兽也做不到什么了。我也攻击过,回合结束。”(800,)
“我的回合,抽牌。”手牌又增加到了4张。“除外墓地中的冥帝从骑,特殊召唤墓地中的天帝从骑守备表示。天帝从骑特殊召唤成功的场合,从卡组中将第二只冥帝从骑特殊召唤。冥帝从骑的效果,这回合增加一次上级召唤的机会。”
“啊...看来是完了啊。”张若昕无奈的说道。
“还好吧。发动魔法卡,帝王的烈炫。这回合将你场上的怪兽作为祭品。以天帝从骑和你场上的喷霞虫作为祭品,上级召唤冥帝厄瑞波斯。厄瑞波斯的效果,将卡组中的帝王的连击和另外一张帝王的深怨送入墓地,将你左边的那张手牌回到卡组。”吴月将卡片从卡组中抽出,展示给张若昕后送入了墓地。张若昕也将自己被选中的手牌插入了卡组。
“真不留情面。就算这两张手牌没什么用也不用全都送回去吧。”张若昕幽怨的说着。
“这个...决斗嘛。”吴月苦笑着。“发动送入墓地的天帝从骑的效果,将从游戏中除外的帝王的开岩加入手牌。发动墓地中的冥帝厄瑞波斯的效果,将手中的泛神的帝王送入墓地。将墓地中的天帝埃忒耳加入手牌。除外泛神的帝王,特殊召唤墓地中的真源的帝王。将真源的帝王和冥帝从骑作为祭品,上级召唤,天帝埃忒耳。天帝的效果,将卡组中的第三张帝王的深怨和第三张真源的帝王送入墓地。特殊召唤卡组中的怨邪帝盖乌斯。”
在天帝旁边展开的魔法阵中,浑身涌现出黑色气息的盖乌斯出现在了场上。
盖乌斯出现后,只是转过头看了吴月一眼,就扭过头看向前方。
“真的很像真啊啊。”张若昕惊奇的说道。
“哈哈...”周围已经开始有围观的人了。吴月只能苦笑。总不能说这本来就是真的。“战斗。怨邪帝盖乌斯,攻击你场上的风魔女玻璃铃。接下来,天帝,对玩家进行直接攻击!”
白色的光淹没了张若昕,张若昕最后的生命值也化为了0.
“结果到最后,从头到尾我就是给了你500点的伤害啊。”张若昕叹了口气。“本来是想给吴月你打打气的,现在反而是我比较失落了。”
“这个...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侠就请重新来过吧。”吴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跟着赔笑。“反正接下来还有时间。继续走走玩玩,让你消消气好不。”
“你说的。我刚才动了一下脑现在肚子里又有点空了。我还要吃东西。”张若昕将决斗盘摘下来,递给吴月。
“好好。话说你居然还能吃啊。”吴月将决斗盘收过来,折叠好后,放入了一开始就跟着决斗盘一同拿出来背着的书包里。毕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就这么放在左手中。
“一般人是吃一点就吃饱了。吃货就是吃饱了还能再吃点。别小瞧我啊。”张若昕理所当然的说道。
“无法理解。”吴月摇摇头。跟着张若昕向着另一条繁华的小吃街走去。
如果有一天,吴月你真的累了,或者想要做一个了断的话,就来丹麦找我吧。
在吴月跟上张若昕的脚步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命的声音。
吴月立刻转过头,看到了前方那个不远处,背对着自己慢慢离开的,身影很像命的人。不过只是一瞬间,命就隐入了人群。
丹麦......倒是挺会给自己享福的。就这样在国外好好享福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到中国来。
“没想到只是隔了几个月,姐夫你就达到了现在这种程度了啊。从头到尾我都在被你压着打。以前在阿尔忒弥斯岛的时候,明明战斗的还是势均力敌的情况。”张若昕看着吴月。却看到吴月在往后看。张若昕跟着吴月的方向看去,可是只看到来往的人群。不禁问道。“姐夫,你在听吗?”
“在听。这次的决斗只是巧合。刚巧抽到好牌罢了。”吴月扭回头,继续向前走着。
“姐夫你在看什么?”张若昕问道。
“刚才命最后给我说了一句话。”吴月淡淡的说道。“不过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反正我不想再和他牵扯上什么关系了。”
“......”张若昕微微转了一圈,走到了吴月的面前,一边倒退着走着,一边微微歪着低下头,自下而上打量着吴月。
“怎么了?”
“没事。突然觉得姐夫你好帅啊。”
“要不然你怎么会喜欢我。”吴月看着张若昕笑道。
“你...咳咳。这个是这个,那个是那个。”张若昕脸蛋羞红,小跳着立刻转过了身。“我刚才的意思是说,吴月你现在属于承担着责任的那一方,有种成熟男人的魅力。”
“成熟?我现在可还是雏...”樱那次应该不算吧。大概。
“你!”张若昕伸出手,掐着吴月的腰。
“开玩笑的。我知道你的意思。”吴月伸手握住了张若昕的手。“我拥有着刚好牵扯进去的能力和遭遇。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种蛮不讲理的宣言,我现在也确切能体会到其中的寓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