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你喜欢吗?”千凌枫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问。
我笑着看着那幅名叫‘希望’的画,“喜欢,好喜欢,从中学时第一次跟泽和叶伯母去参加画展时就已经喜欢了,可惜是非卖品,我记得这幅画在当时可受欢迎了,我真的没想到你年纪那么小就可以画成这般,我打从心里佩服你。”
“是吗?不过我知道你似乎不是那么会罢手的人,得不到。”
“是泽啦。”我开心地笑着说,看了他一眼又说,“是他劝我的,我本想不择手段的取得到它,或用钱就好,那是我坚信‘ing go’”
千凌枫若有所思地点了一下头,“嗯,的确很像你以前的作风。”
“我觉得当时的自己好霸道喔,如果不是泽,事情都不知会怎样。”我叹了一口气。
千凌枫涩涩开口,“阿泽对你的影响力似乎很大很大很大,达到超出我的想象。”
我猛地回头看他,他脸上毫不掩饰地把苦涩、嫉妒、伤心的表情尽情释放给我看,我耷拉着头,我似乎说错话了,我是不是不该句句提到泽啊?
正当我想着,一个木框子的行栏出现在我面前,我微微抬起头向前一看,是,是那幅‘希望’,千凌枫把那幅画地给我,我呆呆地看着他,刚刚的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换而言之的是淡淡的笑脸。
“你不要吗?”
我眨眨眼,“你,你不会是想送给我吧?这幅画抛出去可是卖到很高的价格,你,真的要送给我吗?”
“噗嗤,你对钱也太敏感了吧。”千凌枫把画放在她手上。
我坐在地上的羊毛毯上,把画放在上面,用手抚摸,“哈,如果小晞那丫头见到我有这幅画,铁定对我羡慕不已,或死缠烂打要我给她。”
“小晞?”他疑惑地看着我。
我拍了一下脑袋,“我还没告诉你们喔,小晞就是易暖晞啊,她是我游轮出事时失踪后到了‘蓝天之家’认识的朋友啦,她啊,很搞笑的,尤其见到像你们这种帅哥,铁定被她问长问短,还一定会被她由上摸到下,说好听点呢就是欣赏帅哥,说难听点呢就是所谓的花痴。”
“哦,原来如此,看来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不假。”千凌枫嘲笑地说。
“切,什么嘛,喜欢钱似乎没有错吧,你永远不会知道,当你手中拿着自己赚的钱的那一种喜悦和幸福。”我双手合十说。
“你是指拍我们照片去卖或骗回来的钱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
我撅撅嘴,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打转了,“嗳,这个月底的陶瓷艺术展你去吗?”
“你去吗?”他反问说。
“嗯,要陪爸爸出席,大概是介绍那些大企业的老板或什么名门望族的后代给我认识,以便接管‘宇天’。”我看着画,漫不经心地回答。
千凌枫对她的回答嗤之以,“你真的认为这么单纯?”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