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越晚,尖沙咀最旺的“太子酒”也人流涌动起来。的士高的开门营业,打扮得另类古怪的青年男女,早就买好了门票,在大门打开那一刻,蜂拥而入,在舞池中占据最有利的位置,不至于被人在舞动时,挤出宽大的舞池,成为观众。
清也随着放工的白领离开后,迎来了饭后出来消遣的人流。不少三五知己,都会来到这里喝酒聊天,他们贪图的就是清那种安逸和缓解压力的气氛。冯奕枫在酒中,可是专门设立了划出了一个角落。
在这里什么都没有,三面都是砖墙,只有一个两米多宽,四五米长的小巷。要是内心有什么压力不能舒解,就可以来到这里,跟酒的酒拿去一大叠陶瓷或者玻璃碟子,客人就可以对着小巷,把这些碟子用力扔出来,在碟子摔烂时,客人内心的压力也得以舒缓。这种服务一经推出,就受到了众多客人的欢迎。虽然碟子需要钱,但能够缓解自己的压力,扔着碟子时,可以把自己不如意和憎恨的人,大声的喊出来,还不会骚扰到别人,这就足以受到可忍耐的喜欢了。
虽然在尖沙咀已经有不少酒有样学样,但跟冯奕枫有规划的设计不同,临时加进去的角落,不但扔碟子时“乒乒梆梆”的声音会干扰到其他客人,客人也不敢大声喊出自己内心的不满。所以一般来缓解压力,扔碟子的,大多的客人都会选择到“太子酒”的清。
至于四五楼的卡拉ok,还不到傍晚,早就把所有的包房预定出去了。晚来的客人,只能坐在大厅中,按照每张台的顺序,轮候着到台上一献歌喉了。
跟利智谈了一会,在阮龙再次进来后,冯奕枫也知道事情已经安排好。笑着对利智道:“好好做,我下次过来,可是要看你做得怎么样。”
“放心!我保证把清管理好,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一挺饱满的神女峰,利智保证道。那对36寸的巨无霸随着她的挺立而颤个不停,连一向不近女色的阮龙,都有点眼花缭乱。
一年多的时间,在香港各行各业打滚,利智虽然对自己能不能有足够的能力管理好清,信心不是那么满,但当她看到冯奕枫对自己的鼓励,无来由就向他表示了自己的决心,可她还没有意识到这其中微小的变化。
离开酒时,看到利智站在那望着,冯奕枫笑了笑,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酒里有这么多人看着他这个新目标,想来应该是万无一失了。他这才那心思转回到刚才阮龙带回来,直到现在,都有点不敢相信的消息。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对于刚才阮龙言语不清的汇报,到现在冯奕枫还是一头雾水。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刚才接到雄哥的电话,说达德亲自带人到台湾处理李家余孽的事,然后到新西兰跟菲斯先生会合,至于莉蒂亚(格里的前妻)怎么会出现,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雄哥在电话中也没有说清楚。只是说,菲斯先生和达德,还有训练营的人,已经坐从新西兰出发的货船到了香港,雄哥不知该怎么安排,所以让我向你汇报和处理方法。”
“他们倒底是怎么找到莉蒂亚的?都差不多一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怎么会突然出现的?那么有没有格里的消息?只有莉蒂亚一个人么?格里和孩子,还有他们的父母找到了么?”对于一个月来,搜寻格里一点消息都没有,冯奕枫在失望至于,对香港情报网络遭受的破坏,深感忧心。这次找到莉蒂亚,希望能够从她身上找到突破点,不然格里的存在,始终是个隐患。
“没有,不但没有格里的消息,这次也只有莉蒂亚一人。他们的父母和孩子,暂时都没有找到。对不起少爷!我让你失望了。”阮龙话是越说越低,没有找到人,就是他这个香港情报主管的失责。虽然他知道冯奕枫不会责怪自己,但阮龙也是深感羞愧。毕竟从格里还在时,到现在全面接掌情报部门,阮龙的工作效率并没有什么亮点,反而事事受到制约,这使到阮龙倍感压力。。
“算了,这也不怪你。要怪也是怪格里这个叛徒,要怪也怪我没有看清楚他的为人,最后自食其果。”由于格里和大黑的事,使到冯奕枫这段时间身心都很疲惫。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头上,让冯奕枫每晚都不得安心入眠。
车厢中陷入宁静,车子过海到浅水湾的豪华大屋,冯奕枫都独自在想着事情,就连开车的安德烈,坐在副驾驶的刘山这位一根筋的傢伙,也感到车厢内的气氛十分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