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令扬困惑的望着苏擎离开的背影。锦儿牺牲了什么?展令扬心里埋下了疑惑。
“我的婚宴如果锦儿赶不回来,你也来和一杯喜酒吧。”门外随风传进了苏擎最后的一句话。
“好——”展令扬知道苏擎的爱人是同性之人。他没有厌恶,只是有些不解罢了。但是想起王瓷锦,内心不禁无奈又担忧,感情的事情确实是太捉摸不定了。他和王瓷锦的事情困难重重,可苏擎的也不轻松。人家的都能得到圆满的结果,为何自己就不能?!此时,展令扬的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思念越来越缠绵。
……
王瓷锦蹲着的脚边篮子里装满了还带着些许露水的草药。湿润的发,晶亮的眸子望着不远处的梅花桩。她的眼睛在王扶绥的棒影下,眨动得厉害,眸中的心疼也越发的浓郁。
不远处的梅花桩上,还没完全痊愈的唐君晟竟然在梅花桩上扎马步,梅花桩下是一柱柱香烟,王扶绥手中的木棒更是是不是的抽动纠正唐君晟的姿势。唐君晟疼得龇牙咧嘴,但是每一次被打之后,唐君晟的脸色就更凝重了,神情也正肃穆,更加的严谨和认真。
王瓷锦心疼一次次被摔下梅花桩的唐君晟,心疼抽打在唐君晟身上的每一道伤痕,可她却不能出现,因为这不仅会惹怒王扶绥,加重唐君晟的训练量,更会令唐君晟不好受。唐君晟希望自己变强,希望保护家人的心意,她不该上前令唐君晟不自在。
咬着袖子的王瓷锦,不顾那袖子的皱巴巴和一个个咬痕和小洞,眼睛眨也不眨。
王扶绥眼角的视线,扫视了一个角落。他不是不知道王瓷锦就在附近,可是他并不出声。王瓷锦想看就看,他又没有做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虐待唐君晟。唐君晟如今遭受的一切,当年的小瓷锦也遭受过。只是?王扶绥眉宇间浮现了怒气,但年的王瓷锦执拗且坚强,更是眼泪都没流过。现今都大了,孩子都打酱油了。只是看了几次唐君晟受训的场面而已,泪水就不值钱的哗啦啦的往外流,令他心疼又心恼心气!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老五他们。王瓷锦真的是越大越心软!简直丢尽了他们的颜面。
唐君晟的汗水湿透了练功服,他眼神灼灼,晶亮有神。虽然时不时的摔下木桩又疼又丢脸的,师父打在他身上的红痕又疼又痒的,湿了一遍遍的衣服,在盐分的作用下令他难受得紧,他也不敢轻易的偷懒耍滑。如今的一切训练都是他成长的资本。
王扶绥欣慰唐君晟吃苦耐劳的精神,背在身后的手,轻弹间,有什么亮光射过,远处不远的草丛间传出一声闷哼。所幸唐君晟的武功刚入门,目不明,耳不聪的,也不怕他听到。
王瓷锦闷哼的从自己的手臂上拔出几根细如毫毛的针器。她知道这是王扶绥对她的警告,没有办法,她只好忍着那伤口处痒痒麻痛的感觉,小心翼翼的离开。脚边的那一篮子的草药更是没有拉下。
“又去偷看那小娃娃了?”王逸风对那风一般跑进来,就猛的找药的王瓷锦说到。
王瓷锦忍着半边身子的麻痹,眼睛专注着柜子上那一瓶瓶标注着药名的瓶子,粗声粗气的她仍旧没有忘记吼王逸风,“爷爷,跟你说多少遍了,别老是小娃娃小娃娃的叫,他叫唐君晟,是你的小外孙!就算你不想认他,也可别忘了君晟身上流着和你一样的血。”
王逸风捣鼓着钵碎了,他眉宇间乍现了不悦,“我又不是不知道,不用你老是老调重弹!”
王瓷锦翻了个白眼,手快速的在那一瓶瓶的药瓶上滑过,“爷爷,你捣鼓的那个红蚁粉的解药呢?”
“你自己不会找吗?”
王瓷锦的半边最也麻了:“耶耶——”嗓音变调了。王瓷锦恼极了,她现在的身子已经红肿得快要行动不得了。
“第二栏左十六。”
王瓷锦赶紧的运用了最后的一丝气力,高高跃起了一跃,抓住了那瓷白的第二栏左十六的瓶子,将里面的药猛的往嘴里灌。
“记得留一半沐浴。”
“咳咳——”王瓷锦赶紧的停下,神*哭无泪,“只剩下一小半了,够吗?”
“不够,你自己配吧。不然你就顶着那一身的红肿过日子也行!”王逸风的眸子映入的是一个红肿发胖的胖丫头。“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