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说不呢?”胡八字僵了他一句。
“不?”无良神医轻笑道:“不答应的话,你就等着皮开肉绽,毒血攻心,被折磨而死吧!”
胡八字脸上阴晴不定,变换了数翻,随即朝着密室里走,只见他俯下身,竟用蛮力扛起了那口桐棺!
“走!”那白发老者大喝一声,扯着陈风的脖子,拖着钻山鼠的尸身。无良神医在后面尾随,脸上堆笑,而胡八字在后面气的咬牙切齿,每走一步,身上就会掉下几件首饰,而风扬柳傻愣愣的站在门口,看着这四人消失在了密室与甬道的通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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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迷迷瞪瞪。
陈风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他依稀记得那白发老者一掌隔空将哈里猫击倒在地。
而自己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昏迷了过去,之后的事情陈风已经记不清了。
今天是他被关进这个水牢里的第五天。五天,陈风口中未尽一粒米。
这水牢里腥臭的味道和肚腹的饥饿并不是陈风最难受的事情。
陈风感到最痛苦的是,现在春节已经过去了大半,自己原本给老妈说要回家,可现在却食言了。
“老妈……她现在一定心急的很吧?”陈风勉力扭头瞅着水牢窗口外的明月叹了口气道。
现在陈风的手脚被捆缚着,这次捆缚他手脚的可不是橡胶皮筋了,这次的档次更高了一层,换成了熟钢硬铁。
陈风一个人卷曲在水牢里散乱的草垛中。
关押陈风的这个水牢,是个约莫四十多平米的大房间。
这个房间内,除了陈风还关押着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叟。
不过那老叟整日卷曲在墙角,就像是不值一文的赖头苍蝇,静静地倒在地上沉睡,时不时发出两声哼哼。
夜深,乌云罩月。
陈风的肚子又叫了,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慢,陈风感觉自己要是继续在这水牢里呆下去,可能会变成那个蜷伏在墙角的老叟般,成为一个活死人。
噔噔噔!水牢外脚步声起。
一个持着手电筒的看守扯着嗓子叫嚷道:“日他哥哥的!大晚上的不叫人安生!”
那看守说完这么一句,紧接着水牢门前的铁锁被扭开,那看守进来先是用忌惮的目光瞅了一眼那个蜷伏在墙角的老叟后,加紧脚步走到陈风的身前。
那看守身材壮硕,就像老鹰抓小鸡似地,将陈风抓起。
由于几天没进食,再加上手脚被缚,‘隐形眼镜’的能源又在修补右眼机能的时候消耗的干净。陈风现在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
陈风被那看守提住衣领穿越了一条幽深的走廊,来到一个房间外,陈风费力的抬起眼皮子瞅了一眼那房间的大门,却见那房门上写着三个大字‘审讯室’。
那看守骂骂咧咧的将陈风送进了审讯室。
这审讯室里空空荡荡,一个硬木板凳,一排刑具,虽然简单,却对在押牢犯的内心构成了极大的威慑。
陈风被那看守摔在了凳子上,那看守喝了句:“你小子,老实给我候着!”
随后那看守走了出去,不过片刻之后,那原先在龙首山李显陵墓出现过的白发老者竟然抬着稳重的步子从审讯室的门外走了进来![bid=1843752,bnme=《玄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