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吉阴沉沉的道:“如果我们拒绝呢?”
风禹双手一摊,为难的道:“既然诸位这么不上道,那可太让我为难了,不过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敬酒不吃、还有罚酒’?”
“罚酒?嘿嘿,告诉你,什么酒老子也不吃。你们吴家这么节俭,干脆自己舔干净好了,恕我们不奉陪了,——我们走。”金吉冷笑道。
“走?不舔干净,你们以为自己还能走得了?”风禹站立楼梯口前,挡住金家子弟的去路,沉沉的道。
就在这时,楼梯上又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又是六、七名衣着华丽的少年、少女,簇拥着一名明艳清丽的少女,走了上来,却正是林家的一干子弟。
风禹原本以为坠入陷阱,被金家子弟给包围了,心神大凛,待见上楼的是林家子弟,顿时又放下心来。
林楠今天穿了一件湖蓝色的长裙,配以她娇美的脸蛋,却是清雅脱俗至极,长裙的纤腰处束了一条淡白色的丝带,从而将她初具规模的**、圆融挺翘的娇臀的轮廓,都给淋漓尽致的勾勒了出来。
见林楠缓步而上,在三楼大厅之前盈盈而立,剑拔弩张的吴家与金家的子弟,尽皆心头悸动,热血躁涌,眼神炽烈的死死盯着她娇俏的脸蛋不放。而吴家与金家的那几名女子第,却是相形见拙,自惭形秽的低下了头。
眼前形势自一目了然,看两家子弟的神态、模样,林家子弟又那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傲气张狂的金家子弟,林家一干子弟慢慢的脸色大为不忿、难看起来。要知道,林家被金家骑在头上也已经n多年了,与之堪称苦大仇深,今年虽然仍旧第二,但能够将金家子弟踩在脚下,可是让他们这些子弟兴奋莫名。
林家子弟都暗暗打定主意,今晚要一醉方休,以报历年之耻,那知看这样子,金家子弟竟然不要脸的破坏规则,跑到三楼来大吃大喝,——这样一来他们林家不但没有将金家子弟踩在脚下,反过来又被他们给踩了,想明白这点他们自然一个个怒火中烧。
“原来是林楠小姐,失礼了。”风禹见林家子弟一个个脸色难看,对金家子弟怒目而视,心头一动,立时意识到自己可能要多一个盟友,马上对林楠彬彬施礼,随即将事情的经过、以及自己对金家子弟的判罚,说了一遍。
自从上楼来,林楠水汪汪的大眼睛,就一直有意无意的向着风禹身上瞟,而今风禹主动与她说话,心下隐隐一丝欢喜涌起,大眼睛直眯成两弯月牙。听风禹对金家子弟的处罚,她不由“嗤”的笑出声来,心头却是感觉大为解恨,当下收敛笑容,装模作样的叹息道:“不得不说,风禹大兄您真是太好客了,金家的这些子弟真有福气啊。”说着,她又转头对金吉道:“金吉,所谓客随主便,既然你们吃了人家吴家的宴席,就应该听主人的话,吃喝干净才行,——你们还戳在这儿干什么?赶紧趴过去舔啊。”
对于嚣张的金家子弟,林家与吴家一般无二,都没有好感,甚至比吴家对之更愤恨,毕竟测试大赛过后,金家的金戈带领着金山、金吉,前去吴家挑衅,仅仅金山一人,就将吴家这一代、包括林楠在内的所有子弟,给串了糖球,这对他们来说无疑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