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幽舞的身体一震,喉咙也是跟着一紧,眼泪不由的便掉落了下来 ,“这是爹,我们的爹?”
“是,”木风点头,小心的抱起了那个盒子,“这是爹的头颅,爹终于是可以入土为安了……”而说到此时,木家几个兄弟都是难忍那种悲伤,似乎木怀青才是刚刚过世,那时的他们就是这种心境,很难过,很心疼。
玉墨浅走了过来,握紧了木幽舞的手 ,“今日是个好日子,岳父大人总算是可以入土为安,我们应该高兴一些才是。”
“就是就是,”木花抹了一下自己的脸,“这是好事,我们木家几兄弟总算是可以尽到儿女的责任了,还有,”他上前,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玉墨浅才对。
“墨浅,这次真是谢谢你了。”
“二哥, 你客气了。”玉墨浅看向木风怀中的盒子,“那也是我的岳父,亦是我玉墨浅这一生中最敬重之人,”木怀青,木家那个宁愿意战死沙场,也是不愿意卖主求荣的老将军,他为了天宇不知道打了多少胜仗,流了多少血,又是受了多少伤,就连自己的儿子,也都是让他们走上了自己的那一条路,保了这玉家江山与天宇百姓数十年平定生活,如果没有他们 ,还不知道这天宇,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更是因为有了木怀青,才是有了木幽舞,也就有了。他低下头,盯着延巴一双大眼睛的小汤元。
他将小汤按在了自己的怀中,那瞬间,有了同木家兄弟一样的情绪,一种儒暮之思,一种敬重与爱戴之意。
木幽舞握紧玉墨浅的手,她垂下眼睫,突然间,就这么滚落了几滴泪,而后,她整了整自己的情绪,再一次的,握紧了那只手,
“墨浅。”
“恩。”
“谢谢你……”
“傻瓜,”玉墨浅轻抚着她的头发,“我们是一家人,我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些了……再多的,我也想,却是找不到机会,”还有,便是那时对她的愧疚吧,毕竟,他曾今那般对过她。
有些对不起,他是放在心里,一直的……
“墨浅……”木幽舞对他一笑,这一笑, 干净的没有任何的杂质,其实木幽舞本就是一个简单之人。
“恩,”玉墨浅盯着这笑容,难得的也着跟着扬起了唇角, 原来有些心境是可以感染的,也是可以等同的。
“你和白少泽达成了什么?”木幽舞问着他。
“这个……”玉墨浅想了想,“以后再告诉你吧,现在一切未成定局,均有改变,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好吧,木要幽舞明白了,她也没有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他能说的,都会说,不能说了,就是他没有办法现在说出口,或许就正如他所说的那般,等到有一天,她自然是会知道了。
“还有,爹,”她松开了玉墨浅的手,从木风的怀中抱过了那个盒子,将自己的脸贴在了盒子之上,爹,你看到了没有, 那一抹笑映在她的脸上,可是在眼泪, 却是一颗一颗的正在打着转的泪滴。
爹,哥哥们都平安了,小五也是一样,爹,你可以放心了,这一辈子,我们都会好好的,虽然我们木家离开了朝廷,离开了那个堆满了战功与荣誉的地方,可是现在的我们,却是一生的平安。
爹,你说这样好吗?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