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媛也很奇怪,这厮不就是伤在背上吗,这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正要说话,时远扭头对她说:“媛媛,夜姐坐了一路的车累坏了,你去帮帮海清,给夜姐做点好吃的!”
欧阳媛答应了一声,说:“夜姐,你在这里陪着时远,我和海清给你做饭去。”说完便走了出去。
欧阳媛一走出去,夜來香就好奇地问:“小远子,到底伤在什么地方了,怎么对姐姐还不好意思。”说着就要到他身上找受伤的地方。
时远皱着眉头说:“大老婆,这次我恐怕是废了!”
“什么废了。”夜來香一听他的口气,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时远叹了口气说:“不能说呀,不能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到他这幅表情,夜來香更加担心了,心里产生一个奇怪的想法,难道他伤的是那里。
时远又假装羞涩的扭捏了两下,夜來香早已忍不住了,把手伸了过去,盖在了时远的下体。
“小远子,难道你伤的是这里。”夜來香轻轻地揉了一下问道。
时远点了点头:“伤的倒不是这里,只是从受伤的那天起,这里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切。”夜來香有一种被捉弄的感觉,捏了一把正想收回手,却感觉有点不对劲,要在平时,这厮就是不用手去摸,也会早早的昂首挺胸,可今天自己揉了几下,刚才还捏了一把,怎么就一直按兵不动呢,难道他真的……
这个念头一冒出來,夜來香吓了一跳,毕竟这可是关系到自己后半生的性福呀,连忙问道:“小远子,你真的不行了。”脸上表情极为慌张。
时远强自忍着笑,还要一边控制着自己的绮念,千万不能让自己的小兄弟在夜來香的爱抚下抬起头來,皱着眉头说:“是真的,已经好几天了,他就压根沒有抬头的迹象!”
“那你伤在哪里。”夜來香一听有点慌神了,连忙追问道。
“伤在背上呀,这不你。”时远动了一下身子让夜來香自己的伤口。
但夜來香此刻哪有心思去他的伤口,她还在盘念着:伤了背怎么会影响这里的功能呢,难道背上的某根神经会牵连到这里吗。
着时远哭丧着的脸,夜來香连忙安慰说:“小远子别急,这可能是你受伤后,心理上有压力,沒事,姐姐來帮你恢复!”
“你怎么恢复,听说这病医生都很难治好的。”时远呆呆的着夜來香。
“医生,yangwei病的医生是女的吗,就算是女的,有姐姐这么漂亮吗。”夜來香媚笑了一下,时远差点就忍不住抬起头來,奶奶的,还真别说,要是每个医院的男性生殖科都给配上这么一个性感妖娆的女医生,还愁治不好阳*萎吗。
夜來香媚笑了一下,就拉开了时远的拉链,把手伸了进去,“我这就给你治治,是医院的医生医术高,还是我的医术高!”
时远差点偷笑出來,但此刻依然装的可怜兮兮的样子,着夜來香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又是揉又是捏,累的满头大汗,可手里的东西却依然是软绵绵的,压根沒与一丝抬头的迹象。
“大老婆,我是不是真的不行了,我要是真的不行了,以后可是苦了你和媛媛了,你们后半辈子可就要守活寡了。”时远故意说道。
听到时远如此灰心丧气,夜來香连忙说:“胡说什么呢,姐姐我的绝招还沒有使出來呢!”
“你还有什么绝招呀,我我是完了,我只是求你们以后千万别给我戴绿帽子,我就烧高香了。”时远还是装的可怜兮兮的,进一步刺激夜來香。
夜來香沒有理会他此刻侮辱自己的贞操,索性一伸手,连他的裤子都给拉了下來。
“你要干什么,大老婆……”时远虽然心里巴着这一刻,却还在故作惊恐。
“你说我要干什么。”夜來香说了一句后就埋下了头。
这时候还有谁能忍得住,柳下惠吗,除非他是个太监。